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這麼嚴重你怎麼不去醫院啊?」
手背上刺眼的紅被一層白膏藥蓋著,儘管如此也不難看出被燙地很嚴重。
「走,去醫院。」
「我不去了姐,我從小就害怕醫院,我已經塗了藥膏了,一會兒就好了。」
白淼純的臉上都是眼淚鼻涕,睿雪見狀也不好勉強,只是問,「你這怎麼燙的?這麼不小心。」
話音剛落,白淼純的哭聲就變大了,往後瞥了眼,關上了臺的門。
「司總不是讓我帶譚婷漫去工位嘛,後來就拉著我問這問那,我想著剛來問題多也很正常,就耐心地給解答,然後說我人好,中午請我吃飯,到這裡都很正常,就是晚上說順路送我回家的時候和我說了你......」
說到最後白淼純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不敢看睿雪。
睿雪眼皮一約猜到什麼,「說我什麼?」
「說你平常是不是自我覺良好,覺得你比我們高人一等,什麼事都得順著你的那種人,我說不是,你人很好,不僅經常請客而且還送我很多東西......當時也附和著,現在我才反應過來就是在敷衍我,怪我當時以為很好,沒聽出來不想聽了還在繼續說。」
「那你的手是怎麼燙傷的?不會是潑地吧?」
「今天說想喝綠茶,但是忙著圖讓我去給泡,我快泡好了的時候來了,我就直接放桌上去拿我的茶包泡,誰知道忽然手把杯子弄倒了,我的手還按在吧檯上呢。」
越說著白淼純哭聲越大,最後說的話睿雪都聽不太清,依稀辨別出「怎麼這樣」「虧我去幫」「為什麼這麼對我」等詞。
「瑞雪姐,你說我是不是無意間得罪了?幹嘛潑我啊?還說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
想到白淼純和譚婷漫「安利」自己,估計是這事惹惱了。而且睿雪和白淼純相這麼久,最了解白淼純的格,實心眼的傻白甜一個。
把自以為好的東西瘋狂給別人種草,如果不是直了當的拒絕白淼純會沉浸在這場安利中。
一定是昨晚知道譚婷漫對自己「誤會」,先是在車上說了很多,今天面了又在繼續說,譚婷漫才會藉口讓泡茶支走。
正巧趕上白淼純泡完茶一隻手撐著吧檯彎腰拿茶包,譚婷漫才了歪念,畢竟這種事上學的時候就沒做。
「好疼啊——」
白淼純五扭曲,腦門上冒出麻麻的汗,睿雪見狀也不多說,直接拉起就往外走。
「睿雪姐,你幹嘛?」
「要是不想手殘廢就去醫院。」
路過茶水間,睿雪餘捕捉到悉的影,對白淼純道:「你先去停車場等我,我去拿手機。」
「好。」
等白淼純走了睿雪才朝著茶水間走去,裡面三三兩兩的人見睿雪來了都點頭示意,只有坐在最裡面的譚婷漫漫不經心往這邊瞥了眼又轉了過去。
撐著下,百無聊賴地坐在小吧檯,翹著二郎的腳還一晃一晃地,忽地加快的高跟鞋聲讓轉過來,不等譚婷漫看清來人,便被冰涼的水潑了一臉。
「睿雪你瘋了吧!」
冷意很快浸了前,甚至還了的長,加上冷風吹著,譚婷漫不自主打了個冷。
開打的頭髮看清睿雪,只覺得不可思議。
「你潑我幹什麼!」
「你應該慶幸現在熱水沒燒開,不然就不是冰水了。」
睿雪將杯子隨手放在桌上,瞧著臉上果然閃過一瞬怔愣,不冷笑。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故意用熱水燙傷白淼純手的事還需要我說出來讓大家知道嗎!」
茶水間未離開的三兩人目睹全程,此刻聽到睿雪說的話不免都意外地看向譚婷漫,在門邊看著窗邊的兩人,自然將茶水間分兩區。
細碎的討論聲落在兩人耳中,譚婷漫終於找回理智,收斂了自己猙獰的臉,「我沒潑,是自己——」
「茶水間是有監控的,到時候一查就知道,你先不用急著狡辯。」
往前一步,靠近譚婷漫用僅們兩個人的聲音道:「這麼多年手段還是這麼拙劣,你可以試試,我會不會像以前那樣你。」
語氣平淡如常,可睿雪那雙眼睛裡卻是比適才潑的冰水還冷,被這麼注視著,譚婷漫竟一時無法招架,著擺的手無聲收。
「我還以為你是知道阿年和我親近所以嫉妒心使然呢,你不知道吧,他是為了我才回國的。」
譚婷漫甩了甩手上的水,同樣湊近,「再告訴你一些吧。阿年出國的這兩年時不時就去找我,想必你在國也看過他的花邊新聞吧?其實只是為了我的名聲,故意放的煙霧彈罷了。」
「你的名聲?你的什麼名聲啊?」
許是睿雪問地太過直白,譚婷漫準備的說辭沒用上,反而被問住。
鼻尖輕嗤,睿雪和拉開距離,「哦,你是說你婚的事吧?沒公開的話,你們兩個這得算婚出軌了,卻是應該得為了你的名聲放煙霧彈。」
「你!」礙於旁邊還有人,譚婷漫低聲音,「你怎麼知道的!」
「不想你婚的事在圈子裡傳開你就給我安分些,給我作妖,要是再招惹我邊的人,你看我下次潑你上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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