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掉頭就想去找兒子認親,但在半路上卻停了腳步,劉寡婦雖然偏心,但有一句話說得對,他上有污點。
劉小柱一日姓劉,生產隊劉家的人就會照顧他,不至於欺負他。
但如果把兒子認回來,當年的事就瞞不住了,劉家能放過他?
左思右想,王麻子一咬牙,左右劉小柱也姓劉了那麼多年,跟不跟他姓王都無所謂,反正他心底知道這是親生的。
王麻子自認不是好人,但他都這麼大年紀了,如今名聲不好,家裡也窮,肯定是娶不到老婆了,所以對著唯一的兒子分外的看重。
但他這次真的是冤枉,他是為了劉小柱而來,對還沒長大的劉花沒有半點想法。
跟劉寡婦鬧掰之後的幾天,王麻子不敢做得太明顯,心底還是怕有心人發現,他瞧著生產隊有人覺得姐弟倆可憐,多多送了一些東西過來接濟,王麻子也趁機跟著送了一些。
白天的時候,他不敢離兒子太近,生怕被人發現,只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過來瞧一眼,確定劉小柱一切都好。
這茅草屋的屋頂都爛了,還是王大柱著尋了一些稻草修了修。
劉花一直不知道,還以為是癟老劉喊人過來修理的,謝白給了癟老劉。
今天也是這樣,等到生產隊大傢伙兒都睡了,王麻子就著過來了。
誰知道姐弟倆換了一扇門,推門的時候弄出了點靜,把姐弟倆直接給吵醒了。
迎著劉花和劉小柱戒備的眼神,王麻子心底也懊惱自己魯莽了。
王麻子很想不管不顧的說出真相,又怕穿了之後,劉花真的不管劉小柱了,到時候這兒子咋辦。
這幾天他觀察著,劉花是個好姐姐,對他兒子是真好。
因此,王麻子多有些屋及烏,覺得劉家雖然一門子白眼狼,混蛋玩意,但劉花除外,是個有良心的。
可現在看著姐弟倆的表,王麻子即使不在意劉花,卻不能不管劉小柱,連忙解釋道:「小柱,花,叔是怕你們糧食吃完了肚子,所以特意送一些過來。」
「你看,這是我特意準備的。」說著還扯出糧食袋子。
哪知道他這麼一說,劉花更害怕了,心底認定了王麻子是有壞心思。
非親非故的,他大半夜的來送糧食,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連忙道:「我們有吃的,不要你的,你快走。」
說完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子。
劉小柱也死死的瞪著他:「你快走,不許欺負我姐。」
「好好好,我走我走。」王麻子看兒子,那是怎麼看怎麼喜歡,尤其是劉小柱的眉眼長得還特別像他。
他心底冤枉的要死,又不敢真的說出來意,頓時又把劉寡婦母子倆罵得狗淋頭。
王麻子一邊退出去,一邊將一個糧食的袋子放在門口:「這糧食你們敞開了吃,吃完了叔再去想辦法。」
「我們不要,你拿走。」劉花喊道。
要是吃了這糧食,誰知道王麻子會說出什麼話來,前幾年鬧飢荒的時候,隔壁村就有一個黃花大閨,被人用一袋子糧食換走的事發生。
王麻子卻說:「拿著吧,叔不會害你們。」
說完轉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好一會兒,姐弟倆才回過神來,劉花大口大口的氣,扔掉了手中木,只覺得手心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方才握的太用力,以至於手心都磨破了。
即使這樣,還是安著弟弟:「沒事了,他走了。」
劉小柱探頭去看,忽然爬下床走出去:「姐,他把糧食留下了。」
劉花也跟著走出來,一看那小半袋子的糧食頓時皺眉:「咱跟老王家非親非故的,他為什麼來送糧食,還大半夜過來。」
「姐,那咱能吃嗎?」說是分家,但姐弟倆幾乎是凈出戶的被趕出來,什麼都沒帶。
後來癟老劉想著法子湊了一些糧食,劉家的族親也送了一點,生產隊有些人家覺得他們可憐,也多多給了一些,東湊湊西湊湊,才勉強有了口糧。
就那麼多的口糧,如今已經見底了,幸虧開春之後山上的野菜不,總算是不死。
劉寡婦倒是也來過,但只是抱著兒哭,半點沒表示。
那次之後,劉花對這個親媽算是斷了所有念想,知道親媽靠不住,一切只能靠他們姐弟自己,不然就算他們死,親媽和大哥也不會有啥表示。
劉花擰著眉頭說:「小柱,咱不能要這糧食,不然會生出事兒來。」
劉小柱了角,到底是點頭:「好吧,那就放這兒,等他自己來拿回去。」
「睡吧。」劉花拉著弟弟回到房間,安道,「春天馬上就來了,到時候滿山都是吃的,放心,姐姐不會著你。」
劉小柱笑著說道:「到時候我幫你一起挖野菜,采蘑菇。」
屋子雖四面風,劉花和劉小柱蜷在一張床上,心有餘悸,卻是暖的。
姐弟倆並不知道,距離不遠的地方,鄭通也鬆了口氣。
老頭兒拍了拍自己的肩背,面帶無奈:「顧明東這小子,真是給老夫找了個麻煩。」
他晃晃悠悠的回到屋子,吳巍驚醒,瞧見是他才鬆了口氣,迷迷糊糊的問道:「鄭老,你怎麼還不睡?」
「人老了,總想著起夜。」鄭通笑著躺下來。
幸好,虎毒不食子,那王麻子不是個玩意兒,對隔壁倆孩子倒是沒壞心。
王麻子離開茅草屋之後,卻越想越氣。
他睡了劉寡婦是不對,但那都過去許多年了,王麻子自認沒什麼對不住劉大柱的。
可現在呢,劉大柱住著好房子吃飽穿暖,他兒子卻在破屋子裡擔驚怕,連他送過去一點糧食都不敢收下。
這一切怪誰?
自然是得怪劉大柱的!
王麻子心底惱怒,越想越恨,從杜萍萍還在的時候,自己常拿著家裡頭的糧食補劉家,再到自己被抓,劉家母子心安理得,一次都沒去看過他,再到今時今日,他兒子被趕出來住茅草屋。
新仇舊恨夾雜在一起,王麻子一狠心,沒直接回家,反倒是沖著劉家去了。
到了地方,王麻子門路的開了後院的門,鑽進了劉家的屋子。
進門之前,他角滿是冷笑。
(本章完)
李弱水穿书了,系统要她攻略那个温柔贴心、笑如春风的男配路之遥。她做好了准备正要开始演戏时,猝不及防被这位温柔男配用剑指着。李弱水:?他慢慢凑近,唇角带笑、语气兴奋:你是如何知晓我名字的?看着他袍角的血,她觉得有必要再评估一下温柔的定义。*攻略的第一天,李弱水在思考怎么活下去。攻略的第二天,发现他其实是个疯批,继续思考怎么活下去。攻略的第三天,发现他是个身体敏[gǎn]的疯批,好像活下去也不难。……攻略不知道多少天,她被抓了,原以为还要靠自己,却看到他踏过血色伫立身前,兴奋到颤唞的手抚上她的侧脸。“他们都死了,再没有人能伤你了。”*路之遥的母亲一生以爱为食,如疯似癫,原以为自己与她不同,后来才发现他错了。爱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无法忍受过去的无味。他止不住自己的贪念,只好俯身祈求。“我爱你,你可以再多爱我一点吗?”
天生癡傻的相府嫡女,被賜婚給人人懼怕的貌丑鬼王。一個惡鬼,一個傻女,天生一對?可有一天人們發現,那名動天下的神醫就是癡傻的王妃,而掌控天下局的王者,是那容貌奇丑的鬼王。天下格局被他們改變。曾經你笑得聲越大,今天哭得聲就有多大聲!鬼王蕭炎對天…
【反團寵+追妹火葬場+真假千金+空間+微玄幻】 沈晝錦本是伯府真千金,卻一生被假千金踩在腳下,聲名狼藉,死無全尸。 重來一次,渣爹渣哥仍舊愛假千金如珠似寶,生怕沈晝錦不要臉攀附他們。 卻不想她醫道武道天師道樣樣精通,扶搖直上,他們挖空心思都巴結不上的大佬對她俯首帖耳,他們的前程性命全在她一念之間,哥哥們痛哭流涕追悔莫及,卻連跪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只有假千金在瘋狂尋找她海里丟失的魚: 姐姐,世子爺不可能娶你! 廢話,那是我小弟。 小王爺不可能喜歡你!! 呵呵,那我徒孫子。 你跟皇叔根本不般配!!! 確實不配,那只是我的小白臉兒。 美人斂睫低語:旁人辱罵我不在乎,也不敢求名份,能每天看到錦兒我就滿足了。 沈晝錦:?? 這還是前世那個砍翻半朝的瘋批督主嗎?好好的怎麼茶起來了?
秦煙正在大街上騎著自行車閑逛,結果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別人穿越都是那種特別正式的,怎麼到她這隨隨便便就穿越了?她也不知道為啥,關鍵是她也不敢問哪!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不光莫名其妙的穿到攝政王府,還莫名奇妙的和攝政王成了親。 成親當晚,秦煙看著攝政王那梳的一絲不茍的髮型,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句:「我認你當大哥,你叫我梳中分怎麼樣?」 墨修寒:「放肆,本王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