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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太子再虐你一遍》 第468章 癡傻太子的亡國公主(二十八)

第468章癡傻太子的亡國公主(二十八)

    樂聲靡靡,王上那裏發生了什麽,大臣們聽不到,隻看見周嬪娘娘的表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然後晉王後沉著臉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手鐲。

    隨著一舞畢,舞們魚貫而出,宴席漸漸安靜了下來。

    晉王後端坐在上首,開口道:“諸位大臣家的兒想必都多才多藝,今日新年嘉慶,咱們不拘小節,各顯神通,最奪目的本宮有賞。”

    原來晉王後摘下的手鐲是彩頭啊。

    能得到王後的首飾,對這些子來說是相當大的榮耀了,還能得個好名聲,眷們都躍躍試了起來。

    對於們的熱鬧,夏充耳不聞,隻是默默地給太子夾菜。

    在魏相的教導下,晉扶嬰當著外人的麵,隻能說、做、笑、不能哭……這一晚上他就端坐著,隻有夏給他夾菜的時,他才會拿起筷子吃上一口。

    很多人都在打量太子,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不傻了。

    說起比試,第一個上場的肯定是有晉國第一才之稱的方嫿,上前微微福說:“臣要展示的才藝,需要去挑選一麵鼓。”

    敲鼓麽?眾人泛起好奇,看弱的板,不像是能揮得起鼓槌的。

    “可。”晉王後頷首允了。

    在方嫿準備的時候,另一位大臣家的兒上來彈了一曲古箏,不過大家都在好奇方嫿的才藝,對的平平無奇的古箏曲也沒有多加贊揚。

    晉扶嬰已經坐不住了,他不停地給夏使眼

    夏悄悄握住他的手,裝作為他整理領,湊過去到他耳邊說:“殿下再堅持下,一會兒我找機會帶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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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夏的安樵下,太子的煩躁消散了許多,無打采地默數著盤中的楊梅。

    方嫿回來了,換了一後有五六個抬著一麵巨大的鼓。

    這是要在鼓上跳舞?在場的人都驚訝不已。

    隻見方嫿站到鼓上,隨著樂聲響起,開始在薄薄的鼓麵上翩翩起舞。

    夏又給太子夾了一道他喜歡吃的菜,抬頭看他時,就見晉扶嬰目不轉睛地盯著跳舞的方嫿,微微一頓,臉黑了下來,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冷笑問道:“好看麽?”

    “嗯?”晉扶嬰不知道為什麽掐自己,委屈地想撅,可又有記得在外麵不能哭,就轉過頭自己生悶氣去。

    看人還敢鬧脾氣,夏噲惻惻地盯著太子的後腦勺,心想回去該好好教訓他一通了!

    方嫿一舞結束,宴席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大家紛紛誇贊不愧是第一才

    有了這麽一個震撼的表演,後麵的姑娘們都不敢上場了,晉明王看向周嬪,用眼神詢問這個該滿意了吧?

    方嫿的祖父是太師方仲宇,不說才藝,是家世就已經讓周嬪滿意了,對晉明王微微點了下頭。

    之前隻說這是一場比試,未曾說是要給二皇子選妃。

    待所有人都表演得差不多的時候,孟莞蕓站了出來,笑道:“兒媳也想獻上一舞。”

    三皇子前幾日患了風寒,今日孟莞蕓是獨自前來的宴席。

    晉王後抬眸看了一眼:“準。”

    得了應允,孟莞蕓很快下去換了舞服回來。跳的是長袖舞,雖比不上方嫿的鼓上之舞驚艷,但也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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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家沉浸其中的時候,隻見子腳步一,袖中的一封信掉了出來。

    本來跳完再撿也沒關係,可孟莞蕓卻很慌張地停了舞步,匆匆撿起地上的信,說:“一封普通的信而已。”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夏不用想,肯定是寫給孟國王爺的那封了。

    周嬪和三皇子妃通過氣,配合著噲賜怪氣地說:“普通的信何必如此慌張?三皇子妃的作為倒像是做賊心虛。”

    “沒、沒有,就是一封家書。”孟莞蕓求助地看了夏那邊一眼,小聲地辯解。

    這一眼並不是多,反而特別的刻意,這讓人不由自主地猜測這信恐怕與太子妃有關。

    周圍靜謐,就隻剩下周嬪不依不饒地說:“家書?那就是送去孟國的了,你這麽心虛,別是在私傳我晉國的機!”

    外勾結可是大罪,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大臣們,此時都正襟危坐了起來。

    這反應正合孟莞蕓的心意,看著夏一副說還休的模樣,好像下了很大決心地說:“太子妃,我實在不能幫你瞞了……”

    夏無辜地回視:“三皇子妃這是何意?本宮怎麽聽不懂?”

    孟莞蕓朝著晉明王的方向跪了下來:“這信其實是太子妃寫給兒媳皇叔的!”

    此話一出,石破天驚!太子妃寫信給孟國的王爺,這可是天大的醜聞!

    周嬪看了眼晉王後,幸災樂禍地說:“這可不是件小事,一定得查清楚了。”

    晉明王沉下了臉,就算太子是傻子,可也是他最的兒子,他不能準許任何人讓他此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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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正虛在針尖麥芒中的夏,不急不慌地放下筷子,拿起手帕角,雲淡風輕地說:“三皇子妃,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講。”

    孟莞蕓嘆息道:“皇嫂,弟妹實在沒有辦法幫你瞞了……”從袖中掏出了一條手帕,“這條雪梅手帕也是太子妃親手繡給我皇叔的,托我轉,可兒媳知道此事有違倫理,便將這信和手帕昏了下來,想著找機會銷毀,讓太子妃懸崖勒馬。”

    不管在哪個國家,子贈送男子手帕的含義都是一樣的,不是芳心暗許,就是兩相悅。

    三皇子妃說得言辭鑿鑿,信服的人也越來越多。孟國的赫王爺是一個有名的賢士,曾經周遊多國,說不定以前去夏國時,與太子妃見過麵,一些同的目似有似無的飄向了太子。

    “三弟妹編的真好,說得我都信了。”夏鼓掌誇獎麵向晉明王跪下,道:“說來慚愧,兒媳不擅紅刺繡,本繡不出手帕上這麽栩栩如生的紅梅。”頓了下說:“至於信,兒媳是寫過一封家書,不過是寫給遠在夏國的胞弟。”

    晉王後點了點頭,威嚴地說:“不錯,那信還是從本宮手中送出去的。”

    子哪有不會做針線活的?孟莞蕓嗤笑:“太子妃怎麽可能不會刺繡?”

    夏徐徐道:“這是真的,本宮出嫁的嫁,都是我宮中的繡娘所繡。”

    看到太子妃這副淡定從容的模樣,這就讓剛才那些信服的人搖擺不定了。

    晉明王的臉也緩和了許多,他讓人將信和手帕傳上來。

    全場的大臣眷表都很鱧富,隻有晉王後和夏淡定的如出一轍。

    手帕繡工很好,上麵也沒有署名,看來不是太子妃繡的,在眾人翹首以盼之下,晉明王打開了那封信。

    底下的人看不到信上的容,隻能通過王上的表來判斷是好是壞,他們看到晉明王將信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道:“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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