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太卑鄙了
與此同時,喬家。
“爸,沈時宴自從上次來過我家之後再也沒來!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和行之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喬暮雲這幾天一直在等沈時宴來喬家找,可等來等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說不定隻是人家的一句玩笑話,他們還當了真。
“不急,再等等。”
喬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一副不慌不忙的架勢。
像沈時宴這種大人,隻要開了口就一定會做到,他們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
喬暮雲拉著喬啟的手,語氣認真,“等不了了,爸,我看到喬聽晚了!在南城出現了!”
喬暮雲其實隻看到了一個側臉和背影很像的人,並不確定那是真的喬聽晚。
但這些天來日日夜夜的折磨,已經讓腦海裏下意識認為自己看到了。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喬暮雲才想催促自己的婚事。
等一切塵埃落定,事不能扭轉的時候,就算喬聽晚真的回來了,也無濟於事了。
喬啟聽他提到喬聽晚,頓時變了臉,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道:“不可能!暮雲,行之說你最近神狀態不好,讓張媽陪你去趟醫院吧。”
他親眼看見那個丫頭滿臉是地跌下山崖,那麽高,不可能還活著!
“不,我不去。”
喬暮雲現在聽到醫院兩個字就害怕,腦袋清醒得很,本就不需要去醫院。
“不管是死是活,我和謝行之的訂婚都不能再拖了。”
“我和沈時宴本就不認識,他又怎麽會無緣無故跑到南城來說要娶我,爸爸,您可千萬不要因小失大,丟了西瓜撿芝麻。”
喬啟仔細琢磨著的話,覺得不無道理。
能和沈家結親,是天大的好事。
可萬一這中間出了什麽紕,不能攀上沈家,而謝家那邊又……
喬啟心裏七上八下,想了想,拿起手機給沈氏集團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通了,對方卻告知沈時宴不在。
他想問對方要沈時宴的私人電話,對方沒給。
喬啟想盡了辦法都沒聯係上沈時宴……
到最後,喬啟才確定,沈時宴隻是在和他開玩笑。
他終究還是死了心給謝家打了電話,重新商議了婚期。
為了彌補上次突然的改期,喬啟忍痛割了一個項目,這才和和的解決。
訂婚日子就定在了三天後。
當天下午,喬暮雲就把消息放出去了。
就連電視上,娛樂報紙上都在播報這件事。
……
喬聽晚得知消息,聞出了一不對勁的味道。
雖然不知道他們最開始延遲訂婚宴是為了什麽,但這一次卻快得有點突然了,像是在謀著什麽大事一般。
難不,他們想要在訂婚宴結束之後對爺爺做什麽?
喬聽晚冷臉,不管是什麽原因,都不能繼續等下去了。
正好也能趁著這次機會徹底擺沈時宴控製。
思考之際,衛十一的奪命連環扣又打了過來。
喬聽晚蹙眉,心裏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還是接了起來。
“不好了老大,沈時宴,他……他把老爺子扣下來了!”
衛十一語氣急促,聲音都止不住抖。
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今天就能順利的把老爺子接出來,沒想,沈時宴的人突然出現,把人給扣上了。
這件事確實是他沒有辦好,隻要遇上沈時宴,他就要吃癟。
衛十一現在嚴重懷疑,沈時宴就是他的克星。
“什麽?”
喬聽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狗東西!究竟想幹什麽!”
喬聽晚憤怒地將手機砸了出去,哐當一聲,瞬間摔得四分五裂。
電話那頭的衛十一捉急,再怎麽打電話也打不進去了。
沈時宴之前做什麽都沒有這麽生氣過,哪怕是短暫的在這裏囚。
但爺爺是的底線!
顧不得那麽多,喬聽晚噔噔地跑下樓,準備去找沈時宴。
沒想,一下樓就看見他從外麵回來。
喬聽晚怒衝衝地衝上去,揪住沈時宴的領,“沈時宴,你把我的爺爺怎麽樣了!”
“誰是你爺爺?”
沈時宴黑眸閃爍著異樣的目,直勾勾的盯著喬聽晚。
“你在這裏跟我裝傻,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喬聽晚狠狠著心裏的怒火,“我們之間的事,你想怎麽做都快要,但你不能牽連我爺爺!”
沈時宴的做法,太卑鄙了。
沈時宴出手開了喬聽晚的手,整理了一下領口,淡淡道:“喬聽晚,喬家大小姐,兩年前意外墜崖亡,沒多久你就被我爺爺撿到。”
“我們離婚那天你就恢複了所有的記憶,所以你才像變了一個人是嗎?”
沈時宴不不慢地說著,臉上看不出半點緒。
“是又怎麽樣?你是在彰顯你的能力嗎?”
喬聽晚蹙眉,這件事對來說又不是什麽,不需要沈時宴這樣一字一句地強調。
又不是突然間換了魂才像變了一個人。
“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那一推,我恐怕到現在還沒有恢複記憶裏,傻傻地當你的狗!”
沈時宴的臉瞬間變得難看,凝視著,“好歹夫妻一場,你和我說話非要這麽難聽嗎?”
“我可承不起你這一句夫妻,沈時宴,不要我對你手。”
喬聽晚目漸深,眼裏似乎翻滾著火焰,手已經抬了起來。
沈時宴是知道的,喬聽晚是月影,手十分的強悍。
隻要稍微的一手,他馬上就能住進醫院,甚至是喪命。
可沈時宴卻毫不慌,平靜的目落在他的臉上,“你可以試一試。”
氣的喬聽晚臉鐵青,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仿佛聚集了全的怒火。
“卑鄙!”
“沈時宴,你憑什麽這麽對我!明明一直是你對不起我,是你欺負我!”
喬聽晚氣息急促,眼睛裏閃爍著憤怒與不滿的火焰,想到自己這兩年在他邊說的鬼日子,就覺得委屈憋屈想揍人!
沈時宴見喬聽晚緒失控,不知為何心裏竟有一心疼。
他頓了一下,緩緩開口,“我沒有欺負你,喬老爺子現在的況不是很樂觀,我把他送回京都安置治療,比在這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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