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蘇豪的電話,陸遠和王若兮直接回到了王家。
因為陸遠已經很久沒回來了,所以家里的這一頓晚餐準備的十分富,連王正國這個最近出國去問的老同志都特意趕回來用餐了。
飯桌上王正國仔仔細細的詢問了陸遠基地的事,陸遠毫無瞞的一一給予了回答。
王正國聽了陸遠的話,忍不住一陣陣的后怕,他雖然是上位者,可是卻并不知道有這樣的組織存在。
要知道,這樣的組織是很危險的,也幸好被陸遠給連鍋端了,否則等到這個組織在壯大一些,難免不會出來危害社會。
王正國很慶幸當年他給王若兮許下了這麼一樁婚姻,若不是有陸遠這樣一個孫婿,他還不知道要理多爛攤子呢。
王正國舉起酒杯十分鄭重的對陸遠說道:
“陸遠啊,這一杯爺爺敬你。你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雖然爺爺沒有辦法去替你爭取真麼名譽和獎勵,但是爺爺由衷的謝你。
你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在懲惡揚善,更是在解救萬千的黎民百姓啊。”
王正國說的真意切的,陸遠連連擺手,說道:
“爺爺,您說的是哪里話,我跟著師傅學醫多年,師傅自小就教導我一定要懲那些個危害社會的邪惡組織,如今我遇到了自然沒有不管的道理。”
修道之人難免都會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善心,姜道存能夠得道升天,除了他修煉虔誠以外,還因為他有一顆善良的心。
姜道存每年都會下山去清繳一些邪惡的組織,同時也會救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
陸遠跟在姜道存邊二十多年,行事作風跟姜道存倒是十分的相似。
王正國繼續說道:
“陸遠啊,若不是有你,靠著我們這些人是無法對付那些惡人的,所以你當得起爺爺敬的這杯酒。”
陸遠見王正國堅持要敬自己,倒也不好繼續推,只好舉起酒杯同王正國一飲而盡。
因為陸遠的回歸,王家的氣氛十分的融洽,除了前期聊了一些組織和基地的事意外,余下的時間大家閑聊一些家庭瑣事,好不歡樂。
……
到了第二天,陸遠因為惦記著蘇豪說的事,所以起床之后,就直接來到了警局找蘇豪。
蘇豪看到陸遠的時候,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
蘇豪不顧形象的大步跑向陸遠,來到陸遠側的時候,不顧陸遠那有些嫌棄的表,直接就給了陸遠一個熊抱,然后開心的說道:
“遠哥,沒想到你這麼早就來找我了,我簡直太了。就知道遠哥不會不管我的。”
陸遠也是醉了,明明辦案的時候十分的明,怎麼在自己的面前就瞬間變了一個小二哈呢?
陸遠嫌棄的推開蘇豪,聲音冷然的說道:
“起開點,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蘇豪被推開,也不生氣,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
“遠哥,我這不是見到你開心嘛,形象什麼的都是浮云,將案子辦好才是我的最終追求。”
見蘇豪說道了案子,陸遠則是開門尖山的問道:
“說罷,這次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蘇豪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說道:
“遠哥,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你可一定要幫我啊,如果你不幫我,這個案子怕是沒有辦法破了。”
陸遠見蘇豪面不是很好,直接開口說道:
“說罷,如果能幫,我自然會幫你。”
陸遠已經幫了蘇豪很多次了,也不差在多一次了。再加上之前秦楠楓的事,蘇豪也是出了力的,如果自己能夠幫上蘇豪的忙,也算是還了蘇豪的一個人了。
蘇豪繼續說道:
“遠哥,現在這件事已經被列為了機了,我跟你說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呀。”
陸遠白了蘇豪一眼,看蘇豪的眼神就跟看一個白癡一般。
他幫著蘇豪解決問題的次數也不了,哪一次他泄過?現在竟然這般叮囑他,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陸遠撇了蘇豪一眼,不客氣的說道:
“哦,機案件呀,那你還是別跟我說了,萬一泄了你再來埋怨我,到時候我豈不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麼。”
陸遠說完,轉就要離開,那灑的背影啊,簡直就沒有留一的余地。
蘇豪見陸遠要走,立即上前幾步抓住了陸遠的胳膊,連連討好的說道:
“哎呀,遠哥、遠哥你別走呀,是我用詞不當,你別生我氣啊,小弟我給你賠禮道歉還不行麼?”
其實陸遠也沒有真的要走,所以在陸遠拉住他的時候,他索就直接站住了腳步。
陸遠被蘇豪拉住,轉頭看向蘇豪說道:
“怎麼不怕我泄出去了?”
“哎呀,遠哥,我不信誰也不能不信你啊,我之所以剛剛那般叮囑你一下,不過是因為這件事十分的怪異,一旦泄出去,容易造社會恐慌。”
陸遠知道蘇豪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他既然這般說,可見事是十分棘手的。
陸遠雙手抱臂,靠在自己的車子上,慵懶的開口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你直接說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怪異的事,讓你這個理過眾多大案件的專業人士都覺得棘手。”
蘇豪嘆了一口氣,直接開口說道:
“事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在咱們市里的各大醫院都出現了丟失的況。
我們接到報警之后,便將人馬分了幾個小隊分別深到各大醫院的儲存室守株待兔。
可是,遠哥你知道我們在守株待兔的時候,遇到了什麼麼?”
陸遠見蘇豪又開始賣關子了,不耐煩的說道:
“趕說,大男人總賣關子,你煩不煩?”
陸遠跟蘇豪已經混得很了,知道蘇豪這個人有點中二屬,對于蘇豪時不時的就賣關子的這個行為十分的不耐煩。
蘇豪見陸遠眉頭已經皺起來了,立即開口說道:
“遠哥,我們看到了一批怪人,他們刀槍不,就跟不知道疼一般,即便中了槍也還能繼續行如常,你說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