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事兒我可以不說,那蓮花池邊的事兒呢?巧合那樣兒,老爺你真的就沒有想法嗎?」沈氏繼續煽風點火,太了解眼前的男人了為了權勢地位,他的眼裡沒有半點親。
如今驚瀾攀上了戰王府和靖邊侯府兩座大山,靖南對的態度明顯變了很多,甚至表出對們母的不耐煩,若再不加把力,怕到時候被捨棄的就了們母了。
「原本雪兒就一直跟妾說沒有推過驚瀾那丫頭,是驚瀾那丫頭在做戲,污衊自己的妹妹。原本我不想說出來的,可到了現在卻瞞了不得了!」
靖南看向如雪。
「爹爹,你要相信我!兒今天會去天瀾院,不過是看顧嬤嬤被欺負的太慘了,實在忍不下這口氣。之前蓮花池邊的事兒,雪兒也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三姐姐。爹爹,兒是您看著長大的,兒是什麼樣的格,您是最清楚的,我怎麼會有膽子去害人呢!分明是三姐姐為了壞我的名聲,故意跟無極世子先串通好的一齣戲。」
楚國公頓時拉下臉來,「胡說八道!無極世子是什麼份,也是你一個小子能隨意污衊的!」
「兒知道是事關重大不敢胡說!現在想想,只怕他們早在梵音寺的時候就已經勾搭上了!」如雪嚶嚶的哭泣著,「不知道三姐姐用什麼好打無極世子的,也不知道無極世子對我們家有什麼企圖。但是,只要三姐姐這邊有個風吹草,世子就會恰好的趕到,這……這也太湊巧了!」
聞言,靖南心中的懷疑越發的濃重,把最近的事兒串聯在一起一想,真的就如如雪想的那樣。
不過,他毫不認為驚瀾能拿出什麼打君無極的,只怕君無極是盯上家了。
就如同他先前擔憂的那樣,驚瀾那丫頭不過是人家利用的棋子罷了。
越想越令人如芒在背。
「爹爹,這次三姐姐回來,變化實在太驚人,好在今天只是損失了兒一頭青,怕只怕以後他們以後會暗中對爹爹,娘親,還有我們整個家出手!」
如雪恨了驚瀾,與沈氏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頓時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今天們輸了,但是不代表永遠輸下去,驚瀾存在一天就是們最大的障礙。
想要讓驚瀾不能翻,能夠依靠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只要讓靖南認為驚瀾會對家,會對他自己不利,就一定不會容忍,只有這樣才能將驚瀾徹底置於死地。
就如同這些年,們母一直做的那般!
上一次是們一時心只將趕到鄉野之地,這一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
「行了,這件事兒到此為止。以後你們離驚瀾那丫頭遠一點,沒事兒不要去天瀾院。老夫還有事兒,先走了。」靖南按著酸疼的額頭,只覺得十分疲憊。
靖南離開之後,如雪頓時沉下臉來,那種因為恨意而猙獰的臉上哪裡還有之前弱溫婉的模樣。
如雪咬著牙關,纖細的因為怒氣而抖著,「娘親,都是驚瀾那個小賤人把我害這樣,我要死無葬之地,我要碎萬段,我要永世不得超生!」
沈氏見狀連忙將兒摟進懷裡,溫聲寬,「雪兒,你冷靜一點。千萬不要因為那個小賤人氣壞自己的!」
「驚瀾將我害這副模樣讓我怎麼冷靜!娘,爹爹剛剛的態度您沒看到嗎?他居然開始維護驚瀾那個賤人!他對咱們的話本就是半信半疑,長此以往,這個家哪還有我們母立足的地方。」如雪恨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驚瀾真是好手段,短短的時間就將父親的心收攏過去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驚瀾得逞!
「娘,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不然,別說取代驚瀾嫁皇族,就是在這府也再也沒有咱們母容生之!還有爹爹,如果他也護著驚瀾,我們還有什麼活路!」如雪越說越慌。
「給我冷靜點!你慌這樣,完全失去理智,不用驚瀾做什麼,咱們就玩完了!你以為七皇孫是驚瀾想嫁就嫁的嗎?」沈氏眼中閃過一道鷙,冷聲說道,「那張臉毀那樣,晚上看到了只怕會做噩夢,像是七皇孫那樣的天之驕子怎麼會接那種人做正妻!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抓住七皇孫和你的父親的心。只要這男人的心裡都是我們,驚瀾就是有通天徹地之能,為娘也能讓永生永世不得翻!」
沈氏將兒臉龐上的淚珠一點點乾淨,聲說,「之前我們考慮不周,你父親定然已經猜到我們想趁機除掉驚瀾,心裡已經很不高興了。所以現在我們要忍,在這個時候多做多錯。倒不如靜待時機,一旦出馬腳,到時候我們再補上一刀,一定能徹底解決驚瀾這個禍害!」
「忍!憑什麼要我忍著!我們又要忍到什麼時候!如果我們一直找不到驚瀾的弱點,咱們就任一直踩在腳下嗎!娘,你看看我現在人不人,鬼不貴的樣子啊!」如雪十分激,「可恨我在這裡忍這種折磨,驚瀾卻在外面自在逍遙。只要想到這些,我就恨不得將驚瀾千刀萬剮!」
「雪兒,娘知道你了委屈。但是你再委屈也得給我咽下去!現在驚瀾勢頭正猛,又蠱了無極世子和靖邊侯府兩尊大佛。就連你父親見到驚瀾都得陪著笑臉,更何況是咱們!」
如雪更加擔心,「如果驚瀾一直籠絡著無極世子和靖邊侯府,我們又應該怎麼辦?」
「自然有其他辦法。」沈氏的笑容越發森然,「你可別忘了,這裡是大夏,無極世子和靖邊侯府再厲害還能厲害過陛下嗎?」
如雪的雙眸大亮,「娘,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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