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不由得輕叱一聲,這人的舉怎麼那麼像是不懷好意的人。
陸遠收回視線,拿出手機打發時間。
趙明德沒讓陸遠等多久就來了。
他推開包廂的門,見到陸遠之后,有些歉意的說到:“這突然來了位病人,耽誤了。”
陸遠放下手機笑道:“病人更重要,而且我也沒有等多久。”
聽到陸遠這句話,趙明德只覺得不愧是老道士那樣的人教導出來的徒弟。
兩人點了一點菜之后,就一邊等菜上來,一邊閑聊起來。
趙明德喝了口茶水,笑瞇瞇的看著陸遠道:“陸遠啊,你現在應該也沒有什麼工作吧?”
陸遠點頭:“嗯,才來金陵沒多久,還沒來得及。”
主要是陸遠不知道自己能找一個什麼樣的工作。
讓他去做服務行業,他可能還真的干不了。
趙明德聞言眼睛就是一亮:“你覺得金風堂怎麼樣?”
陸遠一愣:“金風堂作為金陵最大的中醫館,自然是最好的。”
趙明德滿意的順了順胡子:“那你來金風堂主診如何?”
陸遠趕擺手道:“我沒有行醫資格證,不行啊。”
趙明德聽到這話笑道:“資格證還不簡單,你的醫是我們有目共睹的,要是你都不能駐診,我真不知道還有誰能駐診了。”
陸遠沉思了一會,嘆了口氣道:“我這次下山,也有老道士囑咐的事要做,恐怕無法長時間駐診。”
趙明德立刻就聽出了陸遠話中的意思。
“那你有時間的時候能來?”
陸遠無奈道:“我不能總去,這樣也可以嗎?”
趙明德聽到這話,不由失笑:“你是不是碎玉的你的醫沒有個準確的定位?”
“就你那妙手回春的一醫,不管上哪里都有人搶著要,就算一個月去一次都可以!”
陸遠鼻子,覺有點夸張。
但是既然他不能總去這點金風堂那邊沒有問題,他自然不在推遲。
見到陸遠答應下來,趙明德滿意的點了點頭。
趙明德其實也是有私心的。
這金堂來往的人不都是一些有地位的人,他希陸遠去金風堂,就是想要給那些人介紹一下陸遠。
要是陸遠能給他們治治病,讓那些人欠下陸遠的人就更好了。
畢竟陸遠才來金陵沒多久,能依靠的勢力還是太了。
陸遠不知道趙明德的想法,只以為他是想要自己去金風堂后,能經常和他探討醫。
等兩人點的菜上來之后,趙明德說什麼也要和陸遠喝上幾杯。
趙明德現在年紀不小了,白酒肯定是不行了,所以陸遠就讓服務員拿了青梅酒。
看著端上來的青梅酒,趙明德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還沒老到連度數高的酒還不能喝的地步。”
陸遠手給趙明德倒上酒,語氣緩和,帶著幾分勸解的意味:“是我酒量不好,趙老你就多擔待擔待。”
趙明德這麼聰明的人哪里不知道陸遠的想法。
他雖然表面上因為不能和白酒而生氣,但其實心里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他覺得自己眼沒錯,也是肯定老道士教導出來的弟子人品不會差。
兩人吃完飯從龍苑酒樓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了。
趙明德有司機來接,陸遠將人送上車之后,往周圍看了看。
一般在這種酒樓附近,都會有代駕的。
沒多久,就有人注意到陸遠,上前詢問道:“老板,可是想要代駕?”
陸遠點頭:“法拉利會不會開?”
代駕聞言一愣,隨后有些張的說到:“法拉利啊……這個我不行。”
陸遠也沒有勉強,只是問道:“你認識的代駕中有沒有會的?”
代駕回頭看了一眼,隨后道:“我去給您問問。”
其實這名代駕會法拉利,但是他不敢開。
他們這中共出來做代駕的,本就是家里沒什麼錢的。
想法拉利這種名貴車,要是刮了一下,那他就算是砸鍋賣鐵都不知道能不能賠的上。
所以即使會開,他們也不會借這個活,除非家里急需錢。
代駕去問了一圈,果然沒有人敢來,一聽車是法拉利,都忙不迭的擺手。
見到沒人來,那名代駕嘆口氣,打算回去告訴陸遠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住了他。
“這位大哥,可是那邊站著的老板找代駕?”
代駕回頭看去,就見到一名穿著干凈利落,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正是柳世宇。
代駕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是啊。”
柳世宇勾起角,臉上雖然是帶著笑容的,但是語氣確實帶著不容許反抗的意味。
“這個活我接了,給我吧。”
代駕被柳世宇這個眼神看的不由一個哆嗦,隨后連忙點頭同意。
柳世宇走向陸遠,半路上還將帽子得極低,生怕陸遠認出來他。
而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影出現在路陸遠視線范圍的時候,陸遠就認出來了。
陸遠能將人認出來,全靠修煉中紫極神通。
眼睛在維持這個狀態的時候,陸遠就能看見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每一個人的上,都有一層淡淡的氣,那氣的各有不同,強弱也不同。
越是年輕,氣越強,反之則不然。
所以陸遠認為這氣是一個人的生命象征。
而一個人,如果做的壞事越多,就越深。
陸遠一眼認出柳世宇,是因為這人的氣是藍黑的。
這麼深得,他只在馮彬上見過。
很顯然,柳世宇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見到柳世宇用這種辦法接近他,陸遠不由得皺了皺眉。
難倒這柳世宇的目標是自己?
可是自己確定今天才見過他。
難倒是那想要滅掉王家的幕后之人派來的?
陸遠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
既然這樣的話這個人就是一個很好的魚餌,說什麼也不能放跑了。
柳世宇可不知道陸遠認出了他,還以為只要自己藏的好,陸遠就不會發現他。
他來到陸遠不遠,聲音是可以低的低沉:“這位老板,需要代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