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李修竹和陳虞月回到了。
這一天也是天策府,正是收人的日子。
天策府,是位於一個山脈而建立的山府,占地麵積很大,裏麵各種各樣的訓練場地。
畢竟天策府是大唐,匯聚各種高手的地方,平時也會進行訓練,變得更強。
從而為能夠獨當一麵的將軍,從而征戰四方,保家衛國。
與此同時,李修竹來到了這天策府,武峰廣場的另一端走去。
武峰是天策府之人試煉地方,名武樓,共有十樓。
每一樓,都有一套武陣。破解了這樓的一套武陣,才能繼續往上闖。
五樓以下都是低級武陣,六到十樓是高級武陣。
李修竹一邊往那個方向去,一把剛進這天策府,所領悟的武陣知識,在腦海中重溫。
一來天策府,就會學習一些其他方麵知識,然後再進行自己前去試煉。
無論是陳虞月還是蕭晴,亦或者其他人,都是學著不同的知識,所以試煉的地方就不一樣。
沒過多久,他來到了武樓。
理論終究是理論,還得實踐一下。
他來武樓的目的,便是用領悟的武陣理論,實踐起來是否真的可行。
李修竹剛到這,一眼瞧見,武樓旁邊有塊很大的石碑。
其上寫有許多人名,都是天策府的人,以及闖到第幾樓,用時多久之類。
李修竹僅是瞥了一眼,沒有多波瀾。
現今還是大早上,這裏還沒有多人,來此試煉。
倒是武樓門口的椅子之上,坐著一名昏昏睡的男子。
想必是管理武樓的管事。
於是李修竹上前,醒了男子:“管事,我要進武樓試煉,麻煩放行一下。”
男子慢悠悠的醒了,當見到李修竹,覺得麵生,便問道:“你應該是新來的吧?”
“對,是新來的。”李修竹也沒瞞。
男子有些驚訝,然後又為其解釋開口說道:“一樓不需要你破解武陣,需要你隨便布置一個最簡單的武陣就行。而二樓以後,則需要破解武陣,一樓比一樓危險。”
“當然,如果你在二樓,超過半時辰,我會出手把你救出。在裏麵待的越久,越危險。”
“三樓是普通的困陣,四樓則是威力極大的殺陣,若領悟的不夠,即便你有幸闖到了四樓,也千萬別去嚐試。”
“說這麽多,是讓你明白,遇到自己闖不過的武陣,可別浪費時間去試,免得最後讓自己傷。”
李修竹聽到男子娓娓道來的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謝了一番,就踏了武樓。
男子看向李修竹進武樓的背影,搖了搖頭:“新來天策府,過來學武陣,罕見的。第一次闖這武樓,絕大部分天策府員都止步二樓。這新來的,不出意外的話,也會止步於此。”
“不過看到他的腰牌上,名字李修竹……怎麽有點耳?”
男子眼疑,他的本職,就是管理武樓。
很走出武峰,或許是其他天策府的,來武樓試煉之時,他們曾討論過這李修竹吧。
導致他有點耳。
此時,武樓的一樓。
是一個非常寬敞的房間,裏麵空的,什麽也沒有。
奇怪的是,四麵牆壁,沒有窗戶,除了進來的大門關閉了,也沒有往二樓的通道。
不過腳下的地麵,踩起來,像是踩到了泥地裏。
這地麵明明鋪的是石板。
李修竹若有所思,看來需要布置一個武陣,才能引機關,打開通往二樓的通道。
他立即手,沒過多久,地麵徒然一抖,接著宛如機械般的轉聲,一麵牆壁分兩半,逐漸被打開。
正是前往二樓的通道!
李修竹笑了笑,看來這地麵是用特殊材質打造,若有著武陣,就會被應到。
隨即,他果斷的通往二樓。
李修竹剛進二樓的武陣,他眼前是有十八個銅人。
顯然,這二樓的武陣乃是十八銅人陣。
與此同時,武峰上,有一群天策府員,往武樓的方向而去。
這群天策府員,以一名著灰袍的年輕男子為首,神頗為的高傲,尤其是他雙手負背,昂首,一副大師的風範。
其實,他不過是加天策府半年的員,名熊濤。
他也是武峰排名前三的天策府員,屬於最頂尖的一批。
更重要的是,熊濤是天策府有史以來,第一個闖武樓,闖到七樓的天策府員。
雖說在七樓就停滯不前了,但其他天策府員,哪怕是武峰第一的大天策府員,也隻是闖到六樓。
這也意味著,熊濤在武陣上比其他天策府員還要高。
不過前段日子,天策府大弟子,也闖過了六樓,來到七樓就止步
倒是天策府大弟子用的時間,比熊濤要快很多。
熊濤就急了,他要搶回自己在武陣天賦最好的名頭。
於是決定今天,再來闖一闖七樓。
哪怕闖不過七樓,那也得以最快速度,闖到七樓,天策府大弟子一頭。
“熊師兄,提前恭喜闖過七樓,超過大師兄!”
“對!熊師兄才是我們天策府,武陣天賦最好的!憑什麽馬景超,他是大弟子!熊師兄才應該是我們天策府大弟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哪怕是在天策府,也是有著各路勢力人馬。
比如熊濤一直不服,自己武陣天賦並不比馬景超弱。為何都是同一天進天策府,他就被選中為天策府大弟子,而他卻不能選中。
熊濤怎麽說,也是前三的天策府員,自然也有不天策府員恭維他。
現今,一個個跟在他後麵,說著讓熊濤到異常舒服的話。
熊濤很喜歡這種,被人吹捧的覺,有種飄飄然,
特別是他著武樓前的大石碑上,排在最上麵兩行的名字,其中有一個便是他。
這石碑,記載著天策府,來闖這武樓的前一百名天策府員的信息。
名字越是在頂端的,闖過的樓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