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斌立即奉承的說一句,現在鄱本土的參賽者,其餘四人,都被淘汰。
目前剩下四名天涯武館的,還有他。
也就是說,他代表著鄱,撐到決賽就行!
“咦?”
就在這時,一名天涯武館的,指著不遠道:“大師兄,快看,那一人好像是落單的!”
“李修竹?”薛蘇萌臉微變,想要讓李修竹快離開。
豈料,張飛揚也一眼認出了李修竹,頓時來了神,一下子就站起來。
“咦,還真是他!”張飛揚驚訝了下,旋即目有些冷冽。
因為李修竹參與天策府選拔的名額,原本是他親弟弟的,卻被李修竹莫名的頂替。
沒被頂替的話,他更有把握進前三。
雖說目前腰牌的總數,應該是進前五,但決賽快要來臨。
林長風必占一席之位,李宗和潘依婷聯手,王才和羅賓誌聯手,陳虞月和蕭晴,還有其他一些高手,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以至於,這令張飛揚一直對李修竹懷恨在心。
讓這麽一個廢參與天策府選拔,簡直白白浪費了鄱的名額。
若非薛蘇萌的地位不同往日,他早就在客棧時,便打到那廢自主離開皇城為止。
“大師兄,他肯定是從王才等人的圍堵下逃走了,他上的腰牌想必有幾塊,我們要不要出手?”一名天涯武館的學員開口。
“這還用問?幾塊腰牌聊勝於無。”
張飛揚揮手道:“這廢你們幾人足以對付,那幾塊腰牌,你們分著。”
怎麽說,他也是代表鄱出戰。多讓自己的人,拿幾塊腰牌,好進前一百,從而獲得進天策府的資格。
李修竹那廢,得罪了王才、羅賓誌,反正活不到決賽,不如把上的幾塊腰牌拿過來,正好給鄱做出點貢獻。
“大師兄,李修竹好歹是天涯武館的新學員,我們都是代表鄱參與進來的,這樣不好。”薛蘇萌皺著秀眉開口。
自然不希,師兄們與李修竹發生衝突。
然而張飛揚沉著臉道:“師妹,那廢還不配進天涯武館,隻是臨時的,等天策府選拔過後,師父必然會他退出天涯武館。再說,薛師妹讓你們全力以赴的助我獲得第一,那廢也得罪了王才、林長風他們。你覺得他會撐到決賽嗎?倒不如就我們。”
薛蘇萌知道說不張飛揚於是歎息:“我並不去出手。”
“你隨意!”張飛揚神難堪到極點,他何時見過師妹如此偏袒一個人,還是外人!
他向越來越近的李修竹,怒火中燒。
臨近山頂的地方
圍觀李修竹與王才等人一戰的其他參賽者,也紛紛跟在李修竹後麵,保持一段距離。時不時又懼又敬佩的,看著李修竹的背影。
不出意外,這次大唐天策府選拔的前三,李修竹穩當的進了。
“嗯?什麽況?”
“是鄱的那幾人!”
“怎麽回事?李修竹也是代表鄱,為何天涯武館的幾人,還圍堵李修竹了?”
其他參賽者,忽的瞧見李修竹抵達空地之時,就陷兩名天涯武館之人和一名鄱本土之人的包圍中。
倘若先前,沒人看好李修竹。
而現在,想法已經發生天差地別的改變。
所以此時,不參賽者,看著圍著李修竹的三人,都帶著憐憫。
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李修竹。
在他們心裏,李修竹比林長風更為可怕!
雖然他們也想不明白,天涯武館的那幾人,為什麽要對付李修竹。
可實力最強的張飛揚,也隻不過是初一流。
連王才和羅賓誌聯手都打不過李修竹,更不用說張飛揚這幾人了。
此刻
兩名天涯武館的學員,和餘斌攔截住了李修竹。
“什麽李修竹的,看來運氣很好啊,能快到決賽,沒給我們天涯武館丟臉。”
一位天涯武館學員,冷笑著說道。
“好運?”
李修竹不搖了搖頭:“可能是,倒是諸位,你們攔著我是何意?”
“哈哈哈!”
三人頓時笑了。
餘斌更是燦爛的笑著道:“李修竹,現在自己出腰牌,不然,別怪我們手。”
他應該是應到,李修竹上沒有鄱的腰牌,又不忘嘲諷了一句:”嘖,連我們鄱的腰牌都被你弄丟了,果然是因為運氣好。”
接著,另一個天涯武館學員,問道:“小子,運氣這麽好,你拿到了幾塊腰牌?”
“四百四十一塊。”
李修竹淡淡道,他沒有瞞,本來自己手中就有六塊,再加上王才等人的四百多塊,總共上就是四百四十一塊腰牌。
“怎麽可能!?”
無論是餘斌三人,還是張飛揚,先是微微吃驚,然後用白癡的眼神看著李修竹,真當他們是傻子?
他們累死累活,損失了幾人,加上運氣好,沒正麵上林長風、李宗等人,才剛好奪得三百塊腰牌。
這李修竹獨自一人,就能拿到四百四十一塊腰牌,誰信?
即便是薛蘇萌,此刻也秀眉蹙,正懷疑的打量著李修竹,似乎對李修竹說謊,顯得很是不喜。
李修竹沒理會這些目,而是隨意從背後腰帶,拿出四十來串的腰牌。
腰牌小,能串在一起,掛在腰間。
一串是有著十塊腰牌。
當見到李修竹手中十來串腰牌時,張飛揚等人,包括薛蘇萌在,都呆住了。
還真有四百四十一塊腰牌!
“不好意思,讓各位失了,我運氣確實有些好。”李修竹將十來串腰牌放了回去,然後開口解釋。
李修竹的這句話,令張飛揚眼前一亮,隨後與那兩名天涯武館的學員,相互對視一眼。
“哈哈!好好好!有這些令牌,大師兄就能超過林長風,為第一名!小子,乖乖出來,反正你保不住!”
那位天涯武館學員,毫不客氣的笑著道。
李修竹頓時也笑了起來。
“好好好!你真是找死!讓你瞧瞧我們的厲害!”
那個天涯武館學員,瞧見李修竹沒有理會他,瞬間大怒了起來,就直接朝著李修竹攻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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