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玄和李七星這倆貨打起了退堂鼓,但我卻狠狠的瞪了他們一樣。
“你們兩個要是害怕了,可以現在就放棄!”
“反正那怕隻剩下我一個,我也要撐夠七天!”
在我語氣鑿鑿,態度堅決的說出了這話之後,柳青玉也立刻表明了態度。
“我隻是說那個柳生法子覺好像很厲害,但並不代表著我怕了!”
“王五,隻要你不走,我就陪著你!”
聽到柳青玉這話,我頓時覺自己就像打了一樣。
隻要有柳青玉陪著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闖十八層地獄又有何妨?
那怕和死在一起,對我來說也是幸福的!
“青玉,謝謝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
當我一臉深的看著柳青玉,對說出了這話之後,張三玄和李七星這倆貨立刻就改了口風。xlwxs9.
“王老三,我可沒說要放棄啊!”
“我們可是過命的兄弟,隻要你不走,我就不走!”
“我張三玄可是頭頂三旋的人,不就是一個鬼嗎?能把我怎樣?”
張三玄話音剛落,李七星就拍著脯道:“王老三,咱們兄弟三個有福同有難同當,你在那裏,我們兩個就在那裏!”
“水裏火裏,風裏雪裏,我們都在一起!”
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跟我是兄弟,但這倆貨說話之時目都盯著柳青玉。
很顯然,他們在我麵前表現的如此兄弟義氣,隻是給柳青玉看的。
所以對這倆貨的表現,我一點都不,反而有點嫌棄。
你們兩個就不能識趣一點,給我和柳青玉製造一個二人世界獨的機會嗎?
不過雖然這樣想,張三玄和李七星留下來我的底氣還是足了不的。
有他們兩個的法,對付柳生法子和柳生家族的這幫老鬼之時,肯定能用的上的。
帶著這種想法,我對張三玄和李七星翻了翻白眼之後說道:“你們倆晚上不要睡的太死了,我們一起盯著鬼塚一雄他們。”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和我們綁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果他們敢離開這座院子,就別怪我們跟他們不客氣!”
說出這話之時,我刻意把聲音說的很大,讓鬼塚一雄他們聽了個清清楚楚。
而聽到我所言之後,鬼塚一雄他們氣的大眼瞪小眼,隻能慨,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他們遇到了我這麽一個不講武德的對手。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流盯著鬼塚一雄他們,柳青玉獨自一個人住一間房睡到了天亮。
或許是因為被我們盯著,鬼塚一雄他們四個倒是表現的很老實,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任何靜。
等天亮之後,柳青玉替我們盯著他們,我們三個在屋裏補充起了睡眠。
補足睡眠之後,我們三個在客廳裏玩起了掀牛,中午做了一頓臊子麵,晚上做的是燴麵。
我們四個玩的越開心,鬼塚一雄他們就越鬱悶。
服部長老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我們把他們四個給劫持了!
我們現在混到了一起,柳生法子和柳生家族的那群老鬼可不會管我們是玄靈還是玄機科的。
這樣一來,服部長老給他們的四麵令牌,豈不是會間接被我們所用?
他們四個豈不是了我們的打手?
鬼塚一雄這四個越想越惱火,但卻沒有辦法。
如果他們有任何離開的跡象,我們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和我們打一場之後,無論是輸是贏,他們還那有力氣去麵對一群死了幾百年的老鬼?
更何況他們沒有任何信心能打敗我們!
就在鬼塚一雄這四個正無比鬱悶的看著我們之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昨天晚上,柳生法子在臨走之前撂下了狠話,現在天已黑,應該到現出來的時候了。
我們四個此刻正坐在院子裏,圍著一張石桌正在玩掀牛。
看上去我們好像有說有笑的,其實我們的心還是相當張的。
柳生法子昨天晚上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帶給我們的力,就如同泰山一樣沉重,讓我們幾乎沒有勇氣去麵對他!
我們之所以會留下來,完全是著頭皮,抱著想創造奇跡的念頭留下來的。
而就在我剛抓了一手好牌,準備贏點兒張三玄和李七星的小錢錢之時,院子的大門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似乎是被風吹開了的一樣。
聽到大門有了靜,我們的注意力在第一時間被大門所吸引,八個人十六隻眼睛一起看了過去。
這會兒並沒有風,大門被推了開來,顯然是有問題。
“柳生小姐,是您來了嗎?”
鬼塚一雄在第一時間從屋走了出來,對著大門躬行了一禮,然後一臉恭敬的問道。
我們四個也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看著大門並沒有吭聲。
如果柳生法子已經來了,肯定會現出來的。
就在下一刻,柳生法子並沒有現出來,一名相貌極其威嚴,氣勢相當不凡的老者,從門外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這老者穿著一黑東瀛武士服,腰上別著一把黑武士刀,臉呈鐵青。
我早就開啟了鬼神眼,以我的鬼神眼不難看出來,這老者並不是人,而是一個黑厲鬼級別的魂鬼。
而且除了這老者之外,在他後還跟著進來了四名和他打扮類似,年齡在四十來歲左右的黑厲鬼。
從我個人的覺來判斷,這四個黑厲鬼,相對於這老者來說,應該要弱小了許多。
不過不管怎樣,加上這老者總共五個黑厲鬼,真的人頭大!
這幅陣仗,那裏是我們能應付得了的?
就在我看著這五個黑厲鬼覺有點兒頭皮發麻之時,領頭的老者目森然的看著我們道:“法子你們離開,你們卻不給麵子!”
“既然這樣,那我希你們能記住,要了你們的命的,是柳生家族的柳生靜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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