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齒猛地咬在一起,“那我也要護短到底了,讓阮家人這樣上門打臉,沒有這樣的道理!”
尉婪看著楚星河這個決定,舒展開了眉目,男人笑了笑,“那就好。不過你不用擔心,楚鳶並沒有對你失,隻是不想把你拖下水罷了。”
“真的嗎?”楚星河就怕自己的妹妹生氣,不搭理自己了。他歎了口氣,楚家的頂梁柱也難做,不好直接和阮家撕破臉皮……
尉婪點點頭,對著楚星河道,“我等下去找楚鳶,你這幾天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件事,這樣楚鳶才不會束手束腳的。”
楚星河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睨著尉婪,“你這狗b又想背著我對我的妹妹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
尉婪兩手一攤,“老子tm現在就是楚鳶的狗,我能幹什麽?”
“那阮慕晚不是還一心要跟你結婚嗎?”楚星河指著尉婪的臉,想起了什麽似的,聲音竟然帶上了激和憤怒,“要不是你,我家寶貝也不會這樣被阮慕晚針對!尉婪,罪魁禍首還是你!你給我離楚鳶遠點!”
尉婪怎麽都想不到這話會從楚星河的裏冒出來。
他過去還曾經背地裏幫忙助攻過尉婪和楚鳶,如今卻說,讓尉婪遠離楚鳶。
“真的,很多事如果不是你,我家寶貝就不會被拉下水。”
楚星河眸子裏緒複雜,明知道這些話對於尉婪來說很殘忍,可是他還是要說。
長痛不如短痛,不如自己妹妹和尉婪互相放過,或許……就不會再有這些風風雨雨了。
於是楚星河轉過臉去,不去看尉婪的表,口氣強,“要不你以後也別出現在我妹妹眼前了,尉婪,都是因為你我妹妹才會被牽連,阮慕晚也是慕你才會這樣對楚鳶……很多事不需要我明白說,我們也認識這麽多年了。我知道你為了楚鳶和楚斐跟尉家決裂付出很大,可是我妹妹同樣吃了很多苦,你們別再來往,算我這個當哥哥又當兄弟的……求你了。”
楚星河這些話比楚鳶說的還要紮心。
尉婪臉慘白,就好像這場紛爭裏他才是重傷的那個,隔了一會男人低頭,“你們為什麽就不肯看看我,給我一個機會呢?”
現在連楚星河都要趕他走了。
“尉婪,我……”楚星河攥了攥手指,好像是心了,可是一轉眼他又態度果決起來,“反正你趕滾就對了,我妹妹在你邊吃盡了苦頭,你們沒必要再聯係了!我現在回去理阮家的事,鬧這樣我也很困擾,估計沒空跟你來往。話已至此,你走吧,楚家不歡迎你了!”
說完楚星河生怕自己後悔似的,快速回去了客廳,將玄關的門一關,直接把尉婪隔離在了外麵。
聽見重重的關門聲,尉婪愣住,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影孤零零地站在楚家門口,就好像是世界上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寂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灰飛煙滅。
楚星河也不知道尉婪在外麵站了多久,這天夜裏出去的時候,尉婪已經不在了。
同樣的時間,楚鳶正在別墅裏敷臉,聽見門外的聲音,走下去的時候發現竟然是尉婪回來了,不屑地倚著二樓的扶梯道,“呦,這麽晚回來,去醫院陪阮小姐了啊?”
尉婪沒想到楚鳶說的住外麵竟然是回來這裏,原本還滿是落寞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看見楚鳶站在樓上鮮活的樣子,他說,“你怎麽會回來這裏?”
“這房子目前還暫且在我名下。”
楚鳶兩手一攤,“我回來住一下怎麽了。”
尉婪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我當然要回來了。”
楚鳶笑得咬牙切齒,滿目都是恨意,“阮慕晚不是最喜歡你了嘛?那我就要天天跟你住一起,我氣死急死酸死!”
尉婪腳步一頓,“你回來找我,單純是為了氣阮慕晚嗎?”
“不然呢?”
楚鳶看著走上前來的尉婪,上去嫵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到了男人的猝然僵,笑了,“真期待阮慕晚知道心上人在我麵前像條狗一樣時候的表啊,尉婪。”
“我還以為你對我舊難忘呢。”
艱難地從嚨口吐出這段話來,尉婪扣住了楚鳶的腰,可是饒是如此親,他依然難擋心口的痛苦和酸,“你怎麽忍心利用我。”
“我沒有心了。”
楚鳶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口,“我的心早就被你拿走摔碎了,現在的你在我眼裏一文不值。是阮慕晚不長眼要來刺激我的。
“我一文不值……”尉婪閉上眼睛,不想去看楚鳶妖嬈卻無的臉,“楚鳶,我確實輸給你了。”
楚鳶笑了,笑得驚心魄,著尉婪的臉好像著絕世珍寶一樣,又痛又快,所有的覺都糅雜到了一起,“就像現在你說你還喜歡我一樣,尉婪,你不知道你曾經不我的模樣有多帥多迷人——以至於現在的你,下賤得就跟我當初一模一樣。”
風水流轉,這徒有虛名,從不曾放過任何一個人。
我好開心啊,如今是我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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