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你若是真的有救醒劉小川老婆孩子的辦法,你可不能藏著掖著啊。我們醫生,應該拋開個人見,盡職盡責救人。”
韓江沒想到梁偉立找上門,還是直接給他醫德綁架。
“梁院,你對我知知底,你還說這樣的話,你讓我怎麼做呢。要是劉小川老婆孩子醒不來,你還要將責任歸咎到我頭上了?重癥醫學室是我們醫院出現死亡患者最多的科室,難道都要怪我們科室的醫生了嗎?”
“你正面回答我,你有沒有辦法?”
“辦法誰都有,只不過是功率的問題。我跟劉小川說不到一的功率,他就跟你說我有百分百的把握?他這是不負責任的。”
“什麼樣的方案?”
“我還沒考慮周全,他簽字後,我還要組織會診,這麼低的功率,我還是持保守意見。”
“先跟我說說。”
“不的方案,拿不出手,沒法說。”
韓江就沒慣著梁偉立,在科室進行人事調,將劉家幾個燒傷的患者轉到梁偉立的博士和碩士門生下,由他們來負責主治。
下班後,他就回家,妻子陸楚楚已經回來。
飯後,韓江在遊戲玩房陪著小兒耍一耍,然後早早睡覺。
一夜既無夫妻活,他也沒有跟陸楚楚流的興趣。
接下來兩日,劉小川沒給韓江提供有用的資訊,韓江也以方案不,沒有把握救人,還建議劉小川轉院。
劉小川氣得罵娘,然後讓陸楚楚去勸韓江。
“老公,你既然有好的治療方案……”
“陸楚楚,你不要越俎代庖,醫院的事與你無關!你要是有那個能耐,那你就來坐我的位置。”
“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我要知道陸家集團的所有,干預你們的專案,你讓我手嗎?”
韓江結束通話電話,忙他的事。
前段時間,韓江也有研究疑難病癥,想再做一個博士論題,就安排了相應的患者院。
在他忙於此道時,另外搶救室傳來呼救支援,劉家深度燒傷的患者出現染,休克,腎功能衰竭。梁偉立的門生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患者死去。
其實,韓江也沒有好辦法,畢竟用了能用的藥,還是不起作用,那他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深度燒傷的人送到人民醫院,還堅持了這麼多天,而輕一點的燒傷患者,是別的醫院早就出現死亡,所以,劉家家屬和旁人也不好說什麼,他們只能將怒火和不滿,對著引起火災的人。
下午,一個勁的醫院部群傳播出來,梁偉立在坐診時涉嫌猥婦,被帶去分局了。
韓江從搶救室出來,就被黎鳴舟拉到辦公室談話,就梁偉立的這個事流醫院。
姓夏的和姓聶的那個賤人,果然付諸行了……韓江幾乎篤定這個念頭,但還是裝作很震驚的樣子。他表示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沒權力發表什麼意見,會配合醫院的安排。
“韓哥,你跟我個底,陸家會撈梁偉立嗎?”
“陸家不是我的陸家,我也不知道。以我對陸楚楚的瞭解,應該不會,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梁院出了問題,秦院應該要來了吧?”
“是啊,這應該就是秦院等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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