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柟看見自家哥哥的笑容,小時候被搶東西的記憶湧上心頭。
小狗護食般將自己麵前的籌碼護住。
“這是我贏的。”
薛清彥搖了搖頭,在薛清柟的額頭上了一下。
“看你那小氣的樣子。”
薛清柟不在意的繼續低頭清理自己的籌碼。
“哇,剛好贏了五十萬。”
片刻後,薛清柟激的跳了起來。
旁邊薑文博一臉寵溺的笑著。
“第一次上桌就贏這麽多,不錯。”
薛清柟的眼睛彎了月牙形,大方的將自己的籌碼分了一半出去。
“薑哥哥,這個分你一半。”
“我也有份?”薑文博挑眉。
“嗯,這些算是我們一起贏的。”
“好。”薑文博象征的拿了一點,其他的又放到薛清柟的麵前說道:“我隻拿這麽一點,就當沾沾你今天的好運。剩下的拿去買糖吃。”
薛清柟堅持要他拿一半。
“不行,這一半你一定要拿。”
“他不要我要。”薛清彥出手。
隻是手還沒過去,薛清柟直接將籌碼又收起來。
薛清彥氣得大喊。
“我是你親哥。”
薑文博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沉聲說道:“好了,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麽。你又不差這些錢。”
薛清柟見薑文博實在不收,便隻能自己先拿著。
而後又好奇的看向婉。
“婉姐姐,你贏了多。”
“我沒什麽輸贏,就幾萬的樣子。”
薛清柟在腦子裏算了一下。笑著說道:“傅哥哥,你今天是大輸家哦。”
傅子毅懶羊羊的坐在椅子上,對蘇雲微輸了多漠不關心。
“又不是我輸的。”
房間裏幾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接下來幾人將籌碼換現金。
看時間也不早了,幾人各自回家。
傅子毅與幾人道別。“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事。”
目送幾人離開,傅子毅再次回到會所裏麵。
此時服務員正拿著刷卡機站在蘇雲微麵前。
蘇雲微臉通紅,當抬頭看見傅子毅的時候,仿佛看見了救星。
“子毅,幫幫我。”
聞言,傅子毅嫌棄的看過去。
“子毅不是你的。”
“傅,幫幫我。”蘇雲微難堪低頭。
服務員在旁邊眼神異樣的看著蘇雲微。
沒有錢還賭博,真丟人。
“這錢是你輸的,我幫不了你。”傅子毅隨便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懶懶的笑容。
蘇雲微急了,“我說我不會,是你著我打的。”
傅子毅突然呲笑一聲,“我是拿著刀你了,還是怎麽你了。你如果自己不想打牌,誰又能你。”
想到那錢確實是自己輸出去的,蘇雲微百口莫辯。
傅子毅滿意的盯著蘇雲微的窘迫。
片刻後才抬頭問服務員:“你們這裏有什麽能讓還得上錢的方法嗎?”
“這個我不能做主,要請示一下經理。”
“那你去問一下。告訴他我們蘇小姐為了還錢,可是什麽都願意做的。”
傅子毅特意將“什麽都願意做”幾個字特意咬得很重。
幾分鍾後,服務員帶著個三十多歲的西裝男進來。
這人一見麵就跟傅子毅打招呼。“傅,好久不見。”
由於傅子毅經常來這家會所玩,所以這個經理輕易的便認出他。
傅子毅對著蘇雲微抬了抬下,“蘇小姐今天輸了錢,又囊中。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能讓還錢的方法。”
“有肯定有。”作為A市有名的高端會所,隻要頭腦聰明放的開,每天能掙不錢。
經理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看。
“請問傅,你跟這小姐的關係是?”
經理常年混跡在娛樂場所,遇到這種事自然要先了解清楚,才能看人下菜碟。
傅子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顧慮我。蘇小姐說了,隻要能還錢什麽都願意做。”
經理了解了大概,低頭說道:“傅放心,我心裏有數了。”
接著往門口走去。
蘇雲微跟在後麵。
傅子毅又招呼之前那個保鏢,“跟著,完事後帶回陵園。”
蘇雲微跟著經理來到後臺。
那個經理隨手丟給一件勉強能遮住三點式的服。
“穿上。”
蘇雲微擰著眉,嫌棄的將服扔到地上。
“這是什麽?我不穿。”
可以留下來掙錢還債,但絕不想出賣自己。
經理不悅的看著。
“你以為你是誰啊,要不還錢,要不就聽話。你還當你現在是大小姐嗎。”
“傅可是說了,你的債今晚要還完。現在都十二點了,你以為你做什麽能一晚上還五十萬。”
蘇雲微抓著經理的服,苦苦哀求道:“我以後都可以到這來打工的。”
“你以為我們這裏是開善堂的,你有時間來我還沒時間招呼你呢。”
接著經理將地上的服撿起來,“是自己換還是我讓人來給你換。”
“我自己換。”蘇雲微咬著牙接過服。
這裏的後臺其實就是換服的地方,並沒有單獨換服的地方。
蘇雲微隻能跟以往最鄙視的人,一起穿上那的可憐的服。
雖說是服,卻隻比比基尼在腰上多了幾帶子,看起來多了些的味道。
接著有人來給上妝。
然後跟著大部隊往一個方向走去。
經理告訴。
“待會兒盡量表現的魅一點,因為這關係到今晚有沒有人看上你,願意為你消費。”
接著蘇雲微的臉上帶了一張狐貍麵。屁上綁上了一尾。
像麵試一般,每個人走進一個小房間。
房間裏四麵都是攝像頭。
們隻需要在攝像頭下展示自己。
在攝像頭的另一方,如果有人看上這人便會直接被送到那人的房間。
蘇雲微進房間,有些傻愣愣的站著。
藍牙耳機裏響起了經理的聲音。
“跳舞啊,你杵在那裏幹嘛?”
“快將你最滿意的部位展示出來。”
蘇雲微從小學跳舞,以為跳舞是在舞臺上發的,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在這個地方。
耳機裏麵經理的聲音逐漸加大,大有要將耳震破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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