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恍惚一下詫異地看向宋昭,隨即滿臉的畏懼之。
宋昭繼續對皇上道:“確實十分難得,所以才有用,此南海中有,父皇咱們派一對人馬去南海吧,越快越好,時間長了,怕父皇您會不了。”
皇上依靠著皇上躺著,擺擺手道:“不用,珊瑚朕有!”
說著喊著秦讓,“去把珊瑚取出來給燕王妃!”
不多時秦讓空手而歸。
哦,帶回兩個看管房的侍和宮。
“圣上,珊瑚并不在庫房之中!”
皇上大驚,看著趴在地上形抖的幾人,“到底怎麼回事?是誰,是誰了朕的珊瑚?你們現在把珊瑚出來朕還能留你們一命,若是不,株連九族!”
皇上說這話的時候額頭上青筋迸發,從未有過的嚇人。
幾個人雖然沒有抬頭,但是有牙齒打的聲音,顯然下一刻就要招供。
周遭空氣異常嚴肅。
能幫皇上看管庫的太監都是皇上的心腹,靜妃自認為這些人不會袒護自己,若是從別人里說出的名字,怕是皇上會宰了。
膝蓋一,直接跪下去道:“皇,皇上,珊瑚……”
皇上看著眼睛一瞇。
靜妃哭道:“珊瑚被臣妾用來治臉了!”
對!
皇上這麼喜歡的臉,肯定能原諒這個行為的。
靜妃用手背眼淚,略微有了一點底氣,道:“臣妾的傷疤需要珊瑚,所以就讓宮人拿給臣妾了,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想來也會同意臣妾這麼做的,是吧!”
你的臉再重要能有皇上的命重要的嗎?
何況皇上想要這樣臉的人有很多選擇,珊瑚卻只有一個。
皇上狠狠將手邊的茶碗往地上一摔,呵斥道:“說得輕巧,既然是用于正途為什麼不與朕說?你先斬后奏還要朕原諒你,拿朕當傻子呢?”
宋昭像是想起了什麼,看著靜妃問道:“聽聞黑市中有一種藥可以易容,讓人想長什麼樣就長什麼樣,但是黑市中的易可不是給錢就能完,莫不是靜妃娘娘用珊瑚去跟黑市的人做易了吧?”
黑市見不得,是皇上打擊的對象。
如今他的皇妃竟然去黑市做易?
皇上一個氣息不穩,差點摔在床上,多虧了皇上扶著他。
皇上指著門外道:“來人啊……”
他顯然是要懲罰靜妃,宋昭這時又道:“不過靜妃娘娘在后宮深居簡出,怎麼會知道這種事呢?怕是別人告訴的吧?”
靜妃怕皇上查到宋楚儀,那樣陸云寺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呵斥宋昭一聲道:“你閉!”
隨后瞪大眼睛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什麼珊瑚,早不用晚不用偏偏這時候用?是不是你給本宮下的套?那珊瑚說不定就是被你換走了!”
宋昭笑了笑,算說對了,珊瑚就是換走的,黑市賣神奇藥的背后主人就是。
但是有證據嗎?
不然報抓啊!
宋昭不出聲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皇上忍不住對著靜妃咆哮,“你還攀咬別人?誰不知道燕王妃之前是個沒人要的孩子,若是有本事換珊瑚,就不會被你們欺負這樣了!”
宋昭默默給皇上點個贊!
靜妃哭得梨花帶雨,膝行向皇上,“皇上,這件事都是臣妾一個人的錯,臣妾知錯了,真的知錯了,但是臣妾真的只是想治好臉,沒有別的私心!”
這不就是私心?
皇上不去看,著秦讓,“去查,到底是怎麼把朕的珊瑚運出去了,運到了哪里,到底誰給出的主意!”
“是!”
靜妃就這麼跪著,跪到頭暈目眩到腦缺氧,秦讓帶著陸云寺和宋楚儀進來了。
皇上一見宋楚儀,眼睛一,“淮南王妃?不是死了嗎?”
秦讓低下頭,輕聲道:“被譽王妃從牢房里換出來了,奴婢去查案子的時候剛好見,就把人帶回來了,至于是誰給娘娘出的主意……”
他一眼陸云寺道:“譽王給靜妃娘娘花了兩萬兩銀子!”
所以這件事是陸云寺支持的。
皇上聽得心頭一片冰冷,把陸云寺到床前道:“你真是朕的好兒子,虧朕還覺得你是這些兒子中最沉得住氣的,想不到你背后這麼壞,竟然都壞在朕的頭上來了,你真是找死!”
皇上氣的揮舞著大掌,一掌就把陸云寺打倒在地。
陸云寺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母親管他要兩萬兩銀子,也不是很多,他就給了。
他本就不知道什麼珊瑚。
“父皇,兒臣知錯了!”
可是到了這個節骨眼,陸云寺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靜妃看兒子挨打,心像是被鈍刀子劃過,疼得呼吸困難。
忽然站起來,抬手就給了宋楚儀一掌,然后指著宋楚儀大哭,“皇上,都是這個小賤人陷害臣妾,都是,是給臣妾出的主意,錢也是給臣妾的,跟寺兒無關啊,請皇上明察!”
宋楚儀含恨地看著靜妃,為什麼要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討好這個老妖婦?
最后什麼都沒換來,鍋卻讓背著?
可不這樣又如何,宋楚儀被秦讓帶過來,如今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
只能磕頭求饒,“皇上,臣妾懷了譽王的骨,求您饒臣妾一命!”
皇上眼睛微瞇看著陸云寺。
陸云寺低頭,想要自保,可是那個人是宋楚儀。
曾經救過他的命的人。
“父皇,一切都是兒臣的錯!”
皇上恨鐵不鋼地看著他,“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皇上雖然沒有最終判決,但是從他的語氣中可看得出,他應該不想殺宋楚儀了,只因為宋楚儀有孩子。
陸云寺應該會得到很重的懲罰,但是也不會喪命。
宋昭冷眼看著這一切,突然道:“父皇,兒臣想跟譽王算一筆賬,這筆賬過后請父皇準許兒臣跟譽王及譽王府的人斷絕往來,永世永生不用來往。”
陸云寺倏然回頭,冷眼看著,“你還要跟本王算賬?你真的以為本王會跟別人一樣天真,覺得今天的事跟你無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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