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聲晚沉默半晌,將自己的手機拿給祈。
祈一看,好家夥,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全都來自於邵易舟的。
“你在躲著他?”
“不然呢。”付聲晚麵前擺著的茶,隻喝了兩口,就膩得想吐。
扯了個兩把頭發:“到底是誰拍了我和舟哥在一起的照片,我哥和你說過嗎?”
祈搖了搖頭,看著付聲晚現在的樣子,好像一點都沒有要和邵易舟分手的意思。
但是剛才付浦鈺和邵易舟在書房,分明就是給他下了最後通牒。
邵易舟現在頻繁聯係付聲晚,估計也是為了要談和分手的事,但是付聲晚卻是這般逃避的態度。
祈頓了頓,問付聲晚:“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和邵律師的事,想好怎麽理了嗎?”
“不分。”
“邵律師已婚。”
“……”付聲晚的臉沉了沉。
知道,當然知道。
不然怎麽會這麽痛苦?
“嫂子,你相信運氣嗎?我和舟哥之間,好像總是在一次次錯過。”
“我們好像一直都差一點運氣,從四年前,我本來要和他表白的那個晚上,他卻不知道被誰下了藥,當時正好遇見的是疏儀姐,兩人差錯的發生了關係。”
“那個時候,其實我就站在他們門外……”付聲晚回憶著過去,角掛著一苦,眼裏卻像是有淚在打轉。
不是個哭的人,但是想到這段,還是忍不住。
“邵律師要和你分手,不是因為答應了付浦鈺,還因為他對你……他不能毀了你。”
盡管祈隻是個旁觀者,但是也能看出來,明顯邵易舟要比付聲晚更理智一點。
邵易舟有多付聲晚,這個沒人知道,但是他不想讓付聲晚承擔當小三的罵名,卻是事實。
“你能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你住在哪裏,在哪裏上班,他都知道吧,想找到你,輕而易舉。”
祈的意思還是,逃避不如麵對。
現在付聲晚心煩得很,拿起旁邊的包包:“去,別在這裏坐著了,我們換個心!”
付聲晚看起來冷靜高知,祈從來不會將酒吧和聯係到一起。
所以,在被拉進來的時候,祈愣了好半晌。
直到看見付聲晚掉上的外套,隻剩下裏麵小吊帶的時候,祈才恍惚的回過神。
趕將剛才仍在沙發上的外套又撿起來,蓋在付聲晚上。
“你要做什麽啊?”
“當然是去放鬆了,嫂子,你不用管我,你先酒,待會兒我們不醉不歸!”
祈和文有晴也偶爾出來泡吧,不過,和付聲晚倒是第一次。
以前覺得文有晴都夠瘋了,沒想到,付聲晚是青出於藍。
也有可能是平時太抑了,一旦喝了酒,就更加放飛自我。
付聲晚先在舞池裏跳了一會兒,然後回到卡座這邊,和祈喝酒。
人沾了酒,就更容易吐心聲,付聲晚拉著祈,開始說說笑笑。
“我會和舟哥分手,我要是再不分,不我哥,我爸都不會饒了我,我知道我做的事不彩,那我及時止損,總行了吧……”
“可我,舍不得,嫂子,我真的舍不得……嗚嗚嗚。”
祈不聲的打開手機,給付聲晚錄了一段視頻。
將付聲晚邊哭邊懺悔的模樣都拍了下來,然後,發給了邵易舟。
“邵律師,我們在溫酒吧,你能來一趟嗎?晚晚醉了。”
不到十分鍾,就收到邵律師的回複:“好,謝謝。”
祈長舒一口氣,手摟過付聲晚的肩膀,輕輕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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