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白這樣的卑鄙小人,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秦夫人說起司夜白的時候,都是氣的牙的。
夏夜倒是可以理解的心,這種事若是發生在的上,一定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雖然沒有生兒,但也可以明白做母親的心。
“您就放心吧,他就算是再厲害也會有弱點的。”
“一個人不怕有弱點,就怕他一點弱點都沒有,而且他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親人了,我們確實不知道他的弱點到底是什麽。”
司夜白本來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就是一條命,比起以歌來自然是不如。
他若是真的做出什麽事來,秦夫人不敢信他不敢做。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偏激的人,若是腦子裏的那弦被崩斷,肯定會做出更加偏激的事來。
若他真的是正常人的思維,當初也不會因為那件事就覺得是小時背叛了他們之間的友,他但凡是仔細的想一想也該知道那件事不是小時做的。
何況當初的事,現在也不是不能調查,他一口咬定是小時做的,那就說明他是個隻想要結果不想知道真相的人,他把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在了其他人的上,認定自己沒有任何的錯,甚至沒有勇氣去承認之前的事。
秦夫人就有些頭疼,“剛剛小時說了,他沒有把老爺子去世的消息告訴以歌,我都不敢想象,如果以歌知道了這件事會是什麽樣的心,對爺爺的特別深,我都怕知道了消息以後會撐不住。”
“爺爺的事已經過去了那麽長時間,就算是真的要知道,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最起碼也是把肚子裏麵的孩子生下來以後的事。就算是再難過,不吃不喝,隻要有人看著就不會有事。”
夏夜沉默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以歌,司夜白隻想要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因為其他事喪心病狂到隻要孩子不要。”
“隻能等等看了,肚子裏的孩子也已經七個月了,再有兩個多月就該生了。”
秦夫人說著,眼眶裏又聚集了淚花,“我怎麽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以歌生孩子的時候,我都不能守在的邊,你說我們全部人都不在,得有多害怕呀?”
“我試著聯係一下司夜白吧!”
夏夜想了想,還是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在那裏起碼可以保證以歌的人安全。”
“那怎麽行?”
秦夫人蹙眉,卻是不讚同的說道:“以歌已經出事了,我不能再讓你過去,那群人就是瘋子,他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小時有關係的人。就算是真的要有人去,那也應該是我去,我是以歌的媽媽,我去那邊照顧也是應該的。”
夏夜似乎想到了什麽。
詫異的看著秦夫人,眼底裏全都是不可思議,“所以您還是有想要去那邊照顧以歌的心思,是嗎?”
秦夫人點頭,“這件事不能讓你爸知道,也不能讓小時兄弟倆知道,我知道你能聯係到他們,你幫媽問問,媽真的不想讓以歌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邊生孩子,就算是豁出我這條命也沒有關係,隻要以歌可以安全,媽就算是死了也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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