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著男人對著一個人狗,莫名有點看不過眼,有人忍不住問出口,“是誰啊這麽大的架子?”
旁邊的男人一把按住了,“別鬧,看戲。”
至於看誰的戲,這就不言而喻了。
霍崢嶸看見葉傾那一刻,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出現了幻覺,但下一秒,人走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才發現,原來不是幻覺。
這人是真的。
葉傾已經很自來地在霍崢嶸旁邊坐下了,對著那邊眼睛不知道往哪裏瞄的壤:“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
是不用管,事實上誰不多分了一個眼神過去。
本來在唱歌的鄭淳燁看到這一幕,尤其是看見葉傾傾往霍崢嶸那邊靠時,拿著麥的手不覺握。
目落在那張俏麗明豔的臉上,死死的盯著。
“鄭,”旁邊有人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怎麽不唱了,繼續啊。”
鄭淳燁把話筒一撂,“不唱了。”
旁邊有伴立即上前來,“鄭怎麽突然心不好了?”
鄭淳燁一想到葉傾也看見了他帶著人來這種場合,整個人都不好了。
“別我,”他冷冷出聲製止住了伴想要上前來的手,“你自己坐在那就好,別著我就好。”
伴委屈,誰知道現在的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才唱兩首歌,出來就跟得了潔癖一樣,都不能了。
那邊的葉傾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手撐了一下霍崢嶸的肩膀,勾,“是不是好奇我怎麽知道你在哪兒的?”
霍崢嶸並不是特別好奇,他好奇的是葉傾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來做什麽?”這麽多人看著,霍崢嶸不至於給冷臉,但也不會是什麽溫的神就是了。
“當然是想看看我老公放著貌如花的妻不理不睬,晚上到底是在幹嘛?”
霍崢嶸這會兒冷笑了,“貌就算了,如花倒還準確。”
葉傾:“……”
坐近了些,手明正大地在霍崢嶸臉上揩油,霍崢嶸躲了兩次後終於用手抓住了的手腕,“別鬧了。”
葉傾:“我這哪裏是鬧,最近想了想,我是不是得追你一下?有個步驟,循序漸進?”
霍崢嶸緩緩出了一個近似驚悚的表。
追?
這個詞,用在葉傾上,他可真稀奇。
從前他還勸過葉傾多把目落在那些男人上,讓談個,誰他媽知道到最後,把主意打到他上?
還饞他的子?
饞?
霍大爺在心裏無數次冷笑後,微微側頭,對著葉傾的耳畔,一字一頓道:“你、做、夢!”
可想而知這幾個字包含著霍崢嶸多大的怨氣。
葉傾輕輕一哂,“夢裏確實也做過幾次。”
“夢”和“做”這兩個字可謂是讓人浮想聯翩,霍崢嶸一想到話裏的潛臺詞,臉就黑了。
“你一個孩子能不能矜持一點?”他沒忍住,反駁了句。
男人平時話開點黃腔沒什麽,但這放到葉傾上,他怎麽聽都不自在,尤其是對象是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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