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你這妮子子對我胃口,我喜歡,指點你兩句也無妨。”
金爾侃的手掌在秦如霜小腹輕輕探查。
秦如霜只覺得一熱流順著的丹田匯。
那一熱流還帶著一些功力,似乎在替疏通丹田的經脈,讓覺整個人暖洋洋的,舒適無比。
過了一會兒,金爾侃收回了手,問道,“你學功夫的時候年紀應該大了吧,學的應該也就是些普通的家功法是嗎?”
秦如霜點了點頭,金爾侃猜得一點都沒錯。
秦將軍為人比較古板,在他看來,孩子就是應該養在閨中,好好學德戒,等到了年紀,便尋一門好親事嫁出去,相夫教子,安度一生。
因此小的時候,他并沒有教秦如霜武功。
只是秦如霜似乎天生就對這些東西興趣,從小就是個招貓逗狗,爬樹掏鳥窩的主兒,和沈家的沈笑簡直就是那條街上的兩個混世小魔王。
后來秦如霜混跡的地方已經不局限于將軍府和沈府,跟著秦將軍溜到軍營之中。
那些軍營之中的老將,看是練武的好筋骨,于是也樂得私底下教一些。
因此秦如霜的功夫路子可以說是十分野,是跟著各位老將學出來的。
沒什麼章法,又什麼都會一些。
好在骨骼清奇,又形靈活,因此這麼多年來與人對戰之時,竟也沒吃了什麼虧。
此時聽到金爾侃這麼說,秦如霜有些慨的說道,“是,學功夫的時候年紀大了,又沒有拜師名門,所以雜了些。”
笑了笑,有些無奈。
“好在自保足夠了,而且我現在年紀也大了,重新來學也來不及了。”
金爾侃嗤笑一聲,說道,“誰說來不及了?那是你們大祁沒有厲害的人!”
聽到這話,秦如霜心頭一。
“莫非前輩……”
“我這里確實有些東西能夠改善你的質,增強功力,不過吃不吃得了這個苦就另說了。”
聽到這里,秦如霜心下不免有些激。
沒有好好地學一門功夫,一直是心的一大憾。
也知道有時候和謝洵手,若他真格,自己本不是謝洵的對手,此時若有機會提高功力,怎能不欣喜?
連帶著看向金爾侃的目也多了幾分尊敬,“若前輩真的有法子助我提高功力,我定當重謝。”
“先別忙著謝我,我說了這門功法要吃很多苦,看你愿不愿意。”
“愿意!當然愿意!”秦如霜立刻說道,“還請前輩賜教!”
在沒有發覺的時候,對金爾侃的稱呼已經從先前帶著幾分調侃的姐姐,變了十分尊敬的前輩二字。
金爾侃對求知若的樣子十分滿意,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后頭一直在聽的謝洵說道,“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你們兩個一塊跟我來吧。”
聽到金爾侃能教秦如霜提高功力,謝洵自然也是愿意的,于是便跟著金爾侃出了木屋。
金爾侃帶著兩人穿越了木屋后面的林,彎彎繞繞,走了半個時辰,竟走到了一的門口。
剛到門口,秦如霜便覺得一寒意襲來,在悶熱當頭的西南,竟會有這麼涼快的地方!
金爾侃上前一步,按了旁邊的一個機關。
轟隆隆,地山搖,接著擋在門口的大石慢慢地挪開,出一個僅供一人通過的口。
“這是什麼地方?”秦如霜問道。
“這是我多年前無意發現的一寒冰潭,我就是因為這一寶地才在此定居。”
金爾侃接著說道:“這天下武功有許多派別,許多不同的旁支分類,但說來說去,頂級功無非就分兩種,火與寒。”
“大多數人選擇的都是中庸之道,比如你,比如他,你們兩個修煉的功皆不屬于火也不屬于寒。”
“我手中有一套火系功,但你應當知道,這兩種頂級功,修煉任何一種都有弱點,那便是與之相反的另一種,而這一寒潭能助你在修煉火功的同時,兼顧到寒,可以讓你的功突飛猛進。”
秦如霜聽到金爾侃說手中有一套火系功,當下就是一驚。
沒想到金爾侃竟愿意將這麼重要的東西傳授給自己,語氣有些激,“前輩愿意將那套功法教于我?”
金爾侃卻是搖了搖頭,“還得看看你適不適合。”
看了一眼口,“你們兩個先進去。”
秦如霜不疑有他,率先走了進去。
謝洵也不甘落后,跟在秦如霜后走了進去。
只是兩人走進去不過幾步,后卻突然傳來轟隆一聲,竟是外面的金爾侃將那一塊大石落了下來!
謝洵立刻轉猛拍石門,“前輩?前輩!這是何意?!”
外傳來金爾侃的聲音。
“我這一套火系功,需要將你倆的質調至極寒,再練此功,方可二者兼顧。里頭有一石床,你們二人在此辟谷三天,若能熬過這寒潭的一關,我便傳授你們。”
謝洵急了,立刻問道,“那若是熬不過呢?的機關在哪里?”
石頭外金爾侃笑了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寒潭,只有一機關,就在外頭。三日之后,要麼你倆跟著我一起功力大,要麼就凍死在里面,做一對亡命鴛鴦吧。”
說完,腳步聲傳來,金爾侃竟然就這麼走了。
謝洵怒極罵道,“這老婦果然沒安好心!”
秦如霜卻不著急,雖然眾人都說金爾侃如何險狡詐,是大大惡之人,可是經過一兩日的相,卻不這麼認為。
反而覺得金爾侃是真心想幫的。
只不過這試煉確實是難了些。
可秦如霜又怎麼會害怕這些?
“既來之則安之,王爺一起進去看看吧。”
謝洵還想在周圍找找有什麼機關,足足找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找到,只能放棄。
轉而跟著秦如霜往里頭走。
越走到里面,周圍的寒環境越發寒冷。
等找到了金爾侃口中說的那一石床,秦如霜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了。
謝洵立刻下了自己的外袍,“你穿著。”
秦如霜卻是搖了搖頭,“這千年寒冰又怎麼是一件外就能抵擋的?”
“石床就在那里。我先上去了,王爺自便。
秦如霜率先上去,謝洵想了想也跟著走了上去。
那一石床可見人,幽幽的寒氣從石床上散發出來。
秦如霜咬了咬牙,在石床上坐下,閉眼開始運功。
謝洵則是心復雜。
孤男寡,蔽……
金爾侃這到底是考研秦如霜的功力,還是考驗他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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