小芹∶……可是…."
蘭燭安到∶「剛剛我就注意到他們了,他們在那個角落裡,上課的時候心不在焉,訓練的時候敷衍應付,實際功力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隨他們去吧,有能力的人不一定能在槐京混出頭來,但是像他們這樣,沒有能力卻自命不凡的,最後的結局不用想都知道。沒人能記得他們來過,他們出現過,你又何必跟他們白費口舌呢。」
小芹「阿燭,還是你活的通,不過太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什麼事都跟明鏡似的,你雖然心裡清楚,上不爭不辯,但是你的利益卻被損害了,我看你得跟二爺說一聲,這樣不知好歹的人,還是別出現在這裡了。」
蘭燭「好了我知道了,二爺最近很忙,這種小事還是別打擾他了,我跟吳團長說一聲就好。」
吳團長一聽,立刻就讓人把那幾個嚼舌從那公益講座的名單里趕了出去。
蘭燭對吳團長來說,那可是來錢的寶。
蘭燭的幾場演出很功,這些年靠自實力積累下來的票友很專一,連吳團長都說,蘭燭的場次是最好賣的,回回都沒有餘票.
他見到錢嘩啦啦地進著口袋,難得喊了大家結束後去一頓。
蘭燭晚上本就吃的,更何況團里那幾個湊熱鬧的非的讓吳團放放,帶著他們去槐京太門後面的「綺夜」。
那地兒原先是個小眾的清酒吧,突然來了個有錢的投資人,把那小酒吧從頭到尾地改了,現在變了年輕人很喜歡的livehouse。
蘭燭說自己就不去了,奈何吳團長和幾個人架著蘭燭就往外走,說年紀輕輕的不該頑固守舊,做京劇也要保持開放的心態,演的是老一輩的古典戲,難道活的還不能像個流人了。
蘭燭笑笑,說吳團說的不對,「國才是最的。」
「得、當然,您說的對,不過今兒我請客,咱也去當個底下喊安可的聽眾去,一杯黃粱下肚,一朝不知春夢,去求個醉生夢死,行不行。」
蘭燭還是笑「現在的年輕人可不歡迎您這樣的大叔去那兒求醉生夢死。」
「哎呦我的姑,您就同我們去吧,二爺這不是最近也沒回麼,您這麼早回去,也無趣的很。」
「行吧。」蘭燭架不住吳團的磨泡,跟著他們上了車。
這地也屬實熱鬧,用吳團長的話來說,這就是個包容開放的「新世紀」,什麼樣打扮的人都有,什麼樣個的人都有,在漆黑的夜裡,默契地釋放自己。
吳團長聽著酒保姐幾句慫恿,大手一揮去樓上開了個VIP.蘭燭倒是滿意,樓上的視野開闊,人又沒那麼多,倒是清淨一些。
等到那駐場的歌手開始唱一些抒溫的歌的時候,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林組長「阿燭,話說二爺這幾場戲都沒來看,他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嗯」蘭燭點點頭,「是忙的,別說來看演出了,連槐京也許久沒有回來了。」
「場次座位到了就行。」吳團長話到,「阿燭的場次座位,有一半都是二爺銷了的,咱就說這兩年來,二爺回回都能做到這種分上,咱這劇團里,誰都給對您恭恭敬的,您就是我的財神爺……」
吳團長一喝酒,話就變多了。
「是啊,阿燭,這一晃都兩年多,快三年了,我們阿燭的命可真好。」
「你們別拿我取笑。」蘭燭也聽聽過,也沒有往心裡去。「別說我,說你們自個吧,有沒有什麼足夠震驚我們的大,拿出來給我們講一講。」
「哎,說起這個,還真有,聽好了聽好了,我要宣布一件事,我跟阿亮,我們領證了!」同個劇團里的小姑娘興到。
了個男朋友,大家也都見過,溫的一個男人,走到哪兒都牽著的手,在一起沒多久就帶見過了父母。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啊。」「就在昨天」
「恭喜恭喜,不過你們也該領證了,這都談了兩年多了,穩固了就該開花結果。」
「好樣的」吳團長給自己倒滿一杯酒,夸著那同事的男朋友,「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敢!敢給承諾」
「什麼時候辦酒席啊」
「快了快了,下個月,準備回老家辦呢。」「回老家那我們豈不是喝不到你的喜酒了。」
「不會不會,我和阿亮商量好了,從老家回來以後請槐京的朋友吃一頓,這頓喜酒,不了。」
吳團長張羅著「來來來,我們盛滿酒慶祝一下,祝你們新婚快樂,也祝我們在座的,還沒有結婚的人,早日找到真,早日邁進婚姻的殿堂」
一時間舉杯撞,此起彼伏。
小芹喝的有點多,紅著臉悄聲地在蘭燭耳邊說∶「阿燭,你說二爺對你這麼好,他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個計劃啊」
蘭燭也喝了不,托著腦袋問「什麼計劃」「給承諾,開花結果的計劃」
蘭燭手上的酒杯微微一,手指挲著杯口,見那杯子裡五十的被摺疊映,照得眼睛乾。
一仰頭,喝了所有的酒。
知道,不是所有的,都會有一個開花結果的未來的;不是所有的關係,在最後都會用一對對戒來給與承諾的。
婚姻,承諾,江太太————怎麼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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