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不過是西南邊垂還要往南的一個極小的國家。
可是這一次南蠻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幾乎是舉全國之力對大祁的南面進行攻打。
一直以來,南蠻都很出現在諸國的視線之中,因為他們生活在西南邊陲的林。
那地方障氣環繞,毒蟲叢生,除了當地的自己人,外人進去幾乎無法活著到南蠻的國境線。
因此南蠻在眾人眼中,一直是一個與世無爭,但又十分神的存在。
這一次南蠻發兵突然,打了大祁南邊一個措手不及,祁帝為了這件事,也是愁眉不展。
按理來說,南蠻這樣的一個小國,大祁并不畏懼,可這一次讓祁帝頭疼的卻不是南蠻的進犯,而是朝堂之上的事。
原因無他,如今大祁朝堂上的將領,刨去要前往封地的謝洵,能用的無非就是那幾個副將。
就在祁帝要點兵出征南邊的時候,那些將領卻不約而同的撂挑子不干了。
聶磊的娘親,突發急癥,臥床不起,聶磊以侍疾及為由,推了祁帝要求他帶兵出征的圣旨。
他這個理由選擇頗為刁鉆。
大祁禮儀之邦,而百善又以孝為先,一個“孝”字就把祁帝堵的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游紹,還被謝洵留在大祁的邊關“協助”王堅將軍管理戍邊軍,遠水救不了近火,祁帝第一個便把他從名單中除去了。
朱煞給出的理由則更為直白,連秦如霜知道之后都有些差異。
“你說什麼?朱煞的右斷了?”
秦如霜一臉震驚的著謝洵,“他不想出出征,倒也不用這樣……”
謝洵笑了笑,同解釋道,“朱煞的有舊疾。他右邊的小曾經斷過一次,而且是在戰場上,那時候理的比較倉促,后來右長好之后骨頭歪了。”
“他那一直拖著,一到下雨天和冬天便疼痛難忍,我早就讓他治了,他沒當回事。正巧這次尋訪到了一位名醫,說是可以將骨打斷之后重新接骨,等長出來的骨頭長正了就好了。”
秦如霜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還真怕朱煞為了逃避出征而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
秦如霜在心里默默將大祁能用的這些將領的名單清點了一番。
今日祁帝已經召見了兩員大將,都被拒絕了,游紹遠在邊關,那明日恐怕就要到鄒遠了……
“鄒遠將軍怎麼說?有沒有想到什麼理由?”
聽到這話,謝洵有些頭疼的。
“鄒遠父母康健,家中又只有他一個兒子,想來想去我也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出戰。”
秦如霜神也有些沉重,“如果實在想不出法子,恐怕就只能先尋個錯,將他的軍職降下去之后再……”
只是秦如霜的話還沒說完,謝洵邊的一個親兵突然急匆匆的跑來稟告消息。
“王爺!王爺!不好了!今日下朝的時候,鄒遠將軍被人堵在小巷子里打了!”
秦如霜口中的茶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謝洵擺的擺手,讓傳信的親兵先下去,接著無奈的轉頭看向秦如霜,“他倒是不用我們心,自己就安排好了。”
于是第二日朝堂之上,眾人就看到渾裹得嚴嚴實實的鄒遠將軍,被人扶著上了大殿。
“陛下!陛下要為臣做主啊!”
鄒遠差點在大殿上一哭二鬧三上三上吊,同祁帝痛訴了自己的遭遇。
“臣下朝之時,冷不防被人拖進了巷子里。那歹人窮兇極惡,而且人數眾多,足足十幾個,臣雙拳難敵四手,差點連命都丟了!”
“陛下一定要替臣做主啊,臣本想向陛下自請纓前往南邊出征……這些人一定得嚴查!說不定是南蠻的探子呢?故意將臣打傷了,好不讓臣出征啊!”
鄒遠的聲聲痛訴,讓祁帝聽得直皺眉頭,“好了好了,朕會派人徹查此事的,你先回去養著吧。”
祁帝看了一眼包的嚴實的鄒遠,臉上出來的地方,青青紫紫,一看就是被打狠了的,他實在不出什麼責備的心思。
大祁的朝堂之上,除了謝洵手下的這些人,此外還林林總總有些武,只是那些武之前在謝洵的制下一直都出不了頭。
而此時看到謝洵手下的副將紛紛不愿出征南蠻,難免的,心里也生出一些疑。
難道此行兇險非常?去了沒命回來?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因此那些個武將也都紛紛推,說自己不堪重任。
到了現在,祁帝哪里還看不出來,這是謝洵在著自己,讓他親自出征南蠻!
這個謝洵真是好樣的!
自己給他指了一封地,他便這樣刀子磨人一樣的迫他!
真是好大的膽子!
祁帝心里震怒,卻又暫時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能的退朝,明日再議。
懷王府中。
秦如霜一直在等著謝洵下朝。
謝洵下朝之后,將今日朝堂上的事都同秦如霜一五一十說清楚了。
“與我料想的差不多,父皇不可能那麼快松口,讓你帶兵出征。不說別的,這仗一打誰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而且到時候你又將兵權握到手中,他要強行你去封地,也要掂量掂量你手中的兵權。”
謝洵見秦如霜一臉篤定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否還有什麼后手?”
秦如霜笑了,眼中滿是自信。
“自然還有后手,接下來你只需在府中等著父皇親自讓你領兵出征就可以了。”
“別忘了,我們可還有一個好對手呢。”
于是,原本在府中因為南蠻突發事件發脾氣的謝,突然就得了一個消息。
“你這消息當真準確?!南蠻那邊領兵的人……居然是秦如霜以前邊那個大夫,那個木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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