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小丫頭!再說一遍,這食店被本爺包了!你們可以滾出去!”
隻見食店中,一位油頭麵的花花公子,著華服,佩戴著一看就非凡的飾品,玉佩、玉腰帶之類。
附近的百姓,都認識這花花公子,見是他在鬧事,像是習以為常般。
一個個用著憐憫的目,投向這家食店。
準確說,是投向被花花公子,帶著人包圍的陳虞月、陳瑤兒們。
食店外的李修竹兩眼微瞇,這花花公子他自然認識,是和原主人齊名的人。
洪州名聲最不好的兩個爺,便是原主人與這花花公子劉錦誠。
劉錦誠是現任洪州長吏的小兒子。
洪州是上州,上州刺史是從三品。
而長吏是從四品,長吏是跟在刺史邊的。
現任洪州長吏,是前朝大臣的脈子嗣。
由於另外兩個大兒子,出了意外死的早,所以對這小兒子,無比的溺,不斷縱容。
以至於,劉錦誠變了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
相比原主人是鬧出笑話的廢之名,劉錦誠則是欺男霸的惡名。
主要是劉錦誠份夠,洪州長吏唯一疼的子嗣。
李修竹本就是不待見重視的私生子,導致其廢之名遠勝過劉錦誠。
但劉錦誠所做的惡事,讓豫章城中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隻要劉錦誠不做出那種,真正傷天害理、草菅人命之事,無論是他爹,還是刺史什麽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起來,劉錦誠才是真正廢的那一個。無非是靠著自己爹,無惡不作。
可豫章城的老百姓,更怕劉錦誠這種。便把廢之名,安給了李修竹。
“哼!你這人好生蠻不講理!我們還沒吃完,你就趕著我們走,又不是你的店鋪。我姐姐也不跟你計較,準備收拾東西走的。然而你卻嫌我們收拾的慢,我們分明剛站起,你就在那大喊大,甚至現今帶人包圍我們!”
食店,陳瑤兒小臉氣的通紅,許多好吃的菜,都沒吃完,還沒吃夠呢。
就忽的有群人闖了進來,那比自己姑父還要小白臉的男子,卻不斷催促著們走。
結果現在,還想一副手打人的樣子。
陳虞月戴著麵紗,倒是看不清什麽神,不過目中泛起些冷意。
旁邊的白葉和許凱陌,也是冰冷的目,向麵前的劉錦誠等人,隨手出手的準備。
兩人本跟著一起前來洪州,就是護著陳虞月和陳瑤兒的安危。
聽到陳瑤兒的話,劉錦誠嗤笑一聲:“在這裏,我就是理!給你們三息時間,離開這食店!不然就別想走!”
這食店雖然不大,可從裏麵走到店外,至得要六息時間,這還是跑的狀態下。
簡單而言,這是做不到的事。
“你……”
陳瑤兒氣的還想說些什麽。
陳虞月立即阻止了,淡淡對劉錦誠開口:“洪州長吏劉錦誠公子吧?早有所耳聞,現今一見,確實和傳聞一樣行事無忌。”
“喲,原來聽說過本爺的名號,那麽多給你們兩息時間,就是五息時間,現在你們快滾!五息後……嘿!”
劉錦誠說著,示意手下站兩排,也隨時要擒拿住陳虞月既然。
同時,他角流戲之,他就喜歡這種戲弄別人的覺。
陳虞月不為所,繼續開口說道:“其實傳聞也有假,真正的廢之名,要當屬劉錦誠公子你,因為你無論哪一樣,都比不上李修竹。”
“你……你說什麽!”
這一下,劉錦誠像是瞬間被激怒了一般,兩眼狠狠的盯著陳虞月,怒道:“就李修竹那個廢,怎麽和我相比!他才是真正廢那一個!你要是不說出個理由,你等就躺著出這食店!”
劉錦誠最不喜歡聽到,有人說他不如李修竹。
畢竟李修竹算是與他齊名的人,他並不想和李修竹那個廢,被放在一起。
然而洪州的老百姓,明麵上不敢把他與李修竹放在一起,可私底下卻會相比較。
曾經,就有幾個暗自討論他和李修竹的。
正好劉錦誠聽到了,便狠狠教訓了一頓,打的半死不活。
此後整個豫章城就從沒有人,再敢說他一句與李修竹相比較的。
劉錦誠怎麽也沒有想到,現今不但有人敢直說,甚至說他不如李修竹!這是他完全無法容忍的!
食店外一些看熱鬧的老百姓,聽到陳虞月的話,頓時都在為陳虞月了一把汗。
雖說這些老百姓,讚同陳虞月所說。
盡管李修竹也是一個廢,可也沒做出什麽傷天害理之事。
但劉錦誠經常在豫章城鬧事,老百姓們頗有怨言,卻不敢直說、
因為一旦說了,很有可能就會被劉錦誠聽到,那麽就完了。
所以現在,他們怕陳虞月下場會很慘。
對於劉錦誠的怒意,陳虞月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你無論哪一點,皆不如李修竹。李修竹會詩作賦,你會嗎?李修竹還會馬之,你會嗎?還有李修竹的力氣比你大,高比你高,相貌比你帥……”
陳虞月一口氣說出了十幾個,劉錦誠皆不如李修竹的地方。
在食店外的李修竹,聽的目瞪口呆。
原本他還打算進去的,沒有想到,陳虞月不但開口說話,甚至為他說這麽多好話。
不過李修竹,還是明白,陳虞月這是在故意激怒劉錦誠的。
李修竹開始還沒想明白,再聽到了現今,陳虞月說了如此之多,劉錦誠不如他的地方。
以劉錦誠目前的表現,是聽不得有人說,他不如李修竹。
結果陳虞月偏要說,顯而易見,是想讓劉錦誠越來越怒。
果然,伴隨陳虞月所說之下,劉錦誠氣的渾抖,再次怒吼一聲:“放屁!胡說!李修竹那廢怎會詩作賦?我倒是聽聞他前兩天在江州詩會上,是抄別人的!還要那廢,怎麽可能會馬!”
劉錦誠剛剛氣的差點說不出話,然而仔細一想,不對啊,李修竹那廢至這兩個方麵,是不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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