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沒必要跟自己開玩笑,難不眼前的人是顧驚瀾金屋藏的人?
包間彷彿因為這話題而陷沉默,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安靜得連針掉地都能聽見。
剛剛程思瑜與王穎穎一樣以為顧驚瀾只是開玩笑,卻沒想他越抹越黑,倒還不如自己解釋,看來他存心要拉自己下水。
一定要解釋清楚,不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讓家裡知道況,不擔保會懷疑有何居心。
程思瑜無視男人投來威脅的目,為了小命著想,難得勇敢一回,“王小姐,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這種關係,我是他的…”
“寶貝。”
男人嗓音清冽,聲線低沉朗,對上程思瑜蒙圈的眼神,難得帶了一些溫的音調。
程思瑜整個人僵在原地,堪比石化,不如直接把殺了來個痛快,剛剛兩個字,差點沒要了命。
足以讓渾上下冒起惡寒,皮疙瘩快佈滿全,真心無法接,隔夜飯快要嘔出來了。
臉上表可謂是十分彩,比調盤還富,是簡單一句話,估計今晚得做噩夢。
難怪來時便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預十分準確,禍害千年的老男人,又被坑了一把。
不知哪來的勇氣,程思瑜從座位上起,邁步來到顧驚瀾面前,與他戲謔的視線對撞,從他眼裡分明瞧出看好戲的意味。
果然,又是一場鴻門宴,的心特別不爽,想殺人的節奏都有!
以兩人所能聽到的聲音開口,分明帶了幾分咬牙切齒,冷哼幾聲,“小叔,你究竟想幹嘛?現在這算怎麼回事?”
偏偏顧驚瀾勾,似乎意識不到有哪裡不對勁,漆黑的眼瞳擊中心深,“沒想幹嘛,單純訴說事實。”
千年老狐貍呀!程思瑜瞬間被氣笑,“當初答應爽快相親,現在倒好,拿我當擋箭牌,倒還不如別答應。”
“怪我拉你下水,這趟渾水,不下也下了,沒有回頭的餘地,這場戲只能這樣演下去,你擅長演戲,今天剛好有個表演的機會。”
上一秒心平氣和講述,下一秒眼神變得寒冰刺骨,神冷冽,幽冷的嗓音讓程思瑜頭皮發麻,角出冷漠的氣息,讓人而生畏。
確實,被眼前的小丫頭說得不錯,當初表面上爽快答應,心卻沒有任何相親的想法,只是為了家裡高興,何樂而不為。
至於程思瑜,當初只是逗逗,相親喊來,甚至在王穎穎面前承認人關係,純屬覺得好玩,一切盡在計劃之。
程思瑜剛想說些什麼,男人的手突然覆上的臉頰,隔著口罩,修長的指尖細細,一下又一下。
“乖乖聽話,不然可知道你的份。”
低沉暗啞的呢喃聲,蘊著極度危險的訊號,角帶笑,卻給人極大的迫力。
彷彿不按顧驚瀾所說,下一秒口罩便要被摘下,樣貌被王穎穎看到,很難說會不會被認出。
好不容易進的娛樂圈,總不能功虧一簣,讓顧驚瀾搞到敗名裂,被當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是個進退兩難的問題,若是跟王穎穎解釋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下一秒恐怕被顧驚瀾折磨個半死。
如果不解釋,王穎穎顯然現在已經誤會,或者說出了這個包間,顧驚瀾包養人的事在圈傳開。
這個燙手芋頭落到程思瑜手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有那麼一刻想,直接開門跑路。
嚴重懷疑顧驚瀾公報私仇,當初附和讓他來相親,才知道原來是謀。
“算你狠,老狐貍!”
程思瑜氣得出一句話來,判失敗,最終妥協,垂頭喪氣回到原先座位,論道行,遠遠夠不上眼前這隻老謀深算的狐貍。
剛剛兩人談的一幕落在王穎穎眼中,親無間,像極了人間的作,深深刺痛了的眼。
雖說程思瑜戴著口罩,看不出長什麼樣,憑上的氣質便可知道絕對不一般,顧驚瀾的品位向來不會差。
心像被麻麻的針扎似的,有那麼一瞬間不過氣,難極了,骨子裡的修養不允許做出別樣出格的行為。
現實卻給了王穎穎重重一擊,兩人親的行為,顧驚瀾溫人的臉,讓不得不相信事實。
王穎穎依然維持得的笑,笑起來有幾分牽強和苦的意味。
“顧先生,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沒理,實在抱歉,後會有期,有緣再見。”
說實話,這個解釋早爛大街,很容易看出破綻,於於理,礙於面上,沒有拆穿,畢竟撕破臉皮,並不好看。
“有緣再會,後會有期。”
王穎穎的回答與他想的一字不差,顧驚瀾微微頷首,倒也沒說什麼,眸子略過一暗沉,輕鬆地揚起一抹笑來。
嘖,原本以為會和別的人不一樣,卻沒想是一次失誤的判斷。
視線落在王穎穎匆忙離去的影上,明顯比平時走路的速度更快些,切點形容,像是在落荒而逃。
“小叔,你太過分,當初不願意相親,大可不答應,你這做法騙婚有什麼區別,錯過王小姐這樣好的姑娘,白白傷了人家的心。”
待王穎穎走遠後,程思瑜下憋了一肚子罵罵咧咧的話,語重心長教育起某個人。
明明他們不是那種關係,非得把髒水往上潑,白白氣走這樣好的姑娘,純屬造孽呀。
有句俗話這樣說,寧人打子,莫教人分妻。
不懂得珍惜也算了,再怎麼說也是王穎穎的初,現在倒好,直接扼殺在搖籃,從此一蹶不起。
顧驚瀾是主謀,那是幫兇,一樣的罪孽深重,不可饒恕。
顧驚瀾冷哼幾聲,直接無視程思瑜的指責,漫不經心開口,“看來你對王小姐滿意,倒不如你跟相親,一舉兩得。”
“……”
程思瑜快被男人毫不在意的態度活生生氣死,簡直蠻不講理,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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