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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全修真界卷哭了》 【拂衣·三】

待黎九川解毒完畢,收好墨蛟尸,趙拂沒等他開口,便自行朝跡深行去。

在地底,四周一片漆黑,但兩人都有黑暗中視的能力,不必另外點燈。

趙拂從周圍殘垣斷壁大概判斷出,此是上古時期一座巫族小城,石柱上可見巫族的文字和圖騰。

他們所的位置,大概是小城的某條街道上。

趙拂推斷,此應該是在那場天傾之禍中,被卷虛空,了小型的境。

這樣的境在地靈界有很多,只是出現的時機沒有任何規律,只能憑運氣。

本想加快腳步朝其他地方探查,趙拂忽然想到江月白,不由自主的將自己代江月白。

如果是那丫頭,此時怕是又要冒出一大堆問題來,諸如……

“這里只是普通城池,為何能在異空間中還算完好的保存?”

趙拂呢喃出聲,黎九川一直警惕和關注趙拂,聽到的問題,驀地想到自家徒弟。

“因為法則之力。”黎九川輕聲說道,這個問題,他那滿腦袋的問題的徒弟,在蒼炎之地剛剛問過他。

趙拂當然知道是因為法則之力,只是在開始接法則之力前,從未深思考過其中運轉的原理。

地靈界破碎的時候,整個世界的法則也像鏡子一樣,碎大小不一的形態,而這些‘鏡子’最后照到的地區,也就了‘鏡中境’。

境里,時間空間都有可能錯,蒼炎之地算是各方面都保存比較完整的大型境。

趙拂沒吭聲,一邊思索一邊繼續前行,境就一座城大小,兩人搜尋到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古,卻找不到任何可以離開的出口。

路上遇到一些金丹期和元嬰期的地底兇和煞尸惡鬼,不等黎九川出手,趙拂就輕松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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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川默默跟在后面,越看越覺得這個無名像趙拂,無論是走路姿態,說話語調,氣質,還是出手招式,簡直跟趙拂一模一樣。

可是任憑黎九川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把無名和趙拂畫等號。

兩人一路殺到城中心位置,看到廣場跡,以及四斷裂倒伏的巨大石柱,石柱上麻麻都是巫文,還雕刻著四個不同的怪異人

趙拂走過去查看,能覺到石柱中殘留著一些奇異的力量。

可惜巫文略懂卻不通,尤其是這種上古時期的巫文,跟現在異人國通用的巫文完全不同。

習陣道,研究最深的還是上古云篆和甲文,而修煉做事一向專心,不像江月白那樣,什麼都會涉獵一些。

“前輩與我一個友人倒是十分相似。”

黎九川實在忍不住,還是出聲試探道。

趙拂作一頓,略微轉頭掃向黎九川,“友人?”

趙拂當然知道黎九川在說,路上好幾次遇到元嬰期兇有猶豫過要不要藏一下,免得餡,但是做不來這種事,也沒道理在旁坐視不理,看黎九川一人苦戰傷。

最后干脆除了臉之外,全都不遮不掩,任憑黎九川隨便猜測,只要……不承認!

趙拂角微勾,怎麼變得像江月白一樣無賴了。

此刻聽黎九川這麼說,趙拂有些詫異,此時的黎九川竟已將當做友人,而非只是同門師姐嗎?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和黎九川,才在蒼炎之地外坦誠和解,心里還因為當年冥海之事,以及宗門小比之事有芥

或者……有芥的只是自己?

一向心如止水的趙拂忽然好奇,此時的黎九川,是如何看待的。

“你那位……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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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拂轉過繼續查看石柱上的巫文,假裝隨口一問。

黎九川略微想了下道,“是個高風亮節,義薄云天之人。”

趙拂怔了怔,想到那時的自己,可擔不起黎九川如此稱贊,語氣里不由帶上幾分嘲諷。

“世間真有如此人?莫不是道貌岸然之輩?”

黎九川深深看了眼趙拂背影,“人有七,自然會有行差踏錯的時候,我那位友人也并非圣人,我當時也曾氣憤過失過,可是回首再看,是我狹隘了。撇開那些小事,我那位友人確實擔得起陣道北斗的名號。”

趙拂的心臟一,從未想到,黎九川對會有這麼高的評價,他的坦也讓趙拂敬佩。

一直以來,對黎九川總有一份愧疚之心,愧疚于當年冥海自己明知不敵非要強撐,害黎九川本命法寶破碎,平白耽擱三百余年修行。

若非如此,以黎九川當年的勢頭,未必會的師弟,極有可能超越先一步化神。

可惜,這份愧疚無彌補,也道心上的一點缺陷。

“這境不大,沒有別的出口,離開境的關鍵可能就在這些巫文中,來看看。”

趙拂岔開話題,指了指石柱上的巫文。

黎九川先前除了試探,也在查看這些巫文。

“這是一個祭祀儀式的祭詞,此地巫民崇拜的是代表四季的巫神,這個是春神句芒,這是夏神祝融,前輩看的那是秋神蓐收,那邊是冬神玄冥。”

“你懂古巫文?”趙拂十分意外。

天巫族近乎覆滅,現在的異人所用的巫文已經偏向于人族通用的文字,所以古巫文幾乎已經沒有人去學了。

黎九川一笑,“說來慚愧,我收了個不太好教的弟子,對世間萬都充滿了旺盛的探索,古巫文也是曾請教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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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糊弄過去,后來才開始學習,我這個當師父的總不能一問三不知,平白個小丫頭笑話自己吧?”

趙拂驀地笑了下,江月白那丫頭,確實讓人頭疼的。

好多次被問住,又礙于面子不愿承認,只能罵江月白說這麼簡單都不明白,然后把丟出去。

其實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事后再惡補那方面的知識,等到下次裝腔作勢的講解給

以前總覺得,沒把江月白收門下是一生最為后悔的事之一,可是此時想來,這世間唯有黎九川,是最適合那丫頭的師父。

換了,可不愿意為了江月白,就去學那沒什麼用的古巫文,平白浪費自己的修行時間。

江月白拜門下,未必會有今日就。

幸好,當時‘執迷不悟’,沒有耽擱那丫頭。

念頭通達,趙拂心中一松。

“前輩,這里有記載,祭祀禮,可召請巫神之力。”黎九川指著石柱上一段古巫文說道,“他們認為巫神來自域外,若是真能召請巫神之力,或許能夠打破境周圍的法則之力。”

趙拂接過話頭,“法則之力一旦有松,就能找到離開境的路。”

“這祭祀儀式不難……”黎九川頓了頓,“只是需要有人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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