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氣持續燥熱,混雜著一些清冷的幽香。
小世界的時間流逝速度與外麵並不同步,外麵的妖界隻過了一個晝夜,這裏卻仿佛過了很久很久……
五十的小世界裏,南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一張卻是盆大口,懶洋洋瞇著的眼也變了一對豎瞳。
的豎瞳,在星空下閃過幽冷的。
雙修結束後,南鳶變出了四爪赤騰蛇的本,不是等比大,而是小了許多倍的四爪赤騰蛇,有一條巨蟒那麽。
那通赤紅的蛇晃了晃,然後一圈又一圈地將那個亮晶晶的人纏在了最裏麵。
上古兇展開翼,將自己和人都包了進去。
……
等南鳶再睜開眼時,的腦中多了一些記憶片段,並且越來越多。
的記憶在複蘇。
與之同時,的修為也在快速攀升。
四爪赤騰蛇本就是比神還要碉堡的上古兇,天生脈強悍,但後天修煉還能讓變得更強。
眼下,能清晰地覺到,的修為抵達了另一個無人能及的高度,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
即便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老子,也能與之抗衡,還極有可能將他打趴下。更別說這個世界的那些頂尖神了,除了天道,其他的都能一掌拍死。
南鳶整個人都很舒坦,前提是的記憶不要這麽快複蘇。
已經恢複人形的南鳶一臉冷漠地盯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
之前赤果果的神祇已經穿戴整潔,銀發無風自,又是那副一不茍、神聖高潔的模樣。喵喵尒説
但此時的南鳶隻想送他一句嗬嗬,再把“裝模作樣”四個字砸他臉上。
沒記憶時的自己說得很對,在封鎖記憶之前便預料到了這一天。畢竟現在的黏黏寶已經不是昔日的碎片黏黏寶了,而是超強融合版黏黏寶。
此貨心機深沉,手段頻出,加之此貨過去早已把的心思揣得一清二楚,能給挖坑並讓心甘願跳進去,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但南鳶即便猜到了會有這麽一天,還是有那麽一丟丟不爽。
這貨、這貨可真是……唉。
南鳶了一把眉心,深無力地歎了一口氣。
“鳶兒,醒了?”閉眸打坐的天道緩緩睜眼,清冷卻和的目落在臉龐上。
南鳶麵無表地盯他。
天道頓了頓,手在虛空中一抓,手上便握了一捧帶著朝的野花,然後將花遞到了麵前。
南鳶眼皮子懶懶往上一,“幹嘛?”
“哄你。鳶兒生氣了,所以吾在哄你。”
南鳶沉默片刻,心氣平和了一些,“那你說我在氣什麽?”
天道回道:“是吾明知會惹你惱還要給你挖坑?”
南鳶斜他一眼,“嗯,很有自知之明,可惜這在我預料之中,我氣的並不是這個。”說著,話音一轉,語氣變得涼颼颼的,“把老子當個小姑娘哄,是不是很有就,天道大佬?”
天道卻淡淡一笑,一如既往地手了的腦袋,在暗含警告的目中,眼神寵溺依舊,“不是老子,是姑,是小祖宗。吾的小祖宗。”
南鳶目微微閃了閃。
真麻,但聽著心裏乎乎的是怎麽回事?
應該是這副皮囊的原因,頂著這麽一副皮囊說這種小話,殺傷力過分大了。
“鳶兒,你以為吾封印你的記憶,隻是為了欺負你?”
南鳶挑眉:嗬嗬,難道不是?
封鎖記憶之前不就表明了是來討債的?
天道搖頭,輕歎一聲,“鳶兒,你的大佬包袱太重。你總是一副年老的模樣,把自己繃得很。可你在吾心裏,隻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小姑娘罷了。”
南鳶:我?小姑娘?扯犢子。
“吾想你什麽都不用顧忌,隻當一回純粹的小姑娘,像人類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想笑便笑,想鬧便鬧,如何任都可以。”
南鳶一怔。
從小便跟別人不一樣,酷修煉,涼薄,不會笑,更不會哭,也不怕疼。
除了族人,所有人都怕。
到後來,包括的族人,甚至的父母在,所有人都習慣了這樣的。
如果哪一天對人笑了,像個小姑娘一樣笑笑鬧鬧,別人大概會以為被鬼上了。
“可是鳶兒,現在的你會笑了。”天道看著,角輕勾,眉眼間皆是流淌的笑意。
這樣的笑仿佛能蠱人跟著他一起笑,讓有些失神的麵癱臉鳶都不跟著勾了下。
然後這一勾,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以前勾笑能夠明顯察覺到的僵,但方才,並沒有。
南鳶意識到什麽,眼中流出一倉惶之。
唰一下抬手自己的角,隨即,這張曾經的麵癱臉眼可見地從出了一個暴怒得要吞噬人的表。
“你幹的?天道你大爺的!別以為你是三千世界法則之神,姑就怕了你,我打死你!”
這麵癱臉伴隨這麽多年,這貨居然說治好就治好,恨!要揍死這貨!
天道一把將撲過來要幹架的上古小兇抱住,困在了自己懷裏,低笑出聲,“鳶兒,你不是喜歡這張麵癱臉,你隻是討厭麻煩。你看,現在這樣的你多可。吾答應你,日後若遇到麻煩,吾幫你解決,無需你出麵。”
南鳶:可你個頭!
南鳶麻了,是真的麻了。
發現,即便解除封印,也被這貨吃得死死的了。
“鬆開我。”南鳶癱著臉冷笑一聲,“我哪是大佬啊,你才是大佬。大佬你上的氣息悉得讓人討厭。”
這貨上濃濃的全是天地氣運的氣息,是從前最討厭的氣息。
“不鬆。”天道抱著,眉眼溫潤,語氣和,“鳶兒,吾有許多分,即便如此,仍不能很好地兼顧每一個世界。你若不滿意吾挑選的那些氣運之子,那吾的三千世界給你掌管可好?”
南鳶一頓,眼睛朝他斜斜一瞥,“嘖,這麽大方?真的假的?”
天道微微一笑,“真的。不過,鳶兒要不要稍稍地犒勞一下吾。譬如,三千世界歸你,而你,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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