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賀景言急了,「歲安還小,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還護起那小崽子了是吧!」
賀老太太拄著拐杖來的時候,賀景言還跪在地上,喬娘一氣之下將祠堂里供桌上的東西通通砸了。
「喬氏!你在幹什麼!」
拐杖砰砰砰地敲在地面上,喬娘還在砸牌位,如今被關在這裡永遠不能出去,早就有了玉石俱焚的想法。
「來人,快攔下!」
等家丁來到祠堂後,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掉在了地上,喬氏看著自己夫君賀鎮的牌位,苦笑一聲,拿起來狠狠摔在了地上。
賀鎮,你害了我一輩子。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用手段攀了你!自討苦吃!
一陣靜默之後,賀景言忽然驚呼道:「牌位?父親的牌位後面為什麼還有一個牌位?!」
喬娘詫異一下,當即朝那裡看去。
似乎是為了便於藏,那是一個比其他牌位都要小的牌位,而那牌位上,赫然寫著四個字:賀家長子,賀重錦之位。
那一刻,除了賀老太太,喬娘,賀景言當場如遭雷震。
「這……」賀景言了眼睛,「長兄的牌位?!長兄不是活得好好的,為什麼祠堂里會有長兄的牌位?」
賀老太太的表沉了下來。
然而,這牌位的出現,卻揭開了喬娘心中的諸多疑問。
曾經是賀鎮的侍,知道賀鎮吃梨會過敏,這本沒有什麼,直到賀景言年時吃過一次梨,當晚上起了紅疹。
幸好喬娘發現的及時,請來了郎中,吃了藥後紅疹就退了,並未驚太多人,郎中說,這是傳之癥。
當時,喬娘估著賀歲安是賀重錦的孩子,想必也傳了此癥,便將梨子做的糖水給賀歲安,親眼看著他吃了下去。
以為,小歲安會因此高燒連連,紅疹不斷,孩子這麼小,這病縱然不能要他的命,也會落下病,要麼瘋要麼傻。
豈料,賀歲安吃了糖水後,毫髮無傷,連一病痛都沒有,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
如今看到這牌位,喬娘一臉不可置信,看向賀老太太,竟是狐疑 :「難道,賀重錦已經死了?現在的賀重錦不是賀家嫡子?他是假的賀重錦?!」
賀景言同樣震驚,他看向賀老太太:「祖母,長兄他……」
賀老太太不說話,算是默認。
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認出了太后邊這個孩子,並不是的親孫子賀重錦,賀鎮的兒子賀重錦已經死在了梁兵的手上。
「賀重錦是假的,那賀歲安也不是賀家的種?」
說著,喬娘幾近失笑: 「原來你這老太太竟還能做出這樣的事?養著別人的孩子?寵著別家的孫子?那太后該不會也知道?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原來費盡心思陷害的賀重錦和賀歲安,就不是賀家的孩子。
喬娘瞬間不氣也不惱了,施施然地站了起來,笑著走出了祠堂。
祠堂里只剩下了賀老太太和賀景言。
賀老太太將賀景言從地上扶了起來,剛才那件事帶給他心中的衝擊仍在,賀景言道:「祖母,難怪這麼多年,你對長兄冷淡。」
然而,賀老太太卻搖了搖頭:「先前我待他冷淡,並非他不是賀家之子。」
賀景言一驚:「長兄到底是什麼人?」
沉凝片刻,賀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拄著拐杖,緩緩走出了祠堂。
那年,太后將那名瘦弱的年帶到賀家,賀老太太一眼就認出著不是自己的孫子。
賀鎮在家書上說過,賀重錦出生時,肩膀是有胎記的。
直到賀老太太進宮問太后,太后見瞞不過,無奈只能告訴實。
「母親。」太后哀道,「真正的賀重錦已經被梁兵殺死了,而那個孩子,他是當年隨著大梁使團來到大盛的……」
大梁的質子。
第54章 過往(修)
馬車漸漸駛離了皇京, 一路往北境走去,輾轉經過了幾個小鎮,歇歇停停。
小歲安在馬車上玩累了,靠在父親的懷裡有些迷迷糊糊的, 賀重錦垂眸, 溫地了他的發, 又了趴在旁邊的小白。
小白了賀重錦的手,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趴在墊上睡覺了。
過了一會兒, 小歲安抬頭看向賀重錦:「爹爹......」
「嗯。」
「我是怎麼來的?娘親會蝴蝶法, 歲安,為什麼我不會?」
「???」
「皇家學堂里同窗說,爹爹把娘親......」
賀重錦當即察覺到小歲安口中不能說出的字眼,俊面龐頓時紅了半邊,出聲打斷:「咳, 歲安,莫要聽他們胡說。」
皇家學堂之中的孩子比小歲安年紀沒大多,為什麼會讓懂知道這些?教壞了賀歲安?看來此事得好好向太后提一提了。
隨後,賀重錦開口問:「歲安, 是誰告訴你的?」
「教書先生告訴, 歲安, 的。」小歲安道,「先生說, 爹爹是樹,娘親是土, 樹把扎進土壤里,小歲安, 是樹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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