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別年的車就停在遊樂場門口,見到祈抱著小寶的影,他也從車上下來,在看到付浦鈺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略微的凝固,很快恢複。
“付總,您怎麽來了?”
付浦鈺輕笑:“我老婆讓我送來的。“
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麽讓他送了?
不過,也沒反駁。
本來是想將小寶送宋別年後,就自己先回去的,之前在忙的時候,也讓宋別年幫著照看過孩子。
雖然宋別年看著大大咧咧,其實還細心的。
但忽然就改了主意,看著宋別年的眼睛:“走吧,我也好就沒遊樂場了,正好一起。”
說完沒等付浦鈺有何反應,就抱著小寶進了大門。
付浦鈺鐵青的臉,宋別年看了他一眼,頓時有種幸災樂禍的心態。
“付總,一起嗎?”宋別年淡笑,帶著的挑釁。
“不必了。”付浦鈺丟下一句話,便轉大步的回去,上了車。
祈抱著小寶在排隊買門票,來了一條微信,來自付浦鈺。
“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再來接你和兒子。”
正在看手機,後就傳來一道悉的聲音:“你把付總調教的不錯啊。”
祈回頭,和宋別年四目相對,收回了視線:“我才沒調教他,是他自己犯神經病。”
宋別年意味深長的笑笑,從兜裏掏出了三張票:“走吧,我早就買好了。”
……
祈和宋別年抱著孩子,走在一起,這樣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家三口。
有路過賣兔耳朵的發箍攤位,祈覺得很可,蹲下去挑了又挑,付錢賣了一個,待在兒子的頭上。
下一秒,自己頭上也多了一個發箍,是宋別年幫戴上去的。
“別摘,很好看。”
祈笑笑,然而一回頭,看到宋別年頭上也戴了一個。
一個大男人戴了個兔子發箍,倒是不醜,反而有種反差萌,一時間祈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們攤位買三個以上,就附贈一張合照,顧客,你們要照相嗎?”站在攤位後穿著短的孩手裏拿著相機,笑意盈盈的問。
祈想到付浦鈺,他從幾天前就開始和鬧別扭,剛才在遊樂場的門口,又讓他吃一回鱉,要是再被他看到和宋別年抱著孩子的合照,不知道到時候又要怎麽作妖。
現在到底是和他住在一起,複婚了嘛,為了自己的日子好過,還是惹他一點。
正要開口拒絕,宋別年已經和短孩使了個眼,然後一把摟過祈的肩膀。
對著鏡頭,笑得很燦爛:“拍吧!”
哢嚓!定格。
留下了三個人的合影。
晚上走出遊樂場大門的時候,祈還在不放心的叮囑他:“照片你願意留就留,就是別被別人看見。”
“你這個別人是指誰啊?付總?”
“你明知故問。”祈瞪他一眼。
宋別年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起來的時候一雙狹長的桃花眼。
付浦鈺讓祈結束之後給他打電話,但是宋別年也有車,說會送祈和小寶回去。
所以,祈上了宋別年的車,反正現在也不想見到付浦鈺。
回家的時候,晚上快八點了,以為付浦鈺不會一個人在家。
抱著小寶剛進門,就在昏暗的客廳裏見到一道悉的影,沒開燈,隻能過朦朧的月,看到他的廓。
“你在家?”輕聲問了一句。
“不然呢?不在家我會在哪?”這語氣,怎麽聽起來像是很怨氣的小媳婦。
開燈,走近了,就看到付浦鈺依舊難看的臉。
坐下來,一邊哄孩子,一邊故作隨意的問:“你不會就這麽在家坐了一天吧?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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