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悠怒極,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越想越怒,於是猛地向李修竹出手,纖纖玉指輕輕一劃。
旋即手中劃過的一琴弦,散發出淩厲的氣息,朝著李修竹切割而去!仿佛這琴弦,能夠把李修竹切割的四分五裂般!
與此同時,沈悠悠的玉指在空中微彈,一陣陣細微的琴音立即而出!
這琴音蘊含著什麽力量,仿若江湖之中的六指琴魔一般厲害。
這就是沈悠悠的可怕。
也沒有任何的留,想要一舉把李修竹當場斬殺!
尋找長的子,沈悠悠早就拋之腦後,無論這人是不是知道長子的下落,他也得死!
為‘四大人’之一。
被無數人,包括大唐各州的,都很是敬畏。也如同眾星拱月一般,什麽時候遭遇過這等的汙蔑!
最重要的是,說話的還是一個小小的洪州都督府的私生子!不可饒恕!
唰!
下刻,有一道倩影,來到了李修竹的前。
隻見畫傾城手中拿著一張畫卷,抵擋住樓沈悠悠的琴弦。
隻是在隨即而來的琴音之下,畫卷終於撐不住,被撕裂開來,化作了無數片碎紙,飄向了遠方!
畫傾城退後了幾步,神凝重。
兩位的人,戰之下,沈悠悠稍微占據了上風。
沈悠悠冷眼掃向畫傾城,譏諷道:“傾城妹妹,你為郎與姐姐我生氣,姐姐我能夠理解。可現在,你為了這個小子,甚至不惜與姐姐我打鬥,難道說,這個瞎子,也是你的小郎不?”
“清者自清。”畫傾城如今也恢複了冷靜。
沈悠悠從背後拿出了一把古琴,愈加的譏諷的道:“好一個清者自清!既然妹妹你這麽護著這個小子,我倒要看看,幾年沒見的好妹妹,有沒有進步。能否擋住我的琴音?”
沈悠悠說著,一手端著古琴,另一手輕著琴弦,隨時可能會撥。
眾人見此,都是再次一驚。
特別是高侃、薛仁貴,都是一驚。
‘四大人’中的兩位,在這裏發大戰,其中一位還是與世無爭的畫傾城,這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此場景,絕對會引整個!
鄒清夢擔憂李修竹,所以自然是站在畫傾城這邊,輕聲道:“蘇萌,之前我聽你說。畫傾城是四大人中,實力最弱的那一個。畫傾城估計擋不住沈悠悠的攻擊,這樣下去,李修竹公子還是危險!”
薛蘇萌卻搖頭:“那是因為畫傾城在世人麵前出手的,按照我師父的說法,畫傾城的實力也很強,未必不是沈悠悠的對手。”
果然,在薛蘇萌說完之際,畫傾城拿出了一本畫冊。
沈悠悠見到畫傾城手中的那畫冊,心生一忌憚。
“蘇萌,知道畫傾城畫的是什麽嗎?那畫冊有什麽奇特的地方嗎?看樣子,沈悠悠對這畫的有些畏懼。”鄒清夢很是好奇。
薛蘇萌苦笑搖頭:“我也隻是聽我師父說,畫傾城為皇宮用畫師,自然是有著不凡的手段,畫冊的勁氣波,那是非常強。”
““好厲害!這就是有著勁氣的存在嗎!”鄒清夢心生向往,愈發的激李修竹,因為他才有機會進天策府!沒準也能煉出勁氣來!
同時,鄒清夢也暗鬆了口氣。
畫傾城拿出這個畫冊絕招,也就說明,會力保李修竹!
薛蘇萌又接著開口:“所以我師父說,四大人中,與世無爭的畫傾城看似最弱,但把惹急了。如若把畫冊拿出,別說是沈悠悠了。其他兩位人在這,三人也得暫時退避鋒芒。”
“畫傾城已經拿出,其實也是在警告沈悠悠,沈悠悠真要手,會不惜一切代價!”
確實如薛蘇萌所說。
在畫傾城拿出畫冊後,沈悠悠其實便有了退意。
而且之前對高侃和薛仁貴施時,兩人也立即派出下手,將這裏的消息傳出。
“錚。”
忽的,這片天地響起了一道琴音,悅耳人,無任何的殺機。
隻見是沈悠悠撥了一下琴弦,隨後笑道:“傾城妹妹這麽堅定的與姐姐我打鬥,姐姐我豈會忍心與妹妹鬥呢?再說,我們兩人認識了那麽多年,為了一個小子,而大打出手的話,這不是讓另外兩位姐姐笑話嘛。”
沈悠悠停頓了一下,旋即話語一轉,淡淡開口:“但我得提醒妹妹,你能護得了這小子一時,卻護不了他一世。”
說完後,將古琴收起來,便轉走了。
原本的目的,是來尋找長子的下落。
那小子可能知道一點線索,但畫傾城護著,也就沒必要再留下來。
更何況,來日方長,哪怕天策府收了這小子,也無懼,擒拿這小子還不是易如反掌!
當然,還不屑這麽做。
一個小子讓這樣去做,屬實會讓跌麵子。
至於王方翼,看到沈悠悠轉快走了,心極為的不甘。
本來沈悠悠剛開始無人能夠製,都要差點功擒住了李修竹。
結果畫傾城來了,局麵又一下子回到了原點。
畫傾城可沒離去,意味著,沒人再能夠阻止李修竹,以第一名的份進天策府。
他費盡心機的計劃也就宣告失敗。
一恨意以及無限殺機,從王方翼的心升起!都是這個李修竹,若不是因為他,他的計劃早就得逞!
計劃失敗了,但此人必須死!才能得以解他心頭之恨!
而且這般走了,李修竹就會以第一名進天策府,到時候,他對李修竹下手的機會,就要難很多倍。
王方翼想此,忍不住朝沈悠悠了聲:“沈郡主,那李修竹罪無可赦。你也瞧出了他一個小子,對我們不敬畏,甚至還汙蔑我們兩人……”
“住!”
沈悠悠聽到王方翼的話,麵一沉,轉嗬斥。
不僅如此,揮手指,拍向了王方翼。
王方翼還這麽說,豈不是讓李修竹所說,更加的讓其他人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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