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呢？」

「穿白服的男的那桌。」

睿雪瞇了瞇眼，找到了符合特徵的，「嗯，然後呢？他懷裡生的服還好看的。」

「......」

「那是我男朋友。」

睿雪愣了下，轉過來表有些呆滯。

「我就說怎麼最近他回我消息慢到離譜，就連我昨天燙傷了他也不問問我，第二天才回復我說他昨晚睡得早，哼，誰信。」

的目落在正喝杯酒的男上，目暗淡下來，「不要臉。」

肩膀倏地一重，白淼純看向睿雪。

「別難過了，男人有的是，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睿雪從包里翻著什麼，找到了往桌上一拍，「這個給你，拿去花吧！」

「我不——」

「拿著！」睿雪打斷，「接著喝！」

「可是......」

白淼純看著被拍到桌上的那張停車卡，嘆了口氣，默默將卡放回了睿雪的包。

手還沒出來，包里一震，拿出睿雪的手機看到「狗東西」的來電，遞給睿雪，「你電話......」

不知什麼時候，睿雪邊多了個男人，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睿雪被逗地哈哈大笑。白淼純正巧和他打了個照面，後者還很有禮貌地沖笑了下。

莫名一陣張，是因為酒吧里主搭訕的陌生男人，也是手裡握著的手機。

不停地震就像在催促著白淼純接電話。

「睿雪姐，你電話......」

「好好好。」

睿雪拍開的手，朝眉弄眼，「別打擾我，好不容易來個帥哥，噓！」

「你手機。」

手機已經停止了震。

睿雪眼神飄忽，一看就是醉了。

白淼純擔心等會兒會出什麼事，攥著的手道：「已經九點了，咱們回去吧。」

「困了你就先回去吧，家裡有條狗，我才不要回去。」

說著睿雪已經轉過去和男人了下杯，白淼純還在想睿雪什麼時候養了只狗，掌心再次震起來，來電人還是「狗東西」。

白淼純又看了眼睿雪，見完全沒注意手機不在，有些心虛地替接起來。

「你好？」

第14章 ［snow·14］

「和你聊得很開心，我朋友在那邊那桌，不知道你有興趣和我們一起玩遊戲？人多也熱鬧。」

男人輕笑著，視線片刻都沒從睿雪臉上移開，而睿雪，低垂著頭，隨時隨地就要睡過去的模樣，像是全然沒聽見男人說什麼。

見不說話，男人又了的手臂，「小姐？」

「嗯？」

「要不要和我去我朋友那桌玩遊戲？都是一些很簡單的桌遊，你要是不會的話我也可以教你，包會的。」

郗語也在等睿雪的回答，可後者靠著靠背沒說話，像不是在和說似得。

男人有些不耐煩，下意識瞟了眼郗語恢復臉，抬手還要再睿雪卻被白淼純拉開，指尖撲了個空。

「不好意思啊，我姐姐喝多了，我們要回去了。」郗語扶著睿雪起往外走。

男人擋住兩人的去路，雖然笑著，可白淼純總覺得被他盯著很不舒服，笑容也很難看。

「你幹嘛！」

「別誤會，我不是壞人，我朋友也不是，只是和這位小姐聊的投緣，想個朋友而已，大家一起玩遊戲不好嗎？」

「玩遊戲有什麼好的？你沒工作沒家庭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是讓你來這裡紙醉金迷的嗎？」

被郗語一連串的攻擊，男人有些懵，郗語也見狀拉著睿雪走，「我姐姐醉了，沒法兒朋友，我們要走了。」

男人子一轉，再次攔住，「我們當然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工作也完了，都沒家，而且你們不是也來玩的嗎？既然大家都是來玩的，這才幾點就要回去？或者，我送你們吧。」

「不用了，我——」

「我艸！」

三個人站著，兩個人怔愣在原地，只有吐了男人一的睿雪閉著眼，靠在白淼純上。

「抱歉抱歉，我就說我們要走的，你偏的攔著我......要賠——」

「真服了！噁心死了！」

「不用賠嗎！」

白淼純朝男人離開的背影喊了一聲，隨即淹沒在音樂里，見狀看向睿雪，「姐，你真厲害。」

「厲害什麼？」

「不聲就把那男的弄走啦，竟然還有比我更沒有眼力勁兒的人，睿雪——」

「唔！」

「......」

廁所里，睿雪嘔吐聲在安靜的空氣中撕扯，白淼純在外聽聽著心裡一揪一揪地，是不是低頭看手機，想著電話里那個人什麼時候來。

還記得接電話「餵」了聲後，那頭冷到人發慌的男聲直接將那點酒意散個徹底。

「你是誰？」

「我是同事，睿雪姐......正和我在一起。」

一瞬靜默，男人敏銳道：「好吵，你們不是在加班？」

白淼純還想著扯什麼公司晚會什麼的拉扯一下，怎料下一秒耳邊傳來的話讓渾一震。

「你們在酒吧。」

不用答，那邊的冷冽似乎又下降了幾個度，聲音嚴肅地嚇人，「在幹什麼？」

「......」

白淼純看著正捂著笑到不能自己的睿雪，正拍打著男人的肩膀，給那人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卻又礙於睿雪不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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