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裴總是在戲耍我嗎
裴暮靳的出現讓唐軼婂出乎意料,就是不知道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還是為了喬亞民。
唐軼婂踩著高跟鞋進去,漂亮的臉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存在,從容淡定的站到裴暮靳麵前,狹長的眸子落在他上。
“我也沒想到。”
對他的興趣不大,唐軼婂徑直朝著喬亞民走過去,“喬總,祝您早日康複。”
就是養眼,喬亞民的目都不願從上移開,“這花真,可卻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說著,就要來唐軼婂的手。
唐軼婂自然巧妙的躲過去,“喬總,這可是醫院,再說,還有外人在呢。”
這個外人是誰,不言而喻。
裴暮靳雙手兜,看著兩人微妙的互,眸子半瞇,他不聲的聽著,隻是眼底的愈發犀利。
“喬總,我們集團的能力有目共睹,我也願意拿出誠意,讓您做我們唯一的、指定的建材商。”
“這次來,我把合同都擬定好了,喬總不如看看有哪裏不滿意的,我立刻通知助理去修改。”
唐軼婂的談話很有技巧,完全主導了這次的談話。
喬亞民幾乎是下意識反應就接過了合同,偏偏這時,裴暮靳過來開口說,“喬總,你聽說過人蛇嗎?就是有些人看似漂亮,實則一顆心都是黑的。”
不覺間,裴暮靳的目已經飄到了唐軼婂的上,“接近你,一定是懷有什麽目的,喬總不確定再考慮考慮,這份合同簽訂之後,對有什麽好,對你有什麽弊端嗎?”
被裴暮靳一提醒,喬亞民多了一份猶豫。
他把合同遞給唐軼婂,“莫妮卡,你容我出院回去和其他東再商討一下,等確定了消息立刻讓人通知你。”
唐軼婂攥著拳頭,隻是表上沒有任何變化,笑著接過來合同,“喬總思慮周全是對的,那我等您的消息。”
現在可以確定了,裴暮靳這次來就是為了搗的。
所以接下來無論說什麽,裴暮靳都有辦法讓喬亞民的心思左右搖擺,與其如此,不如先回去,換個時機。
之後,唐軼婂借故公司有事,先走一步。
剛踏出醫院的大門,裴暮靳就跟了上來。
唐軼婂聽到腳步聲,隨即不滿的反問,“裴總做事一向這麽沒下限嗎?”
“沒下限的人不應該是你嗎?你知道喬亞民是高局的私生子,而高局一句話就可以讓金州地塊的歸屬有著落,你不惜利用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和我究竟是誰沒有下限?”
的目的,裴暮靳清清楚楚。不過這些話從他裏說出來,怎麽就這麽刺耳?
唐軼婂不以為然,話語間帶著幾分嚴肅和嘲諷,“利用我自己的那是我的本事,裴總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語落。
唐軼婂抬步加快了步伐。
驟然,的步子還沒來得及邁開,手臂被男人的大掌抓住,生生被抓到他麵前。
裴暮靳已經懶得和裝模作樣,“為達目的,你就能這樣不擇手段?”
張的氣氛橫穿在兩人之間,唐軼婂眉頭微蹙,“裴總,我怎麽做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對我品頭論足,請你放開。”
裴暮靳的後牙都要咬碎了,“放開你,你做夢。”
說完,裴暮靳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扛到肩上。
唐軼婂一驚,兩隻手重擊他的脊背,掙紮間鞋都甩飛了一隻,“裴暮靳,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快放了我。”
無論怎麽咒罵都沒有用,裴暮靳幾個箭步把丟到車裏,用力關上了車門。
嚴格驚訝的看向唐軼婂,“太太?”
防止,裴暮靳按著後腦勺在自己的上,他的臉黑如碳灰,“去紫荊苑。”
嚴格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頓了半秒才回神。
紫荊苑不就是裴總和太太以前的家嗎?自從太太去世之後,那裏就一直被閑置,這麽多年過去,裴總也沒有要售賣的打算。
別人不清楚,嚴格卻知道,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那裏殘留的屬於太太的回憶。
“是,裴總。”
唐軼婂一路掙紮,頭發被弄得糟糟,這會兒車開起來了,車門落鎖跑不掉,裴暮靳也就不需要控製。
沉著臉,“裴暮靳,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他閉著眼,“沒有。”
深呼一口氣,唐軼婂漸漸冷靜下來,既來之則安之,他想做什麽,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算了,不如先順著他。
紫荊苑的位置不是太遠,很快就到,裴暮靳知道鬼主意多,不放心,單手摟住的肩強製固定在懷裏。
唐軼婂下意識掙紮,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回,“不想我像之前扛著你走,你就乖一點。”
“你是真的病得不輕。”
乖乖被裴暮靳“挾持”到公寓,開門的瞬間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悉,而且很幹淨,擺設上並沒有什麽灰塵。
環顧四周,唐軼婂一問,“裴總帶我來,是為了讓我參觀你的公寓嗎?”
玩世不恭的語氣聽著讓人惱火,裴暮靳拿出拖鞋準備讓換上,唐軼婂像是沒看見徑直走了進去,“裴總不用忙了,我這樣好。”
自從離開,這裏不知道住過多人,唐軼婂可沒興趣穿別人的鞋。
踩著高跟鞋走進去,站在了偌大的落地窗前,這裏的景竟與四年前無異,唐軼婂緩緩轉過,抱著肩膀,臉上明顯多了一不耐煩。
“裴總,有話不妨直說,你找我來究竟什麽事?若是讓我退出競爭,那就不要浪費口舌了。”
裴暮靳冷著臉跟過來,“坐了一路的車,不覺得口嗎?”
目一沉,唐軼婂警惕的看著他。
沒說話,反而是裴暮靳自顧自的說了句,“你自便。”
見裴暮靳準備去做自己的事,唐軼婂下意識起想要倒杯水,本朝著小臺的方向走,可突然臨時更改方向直奔廚房。
找了一圈,“裴總,你家水在什麽位置?”
在這個家裏每一寸位置都無比悉,而水壺不在廚房,也不在吧臺,而是在小臺上麵。
裴暮靳會這樣做,無外乎是要試探。
果然,他並沒走,而是深深地看著,帶著探索,“你不知道?”
“裴總是在戲耍我嗎,我怎麽會……”
唐軼婂的話還沒說完,灼熱呼吸如巨浪般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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