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賈大虎和溫如玉的臉非常難看。 不用說,一定是係主任的事泡湯了。 “哥,怎麽了,我看你今天臉很難看?” 賈大虎歎了口氣:“沒事,我那點小事算什麽?現在開學了,你可要好好學習,隻有自己長了本事,別人就奈何不了你。” 溫如玉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二虎呀,以後你可要記住了,千萬別跟你哥一樣,學了個書呆子!” “話不是你這麽說的,我怎麽了,埋頭做學問有錯嗎?” “問題是現在評定職稱也好,提拔使用也罷,都要民意測驗,就算副校長肯幫忙,可他畢竟是個副的,能力有限。” 賈大虎把筷子一放:“我就納了悶,那些個老東西看不慣我沒問題,他們就別收我的禮呀?哦,收禮的時候笑嘻嘻的,開會的時候不說話?姥姥!” “世道就是這樣,你要麽有背景,要麽有人脈,要麽平時跟大家打一片,像我們這樣一人給張卡,人家沒當麵拒絕也就算是夠麵子了,你還真的以為能改變什麽?吃飯吧。” “不吃了!” 憋了一肚子氣的賈大虎,起朝樓上走去,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不出來。 聽到關門的聲音之後,我趕挨著溫如玉坐下,手扶著的:“嫂子,想死我了!” 溫如玉瞟了我一眼:“你小子怎麽一點良心都沒有?你哥被人欺負了,你還一臉欣喜?” “不是,我……隻是想嫂子呀!再說了,哥哥的事我又幫不上忙,要不,我再去找找陳靈均?” “最近也沒跟在一起?” “沒有呀!副校長這次回來循規蹈矩多了,天天呆在家裏,每天晚上雙對地接送小孩,我都沒有機會接近。” “所以才想到嫂子?” “瞧你這話說的,我早說過,嫂子甩不止幾條街,當初要不是你讓我去,我真的懶理!” 說著,我的手往裏麵一趟,直接塞進了的短裏。 溫如玉把兩一夾:“別!老老實實吃飯。” 我嬉笑道:“嫂子,就一會兒……” 叮咚! 關鍵的時候,居然有人在按門鈴。 我起走到門口一看,發現站在門口的是陳靈均。 我回頭對溫如玉說了聲:“是陳靈均。” “開門吧。” 我把門打開之後,溫如玉立即換了副臉,一臉笑嘻嘻的迎了過來:“喲,陳大編輯呀!來來來,一塊兒吃飯。” “吃過了。聽說老賈的事泡湯了,過來看看。老賈呢,該不會躲到房間裏生悶氣去了吧?” “別管他,他就是這個樣子,一點小風浪也經不起。” 溫如玉讓陳靈均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一下,又給倒了杯茶,然後跟我一塊兒回到飯廳裏吃飯。 陳靈均端著茶杯進來,坐到了我的邊,用擋著溫如玉的視線,直接手從桌子下,給我來了個海底撈,卻又不聲地對溫如玉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尤其是對於我們人來說,老公太春風得意,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溫如玉明顯不高興:“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家老賈什麽時候要是當上副校長,我也會像你這麽勸人。” “不都說男人有錢就學壞,人學壞才有錢嗎?這權力也是一樣,男人有權就學壞,二虎沒跟你說嘛,我們家那位在外麵已經有小的了。” “不會吧?”溫如玉佯裝一臉愕然地說道:“二虎從來就沒跟我說什麽,怎麽,難道連他都知道?” 聽說我並沒有出賣,陳靈均顯得很高興,使勁了我的突出部,接著對溫如玉說道:“當初我們家那位當副校長,我也是跑了不的關係,連我們的臺長都發了,結果呢?人家當了副校長之後,直接把一個小生帶到省城到賓館去了,我找誰說理去?” 我隻顧低著頭吃飯,同時默默的著,陳靈均給我帶來的舒適。 “不至於吧?”溫如玉繼續裝傻:“副校長在學校的口碑確實不錯,咱們學校那麽多老師,也沒聽說他跟誰鬧出什麽緋聞,也許你弄錯了。” “我倒是希自己錯了,那天我把二虎一塊帶到省城,就差捉在床了。二虎,我說假話沒有?” 我立即點了點頭。 陳靈均接著替自己洗白:“說實在的,你當我還真是水楊花呀?過去我又不是沒見過年輕的帥哥,但從來就沒真正過心,這次我是被他給傷著了,所以好了你們家二虎占了個大便宜。” “切,又做婊砸,又立牌坊,我們家二虎可是的,占便宜的是你吧!” “說實話,我是想通的,俗話說得好,自己有,才是有,老公有,隔隻手。小玉,這麽跟你說吧,你家老賈的人緣關係太差,與其在背後幫他,你還不如自己上!” “我?” “是呀,你為什麽就不能做係主任?” “拉倒吧!別說你們家副校長可以幫我,他連老賈都幫不了,我算什麽?” “話不是這麽說,你們學校係主任,男的多的是,有老賈一個不多,沒也不。但你不同呀,你是個的,你們學校係主任裏麵男比例就失調,真要是替你活一下,說不定還真能!” “千萬別說活的事!”溫如玉搖了搖頭:“這次為了老賈,學校的領導和幾個係主任的家,我們都跑遍了,結果又如何?” 陳靈均低聲音道:“在下麵跑有什麽用?你得在上麵活!” “上麵,除了你們家副校長,我們可誰都沒有關係。” “井底之蛙了不是?我說的上麵是市裏頭!”陳靈均把手了回去,又用另一隻手拍了溫如玉的肩膀一下:“要不這樣,你做係主任的事就給了我,不過我也得向你借一樣東西。” “切,腐敗呀,事還沒辦就直接手要呀?” 陳靈均神地一笑:“這個周末你把二虎借給我兩天,說不定這次你們家老賈不行,你卻當上了係主任。” “借什麽借?你們家要是不方便的話,你直接來我們家呀,我替你打掩護。” “說什麽呢,我是借花獻佛,準備把你們家二虎先給別人。” “啊?”溫如玉瞟了我一眼,又問陳靈均:“幾個意思呀,你把話說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