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耕還想要繼續送,但一想起方才那孩子的笑容,又覺得脖子一陣陣發涼,這小東西是不是在威脅他?
再一想顧明東的赫赫威名,就連自家最厲害的五叔也滿口佩服,金田耕拍了一下腦袋,到底是沒敢繼續纏著送他們回家。
臨了,金田耕倒是慨道:「王林那小子沒白挨打,腦子比人差遠了。」
顧明北見他沒跟上來,低聲問道:「阿晨,你跟他說了什麼,他居然就走了。」
顧亮晨笑道:「我說爸爸不喜歡別人糾纏姑姑。」
顧明北一聽,笑著說:「早知道大哥的名號有用,我早告訴他了。」
顧亮星笑嘻嘻的八卦:「四姑,王林他表哥是不是喜歡你,想當我們姑父?」
顧明北俏臉一紅,故作生氣道:「別胡說,大哥花錢送我們去學校是學習知識的,不是來找對象的,你們也要記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知道嗎?」
提起學習,顧亮星頓時奄了,有氣無力的說:「知道了。」
顧明北這才放過,說的都是真心話,他們上學可是了學費的,如果不把老師肚子里的知識學到那多虧。
至於別人喜不喜歡,哼,顧四妹表示完全沒時間,才不會浪費寶貴的學習時間。
既然事已經解決,四個人就很有默契的沒告訴顧明東。
誰知道沒過多久,一天晚上,老顧家吃完飯正乘涼呢,金田耕卻出現在了家門口。
首先看到他的是在院門口玩的顧亮星,他驚道:「你來幹什麼?」
金田耕嘿嘿一笑,低聲問道:「你四姑在家不?」
顧亮星擰著眉頭看他:「四姑說了不想找對象,你不怕我爸收拾你嗎?」
金田耕還沒說什麼,後腦勺挨了一下子,金老五罵道:「臭小子跑這麼快做什麼。」
顧亮星已經撒丫子跑回去了:「爸,爸,我姑他同學來了。」
「哎哎哎,你別喊。」金田耕著聲音道。
顧明東也瞧見門口的人了,奇怪的問道:「老五?」
金老五推開侄子進門了,笑著招呼道:「阿東,我下月初五結婚,想請你去喝杯喜酒。」
上次之後,顧明東跟金老五也只是偶爾來往,畢竟兩家住得遠,關係不算親。
咋咋呼呼的顧亮星閉了,歪著頭往金田耕那邊看,就瞧見他低著頭跟在金老五後。原來不是金田耕來找四姑,是他五叔來找爸爸。
顧亮星往屋裡頭看了看,他家三姑四姑都沒出來。
顧明東沒注意大兒子的臉變化,一聽金老五的話也驚訝:「你要結婚了,恭喜恭喜,到時候一定去討杯喜酒喝。」
他倒是沒想到,金老五要結婚居然還能來請他,畢竟兩個人的集不算特別多。
原主對金老五的記憶也實在不多,只依稀記得金老五在十年中過得不錯,十年之後沒了便利,只得重新回家種地。
幸好他做人留有餘地,倒是不像城裡頭那些鬧得狠的一樣,遭到了瘋狂報復。
此刻五大三的金老五,一副人逢喜事神爽的架勢,難得有些害臊的說:「本來應該放到年底再辦的,但我都這把年紀了,難得遇上個看對眼的,就想著早點辦完早點安心。」
他長得黑,人也壯實,臉黑中戴紅看著還喜慶。
下個月月底就要進秋收農忙,放在這時候辦喜事很趕,也不方便,鄉下一般都會將婚期往後挪,放到農活比較的時候,所以金老五才這麼說。
金老五年紀確實是也不小了,家裡頭侄子金田耕都能談婚論嫁了。
之前老金家是太窮,兒子又多,實在是娶不起媳婦,還是金老五乘著機會,了紅袖章之後,他們家才好一些。
顧明東倒是不介意這時間:「能找到看對眼的就好,到時候我一定去。」
心底也好奇金老五找了個什麼樣的媳婦。
金老五瞥了眼後支支吾吾的大侄子,又說了一句:「那你帶著家裡人一塊兒來,保準坐得下。」
顧明東笑著應了,但心底沒打算真把家人都帶去吃酒席,這年頭糧**貴,一家份子七口人吃,都夠湊滿一桌了,除非吃相難看的人家否則都不會這麼干。
金老五把口信送到,也沒多留就帶著金田耕走了,結果大侄子一步三回頭,就跟夫石似的。
到了外頭,金老五瞧了眼大侄子,無奈道:「現在磨磨蹭蹭不肯走,剛才在裡頭怎麼不說話?」
金田耕支支吾吾說:「五叔,不是你說顧明北他大哥一拳能打死野山豬,我哪兒敢啊。」
「瞧你那慫樣,好好的,他打你做什麼?」金老五笑罵道。
金田耕了鼻子:「那,那我不是喜歡他妹妹嗎?」
金老五倒是個明白人,開口道:「你要真喜歡他們家老四,那就好好讀書,讀出個明堂來,要不人家憑什麼看上你。」
老顧家那條件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好,雖說孩兒沒有爹媽讓人說,但這一切在實力面前都是虛的。
瞧瞧多人想嫁給顧明南,想把顧明西娶回家就知道了,不在意這個的人多了去。
有這樣的哥哥姐姐在,顧明北眼能不高,再說家裡有工人,門路也多,將來顧明北指不定也能找到好出路。
金老五心底佩服顧明東,覺得跟他好沒錯,見侄子喜歡他家妹妹倒是也樂見其:「你也知道,顧家老四年紀還小,上頭二哥三姐都是工人,你要沒點出息好意思上門提親嗎?」
金田耕被打擊的不行:「我就算努力讀書,現在也沒大學可上了,我讀了有什麼用。」
金老五見四下無人,低聲音說:「知道工農兵大學嗎,我聽到消息,以後溪源鎮這邊的生產隊也能有名額了,你要是能高中畢業,到時候五叔幫你想辦法。」
聽見這話,就像是給金田耕吊上了一胡蘿蔔。
工農兵大學的事,原本知道的人並不多,金老五也是關係廣才打聽道一二。
但這樣的事是瞞不住人的,很快,上河村生產隊也流傳起工農兵大學的消息來,自然也落到了老顧家的耳朵里。
(本章完)
享了幾十年尊榮的顧青未終於熬死了風流夫君。 她以為接下來她就可以過個沒有任何煩惱的晚年了。 可她那死鬼夫君竟然死了都要她跟著一起走? 賢惠大度了一輩子,重回幼時,顧青未決定活得肆意些。 咦,那冤家,怎麼從風流浪子變身為牛皮糖了? 顧青未:都重活一世了,你看我還忍不忍你!
風清淺這輩子最為後悔的是自己為什麼喜歡爬牆,還砸到了不該砸到的人!大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某王爺:嗬嗬,調戲了本王就想走,小流氓你太天真。招惹了他,就是他的!直接將人搶回家!風清淺:以為我會這樣屈服?哦嗬嗬嗬,王爺你太天真!爬牆的某女一低頭,就看見某男溫柔笑臉:“王妃,你要去哪裡?”風清淺:“……”將人抓回來,某王當即吩咐:“將院牆加高三尺!不,加高三丈!”某王爺看著加高的院牆,滿意的點頭。
靖王府庶出二小姐,打小不起眼,一路討好恭維著閃閃發亮的嫡出阿姐長大。阿姐第一次學古箏,二小姐:好耶,阿姐彈的真棒!阿姐第一次作詞,二小姐:好耶,當代李太白!阿姐第一次繡荷包,二小姐:江南織部沒有阿姐當真是失了顏色!阿姐要當王妃了,二小姐:天爺,我從此擁有了一個王妃姐姐!太不可思議了!搞錯啦,人家不要王妃,聖旨又下了!說入府為妾,二小姐:這……阿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二小姐終於誇不出來了。……兩月後,洞房花燭夜。二小姐懷著悲戚的心情瞧著對麵的夫君,欲哭無淚:合著阿姐哭了兩個月,最後跳火坑的是我唄。 …
蕭令月,北秦國又蠢又壞的蕭家大小姐,癡戀翊王,設計逼他娶她為妃,卻在大婚花轎中慘死,血染長街!再睜眼,現代醫毒世家傳人穿越而來。人人辱她欺她譏諷她,連夫君都要把她活活掐死!很好,她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委屈,索性頂著污名,撲倒戰神夫君,扔下一紙休書跑路。北秦國萬人敬仰戰無不勝的翊王爺滿身怒火來人,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抓住她!五年后,她搖身一變,披著馬甲重回京城,正準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誰知轉頭就落到了前夫手里。隔天,王府就傳...[蕭令月戰北寒]
她可以陪著他從一介白衣到開國皇帝,雖然因此身死也算大義,足以被後世稱讚。 可如果她不樂意了呢?隻想帶著惹禍的哥哥,小白花娘親,口炮的父親,做一回真正的麻煩精,胡天胡地活一輩子。 等等,那誰誰,你來湊什麼熱鬧。
許靈昀穿越初就面死局,為了活命,她為自己爭取到參加覺醒大典的機會。別人召喚出來的都是毛茸茸,而她在眾目昭彰中,召喚了只凄艷詭譎,口器森然的蟲族之王。 世人皆知,皇女許靈昀自絕靈之地走出,憑一己之力將燕金鐵騎逼退千里,又將海異人族的殿宇攪得天翻地覆,其兇殘鐵血展露無遺。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月色拂過樹梢,猙獰可怖的蟲族將少女納入柔軟的腹腔。 再之后,殘暴血腥的蟲族,乖張缺愛的人魚,狂暴兇殘的魔龍,無序的古神混沌之主,都只為她一人——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