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和夏夜在聊司夜白和秦以歌的事,另外一邊的秦培業和秦夫人也在討論這件事。
兩個孩子的名字已經確定下來,而且也已經上了秦以歌在這邊的戶口。
不過他們的孩子依舊是雙公民份,畢竟是在國外出生的,他們不管是在哪邊都是可以很好的生活。
可即便是這樣,秦夫人的心裏還是不放心,“你說,司夜白到時會不會把孩子給帶走了?”
“帶走就帶走吧,孩子畢竟是他的親生骨,他想帶走我們,誰都沒辦法。”
“我覺得這兩個孩子和我們家比較有緣分,他要是出點什麽事就好了這樣,我們也不需要在這裏長籲短歎。”
秦夫人覺得自己說這話有點心狠,可這也是的心聲。
這段時間陸辰住在秦家,他對秦以歌的大家都看得到,對於秦夫人而言,陸辰無疑更適合做那個喜歡的婿。
當初以歌在他戰隊裏時,秦夫人就覺得他們兩個人很般配,現在依然這樣覺得。
一個人一輩子能有一個男人這樣默默的守護自己,等自己,那是件多麽幸運的事,如果司夜白可以放手,他們兩個人也不是不可以在一起。
秦培業卻比秦夫人看的長遠,“他們兩個人的事沒你想的這麽簡單,就算是陸辰自己願意,你覺得他的家裏會願意這種事發生嗎?
這些事還是不要想太多,想多了也怪讓人心煩的,凡事順其自然吧!
我們家兒又不是非得結婚,要是和司夜白分開了,就算以後不結婚也可以,畢竟有兩個孩子了,談談就好。”
現在的社會早就不像是以前那樣,非得要結婚才能證明一些什麽,就算是不結婚,那也是可以的。
他秦培業的兒,什麽時候需要看別人的臉過日子了?
秦夫人卻有點兒固執,“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你怎麽知道以歌不想和陸家那小子結婚呢?”
“他們倆就算真的結婚了,那也不可能會過的太幸福,兩個人之間的隨著時間的變化還是會慢慢改變的,得得到和得不到,那是兩種概念。”
“我說怎麽在結婚以後,兩個人的不像是結婚之前那麽濃意,是結婚了以後,你覺得得到了我,所以就無所謂了。”
秦培業大呼冤枉。
他什麽時候怠慢過他的老婆大人了?
明明他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
可想到最近這段時間司夜白的表現,再想想秦以歌最近這段時間的神狀態,秦夫人還是有點不忍心。
“其實他們兩個人要是可以一直那麽好的話,也不是非得要分開。”
“你別忘記了他們兩個人是怎麽樣才在一起的?而且以歌至始至終都沒有同意過和司夜白在一起,現在之所以那麽好是因為以歌被篡改了記憶,說嚴重一點,他那是囚……是犯法的。”
秦培業知道老婆心疼兒,可這件事作為一個父親,是真的難以接。
他不怕司夜白因為之前的事報複秦家,報複秦時,若是覺得他們夫妻倆教得不好把矛頭對向他們,他的心裏其實都沒什麽。
畢竟當初出的事,站在司夜白的角度來說,他確實很冤枉。
但這些都不是他在有能力以後,可以把一個無辜的孩牽扯進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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