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一艘貨船是不行了?」曹著面前的貨船,帶著幾分憂慮,如果不能按時完,他是無法跟朱勔差。
「沒錯!」馮波說道。
「好,你現在再去找一艘貨船過來!」
曹命令馮波去找貨船,這是解決的唯一辦法。
「可是大人,現如今我常州碼頭沒有多餘的貨船了!」馮波無奈的說道,他也想啊,可是所有的貨船都被徵用,現在你莫說是徵用就是想要到一艘貨船也是非常難得。
「那就去想辦法!耽誤了上面的事你我人頭不保!」
「大人!」馮波倍無奈,這是本不可能的事,你總不能讓自己現在做一艘貨船吧,做出來那也是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
「我記得常州來樓有一艘畫舫,你把它帶過來,把上面的房屋都給拆掉只留下甲板不就是貨船了嗎!」
曹笑著說道。
畫舫該貨船?
馮波有些傻眼,這不是玩笑嘛?貨船和畫舫兩者本沒有可比。
「大人那畫舫若是當貨船恐有危險!」
「危險?那就是你的事了,解決的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敢耽誤事,朱大人要是怪罪下來,休怪我不講面!」
曹面突然不善,自己都已經說出了解決的辦法,這馮波竟然還在猶豫,這擺明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明白了!」
馮波剛想回答曹的話,發現曹的目竟然朝著遠去,而且像是定格。
「大人?」
馮波順著曹的目去,只見到在碼頭另一側兩男一正朝著常州而去,男子走在前面,子乖巧的跟在後。
子上披著一件服。
長得極。
「大人!」
「哦。」曹回過神來「你去忙吧!」說罷曹也不再和馮波繼續說話,而是皺了皺眉,看向三人,心中若有所思。
陸青檸怎麼會來這裡?
邊還有那位!
對趙楫,曹還是有些印象的,當日在江寧城秋月樓趙楫一己之力讓江寧才子啞然無聲。自己也是被說的有些面無。
「莫非陸青檸和他?」
曹猜疑起來,那人肯為陸青檸出頭,聽聞那日進陸青檸房間半日有餘才出來的,現如今在常州見到倆人,陸青檸贖了自由,曹不由得的懷疑倆人應該是已經親。
曹不知道趙楫是荊王,以為是常州或者是附近州縣的人也是在所難免。
看著三人遠去,曹笑了笑,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還想著如何把陸青檸弄到蘇州獻給朱勔,正好陸青檸自己送上門來了。
曹跟著趙楫三人也離開了碼頭。
不過他卻沒有跟上他們,曹記得自己有一個家僕跟著趙楫被發現的事,自己可不會做那危險的事。
「你們這裡接生意嘛?」曹來到一家賭莊,在裡面繞了一圈,找一個主事人的人問了一句。
生意?
賭莊的人互相看了幾眼,他們一個個膀大腰圓,面兇,一看便知道並非是什麼普通的人。
「什麼生意?」
「我讓你們幫我去劫一個人,給我送到常州碼頭!事之後給你們一萬兩白銀如何?」
一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們開賭莊,在常州這樣的地方一天也掙不了多錢,他們的主要來源基本都是高利貸和販賣人口或者是搶劫。
他們是這一帶有名的水鬼,在曹來常州之前,朱勔就代過,若是遇到棘手問題可請這些人幫忙。
「我們怎麼相信你?」
「這是朱大人的親筆書信!」曹拿出了朱勔的信,見到朱勔的信,幾人也都不敢再有任何的猜忌。
「我朱龐,朱勔是我叔父!」為首的人站起對曹恭敬的說道。
「原來是朱兄!」曹也跟著客氣起來。
「曹兄不用客氣,既然是我叔父讓你來找我們的,我們自然不會推辭,至於那酬金算了!」
「哎,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我們還是按照規矩來,我再多給你加一萬兩!」曹懂得如何朋友,懂得察言觀,聽到加一萬兩,朱龐的眼睛都快要冒出芒。
「好好好!既然曹兄執意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在常州曹兄但凡有事儘管來找我!」朱龐哈哈大笑,和曹開始稱兄道弟。
「此事是如此!」
曹把事的原委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竟然還有人敢跟我叔父搶人,真是太歲頭上土,不知道死活!」
「那子務必要活捉,至於那兩人,還請朱兄切莫留,斬草除,務必要做的乾淨一些!」
曹叮囑朱龐,那人敢在秋月樓讓自己面掃地,自己就要殺了他一泄心頭之恨。
「曹兄放心,我等在這方面都已經老手,殺人取貨,沉河底都是簡單的事!」朱龐拍著脯保證。
「有什麼想要買的嗎?」趙楫問向陸青檸。這要是放在現代,他們可是在逛商場。自然要照顧一下同志。
「我沒有什麼可買的!」陸青檸搖著頭,像是撥浪鼓一般。
「你呀你!」
趙楫知道陸青檸的格,就是如此,總是選擇如何順從別人,如何不給人厭煩,趙楫到底是希自己能夠見到陸青檸那最深的一面。
三人在常州城中轉了一圈,雖然說節約一點,不買,不買,但還是買了不東西。
「大哥我們要不要手?」
「先不用,跟著他們,到了船上再手,殺了他們扔掉水裡神不知鬼不覺!」朱龐按照曹給出的線索在常州城中很快便找到了趙楫三人。
「我們要去杭州!」
趙楫三人上了船,後傳來聲音,朱龐幾人也跟了上來,這是一艘載客的客船,自然是來者不拒,有錢賺誰不願意呢。
「好好好!諸位上來吧。」
「可有房間?」
「當然有,上好的房間還留著呢!」客船的老闆笑呵呵的說道,這一路自己這艘船的生意還真的不賴。
「你這船為什麼沒有被徵用?」朱龐雖然是一個人,但也有細心的時候。
「我已經上一萬兩的稅,曹大人特意給我開了一個憑證!」老闆笑著從自己懷中拿出的一張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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