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江寒是東家,先抓先打。
可是,剛抓完牌,他就愣住了。
「打啊?」下家的裴必盛催促。
江寒遲疑了一下:「我記得打過的牌不能和吧?」
小時候只進過不幾次遊戲廳,對日麻的規則並不是非常通。
對家吳理舒點頭:「對,打過的牌只能自,不能胡別人打出來的,這振聽。」
江寒又問:「那要是無論打哪一張,都聽哪一張呢?怎麼辦?」
其他三人面面相覷,吳理舒不信:「啥玩意?你剛抓完牌,就已經打啥和啥了?」
「沒錯。」江寒點了點頭。
其他人:「……」
江寒乾脆把自己的牌推倒:「你們自己看吧。」
「123萬,4466筒,789條,倆小……」
臥槽,這不是已經和了麼?
天和!
第一把就役滿,其他人還咋玩?
吳理舒不不願地掏出16000點數,扔給江寒。
另外兩人也效仿。
總計48000點數,江寒笑納。
但其實,他多還是有點意外的:「我這把這麼大?」
「你以為呢?」裴必盛翻了他一眼,有點懷疑江寒在凡爾賽。
再不懂規則,也不可能不知道天和吧?
這把幺是朵拉,吳理舒瞥了一眼江寒的牌,忍不住吐槽:「不要的平和、寶牌、一杯口,請留給有需要的人!」
好在初始點數是25000,每人支付16000點后,沒有人負分出局,比賽還可以繼續。
只是接下來,其他人就有點不好打了。
必須小心再小心,否則隨時有可能萬劫不復……
比賽繼續。
第二把,江寒的牌總算正常了起來。
一把爛牌,和幾乎不可能。
江寒一抓完牌,就定下了總的方針。
這把就讓其他人菜互啄,自己只要不放銃就算勝利!
本著這樣的理念,江寒上來就先把中心張放掉,然後看著場中的況,一點點扔幺九牌和各種字牌。
日麻規則特殊,需要看自己和其他人的牌河,大家都規規矩矩地把舍掉的牌擺在面前,一行行十分齊整。
所有人這一局都很小心,寧願無功,不肯犯錯。
就這樣,堅持到最後,誰也沒和上,榮地流局了。
裴必盛、吳理舒、周新星有聽,按規矩推倒了自己的手牌,讓其他人查驗。
裴必盛聽25筒,吳理舒聽14條,周新星369萬。
江寒沒聽,就不必給別人看手牌了。
但裴必盛不服氣,問江寒:「老江,你這一頓瞎臭,到底啥牌啊?」
江寒呵呵一笑,把牌推開,大大方方地說:「自己看。」
其他人定睛一瞧,臉頓時十分彩。
222筒,3個小,69萬各兩張,只有一張閑張,還是3萬!
裴必盛無語:「不是吧?老江,我記得你連打了三個一萬,這要是扔出去三萬,你不是早就四暗刻上聽了?」
周新星也嘆息:「合著咱們能和的牌,全在老江手裡了?居然寧願不看聽,也不肯打生張!」
吳理舒點頭:「就是,他這是寧可自己不和,也不讓別人和呀!偉大導師教導我們,就算再怎麼困難,也不能放棄治療!」
江寒嘿嘿一笑:「這把的確有點極限。」把牌一推,「行了,繼續吧。」
第三把牌抓完,剛打了兩張,於樹又回來了。
江寒讓座:「於樹你玩吧?」
於樹看了看他的點數,搖了搖頭:「你手氣好,先打完這一局吧。」
吳理舒:「於樹你是不知道啊,江寒上來就給我們表演一把天和!」
跟著他就和裴必盛你一言,我一語,把剛才兩局的況說了出來。
於樹聽得目瞪口呆:「這學神打麻將也這麼猛麼?」
於是,他給4個人送上水和水果后,就搬了個行李箱,坐在江寒後面看牌。
一局很快完事,這把裴必盛最後放了一張七索,給吳理舒點了個1番斷幺九……
於樹忍不住了:「老江,你這牌怎麼不早放4索呢?放了你就有聽了啊!」
江寒呵呵一笑:「那時候雖然吳理舒可能還沒聽,但也說不好,經過計算,我發現4索放銃的概率不低於10%,不如拆掉完全安全的2個紅中。」
於樹:「……」
其他人也無話可說。
尤其是吳理舒,其實他這把第一巡打出9索,第二巡就上聽4、7索了。
覺自己的聽牌已經很蔽了,沒想到江寒竟然能猜到他要什麼牌!
於樹想了想,又問:「那為啥你最後兜回來有聽的時候,不聽36萬,反而聽了個夾8索呢?」
「8索胡牌概率比那兩張加起來還高2倍帶拐彎,換你你聽哪張?」
於樹搖頭:「我看不出有啥區別。」
吳理舒嘆息:「這牌不能玩了,每一張都算概率,誰能算過他?」
但沒想到後面風雲急轉,江寒的牌竟然越抓越差,連續好多把不和。
而吳理舒等人的手風,卻順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牌局進行到南4局。
這是最後一局。
此時,裴必盛和周新星各有12000多分,江寒15000。
吳理舒打出了一波7連莊的小高,居然弄到了50000多分,位居第一!
整場比賽里,江寒只和了一把,就是第一把那個天和。
剩下的時間裡,在其他人的嚴防死守下,他居然一次也沒和。
雖然他從不放銃,但架不住別人總自,還一坐莊就是至3連起步!
所以說,麻將歸結底,終究還是個運氣遊戲。
而據運氣守恆定律……
最後一把,江寒抓完牌,翻起來一看。
好傢夥,不用理了,一共十三張牌,除了幺九就是東南西北中發白,一張重複都沒有。
江寒把牌推倒,面無表:「這牌還能玩?」
其他人眼睛一下子都直了。
裴立勝驚呼:「我靠!W立直,國士無雙13面!」
「國士無雙?」
江寒回頭問於樹:「我這牌不爛?」
於樹哧笑:「這要都算爛牌,就沒有更好的牌了!這是役滿確定。」
「那怎麼胡呢?」江寒又問。
「隨便再來一張幺九字牌。」於樹回答。
國士無雙俗稱十三幺,湊齊十三種幺九字牌,再加上任何一對做將。
而且在很多地方規則,包括日麻里,這都是最大的牌之一。
江寒了解之後,欣然一笑:「最後一把居然抓到這個,真真應了咱們這場比賽的名字!」
其實在正式比賽中,並沒有13面的說法,只要是「國士無雙」,都按役滿理。
不管怎麼說,江寒能到這樣離譜的牌,天然聽13張牌,節目效果僅次於第一把的天和。
裴必勝:「別慌,老江這不是還沒和麼?說不定他接下來一張幺九牌都抓不到,咱們用心點打著,沒準誰先和呢!」
另外兩個頓時振起來。
周新星:「對啊!老江只胡幺九字牌,那咱們誰也別放銃,讓他憑本事自己去!」
「拼了!」吳理舒嗷嗷直。
由於沒有投降的規則,江寒雖然亮牌了,但比賽還可以繼續。
接下里的十多巡里,江寒只能抓啥打啥。
可惜的是,他竟然沒抓到任何幺九字牌。
其他三人打得很慢,但在不放出任何幺九字牌的前提下,居然慢慢也都到了一向聽的程度!
眼看著這把要流局,可再次到吳理舒打的時候,他抓完牌之後,就卡住了。
「怎麼不打了?」裴必盛問。
吳理舒一臉悲痛:「我要給老江放銃了。」
「怎麼可能?你前面不是打得好麼?幹嘛忽然要放銃?咱們可不帶打人牌的哦!」
吳理舒索推倒手牌:「你們自己看吧。」
好傢夥,14張牌,竟然也全是幺九和字牌,而且除了九索和紅中,居然也都不重複!
九索紅中隨便打一張,就可以「國士無雙」聽西風!
但可惜的是,無論哪一張,都必定點到江寒手裡。
周新星哈哈大笑:「這真是冤家路窄,你這14張全都是銃,僅次於老江第二把了。」
裴必盛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深表同:「死之前不立直一下嗎?」
死室友不死貧道。
吳理舒點了「國士無雙」后,他自己就可以反二。
這樣一來,他比賽前掏出去的50塊,不但可以全部收回,還能小賺10元……
吳理舒一咬牙,將48000點棒和紅中一起扔出:「立直西馬斯!」
江寒哈哈一笑,全部納囊中。
這把牌一和,他分數頓時反超,了整局比賽的冠軍。
吳理舒就慘了,從原來的第1名直接掉到墊底……
周新星嘆息:「所以說,不到最後一把牌,誰也不能料到結果如何。」
本以為自己會墊底,結果拿到了第三名,可喜可賀!
裴必盛補刀:「沒錯,真正的勇士,能堅持到最後一張,也敢於放最大的銃!」
「還玩嗎?」江寒笑問。
「玩!」三人異口同聲,跟著又一起搖頭,「但是不跟你玩,換於樹吧。」
可能是心有靈犀,三人作、表居然神同步……
……
看看時間不早了,江寒就提議出去吃飯。
贏錢請客,很正常。
他只贏了50塊,但為了紅極參,還是選擇了上次那家五星級。
飯後買單,江寒刷卡結賬。
花了多錢,他也沒細看,反正不到5位數……
第二天一早,江寒準時前往量子計算中心,找范院士報道。
畢竟在科大混了一個學期,大部分地點都不難找到。
很快來到地方,江寒敲門而。
范一看到他,十分欣喜,等其他人到齊后,就將所有人到一起,開了個頭會。
講正事之前,范一先介紹了一下江寒:「咱們的新夥伴,江寒,大家歡迎一下。」
噼里啪啦的掌聲。
江寒站起來,笑著還禮。
「研究生?」邊有人低聲詢問。
江寒搖頭:「不是。」
那人有點驚訝:「不會吧?你看著年紀不大,不會已經博士了吧?」
雖然博士生、碩士生理論上都是研究生,但國說起研究生,習慣地特指後者。
江寒赧然一笑:「我是13屆計算機班的。」
那人驚詫:「才大一?」
江寒點了點頭。
那人沉默了。
雖然不方面當著范院士的面刻薄兩句,但心裡不舒服也是難免的。
你說一個才大一的學生,來這種地方混什麼事兒?
量子計算機是那麼好搞的?
就算是十分優秀的研究生、博士生,能不能上手還兩說呢,何況一個大一的「新兵蛋子」……
江寒另一邊坐著個中年科研骨幹。
聽到兩人對答,「骨幹」臉十分不渝。
在他看來,在座這些人所從事的,無疑是一件十分嚴肅、神聖的工作。
可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上面就開始「人」……
其他人表、神態各異,但無疑都對江寒的突然加,有些不理解。
范一對他們的想法若觀火:「你們可能沒聽說過江寒的名字,但他上學期的兩個作品……」
隨後,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巨型機作系統」和老張主持的「醫療專家系統」。
並重點強調:「前者是江寒獨立完的,後面他也是重要模塊和主要架構的負責人。」
其他人臉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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