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若一回到家裏,就覺家裏氣氛有些不對。
並發現,蘇朵朵從回家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心中起疑。
這可不像蘇朵朵的做事風格……
三哥蘇懷硯也發現蘇朵朵不在。
他眉頭一皺,“蘇朵朵呢?怎麽現在還不下來吃飯?真是越發沒有規矩了!”
“離家出走了,這是蘇朵朵留下的字條。”
白言說著,就將蘇朵朵留下的字條給拿了出來。
“沒想到蘇朵朵這麽大氣,不過是說了兩句,竟然……”
後麵的話,白言並沒有說下去,可不難從話中,聽出對蘇朵朵的失。
蘇凝若拿起字條查看,字條上的容,大多都是蘇朵朵埋怨他們偏心自己,覺得就是一個害者。
賭約的事,蘇凝若本不想跟蘇朵朵過多計較,沒想,蘇朵朵自己竟然承不住……
這讓蘇凝若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但畢竟在爸媽邊待了那麽久,要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蘇凝若擔心白言他們難過,主開口,“那我們去把找回來,一個小姑娘,在外麵也不安全。”
“若若!”
二哥蘇懷洵聞言,有些不滿的看了蘇凝若一眼。
“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一直被蘇朵朵給欺負!”
蘇凝若搖搖頭,“二哥,我不是不怪蘇朵朵,但不管怎樣都代替我陪爸媽那麽多年,所以……”
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之人。
但白言跟蘇誠對的疼,都看在眼裏。
隻是,不想讓他們兩個人傷心。
“若若,不用管,已經年了,該為自己做出的事負責。”
“再說了,敢一聲不吭的從家裏離開,就說明不怕危險,既然如此,倒不如全了他。”
這番話一出,餐桌上的眾人,瞬間變得格外震驚。
這話——竟然是蘇誠說出來的!
“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啥,我臉上有東西嗎?”
蘇誠說著,下意識從鏡子中看自己的臉,見沒有任何問題,心中更加疑。
白言先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也顧不得孩子在場,直接朝著蘇誠臉上‘吧唧’一口。
“老公,你腦袋終於開竅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他說的這些話,也是白言心裏的真實想法。
但由蘇誠說出來,是怎麽都沒有想到。
蘇誠被自家老婆,誇的多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也因此浮現,兩抹不自然的紅暈。
他正了正神,繼續道,“之前是我想的太好了,覺得一家人就該和和,但是朵朵被我們慣的,太無法無天了。”
“離家出走也是好事,正好也能多曆練曆練自己。”
“當然,要是一直執迷不悟,我們蘇家,就當沒有這個兒!”
家裏唯一會為蘇朵朵說話的蘇誠都這樣講了,其他人自然也是沒有意見。
在之後,他們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蘇朵朵的名字。
然而蘇凝若不知道的是,蘇懷墨為了給出氣,趁家裏人不注意的時候,將蘇朵朵所有的卡都給停了。
——
深夜。
蘇朵朵拉著行李箱,來到最近的五星級酒店裏麵,毫不猶豫訂了一個總統房。
然而將卡遞給工作人員的時候,卻得知這張卡用不了。
“怎麽可能用不了?!這張卡我都沒用過!”
蘇朵朵不信邪,一連將手上的卡全拿出來,卻一張都用不了。
此時的,已經意識到事不對。
心裏供著火,將桌上的卡放到錢包裏麵,怒斥道,“一群沒用的廢,連張卡都刷不了!”
說罷,就氣衝衝的從這裏離開。
前臺見此,忍不住跟同事抱怨,“不是,有病吧,自己卡刷不了,衝我們發什麽脾氣!”
陸兒剛到酒店,就看到蘇朵朵從酒店離開,也沒多想。
直到走進去,聽到前臺的埋怨,便覺事有些不太對勁。
於是追上了蘇朵朵。
“蘇朵朵?”
陸兒裝作不經意間到蘇朵朵,主跟閑聊,“你怎麽提著行……”
“要你管!”
蘇朵朵如今一肚子怒火,對於陸兒的主攀談,更是沒有一個好臉。
“陸兒,我跟你不吧,你主跟我說話,該不會是想從我這裏知道點什麽吧?”
蘇朵朵這個人,說話是直了一些,但是腦子還算靈活,一下就猜出陸兒的目的。
這是陸兒第一次被人無拆穿自己的心思,臉上有一瞬間的難堪。
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隻好將這種不爽,默默憋在了心裏。
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當然不是,我就是沒想到,會在這裏到你。”
蘇朵朵見此,直接白了一眼。
“陸兒,別人不知道,但我清楚的很,是你把蘇凝若送進監獄的吧?”
“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都把送到監獄了,怎麽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弄死。”
蘇朵朵雖然看蘇凝若不爽,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陸兒隻是看起來弱弱的,實際上心思並沒有那麽簡單。
這種人,自然是有多遠,離得就有多遠。
陸兒並未回答。
但沒想到,蘇朵朵連這種事都能知道。
陸兒有些慌,“那蘇家……”
蘇家三兄弟對陸凝若的疼,都看在眼中。
蘇朵朵知道住監獄的事,想來蘇家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的臉上,瞬間變得有些慌。
家裏這段時間,有很多訂單流失。
要不是有顧北霆,他們家恐怕早就已經破產了。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蘇家搞的鬼。
陸兒一時間有些擔心,蘇家下一步,就是找的麻煩。
“你想知道?”
蘇朵朵直接出手,“給我錢,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陸家的那點錢,蘇朵朵從來沒看在眼裏,但現在特殊況,真的很需要錢。
陸兒也很爽快,直接將錢打在了蘇朵朵賬戶上。
見此,蘇朵朵就將自己知道的,告訴給了陸兒一部分。
至於為何沒有全部告訴。
又不傻,跟陸兒又不是朋友,跟說了,把自己賣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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