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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盜墓筆記》 第264章 膽大包天秦月月 神秘來人疤臉男

“嗚嗚....不行,太了。”

    聽我講完姨和田哥之間一些故事,秦月月紅著雙眼說:“他們經曆了那麽多,最後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卻又兩隔,老天爺真不長眼。”

    我遞過去一張餐巾紙道:“老天爺長沒長眼不知道,但這世上應該是有因果報應,田哥早年手上沾的太多,奪其所,剜走他一塊兒心頭,可能是老天爺的懲罰。”

    “醫院都判了死刑,還能靠針灸續命,世上真有這樣厲害的中醫?”

    “有,你井底之蛙,見識太,那種護國級中醫不是給咱們普通老百姓服務的,說醫通玄也不誇張,單靠一手鬼門十三針就能從閻王手裏搶人。”

    “你們之間還有沒有聯係?這個年輕的神醫後來去哪兒了?”

    “去完自己心願了,將來我們肯定還能再見。”

    秦月月紅著眼眶,猛吸鼻子道:“雖然隻是剛見麵,但我能覺到田哥心很冷,冷到讓人覺不到心跳,就像被冰塊兒封起來了一樣。”

    “怎麽,你想化開啊?”我問。

    “嗯,我想試一試。”

    “哈哈!”

    “你拉倒吧,到底要我說多遍你才能明白?我在認真說一遍,田哥這輩子除了姨!不會在其他人!他年輕的時候喜歡他的人能排長隊?就算他現在到中年了照樣不缺人喜歡,你一個丫頭片子,拿什麽爭?”

    秦月月一臉不服氣,氣鼓鼓說道: “追男隔層紗啊,能見到就是有緣分,不試試怎麽知道什麽結果?況且我也不用排隊,你能幫我。”

    小聲道:“就今晚吧...你幫我們製造一些獨空間,剩下就看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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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頭:“敢主勾引田哥,你真是膽包天,你有什麽本事?”

    秦月月神一笑,轉拉開包包,用手夾著一袋岡本衝我晃道:“這就是本姑娘的本事。”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我立即額頭,一把打開了我手。

    “沒發燒啊,我剛才講的那些關於他的事兒,你是沒聽進去還是忘了?”

    秦月月立即道:“到喜歡的偶像就要勇敢些!你別一直說沒可能!電視劇裏演的!皇上還酒醉上了宮呢!”

    “你不是他兄弟嗎,那你難道忍心看著他永遠在那段逝去的中走不出來?我相信那位過世的妻子也不願意看他活的這麽痛苦。”

    秦月月表認真的說。

    堅定的眼神,我短暫沉默了。

    田哥鬢角與日俱增的白發說明他還沒能想開,我當然想幫他走出來,就像秦月月說的,姨在天上也不希田哥這樣。

    問題是,這事兒有沒有功的可能

    好像連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

    可百分之一餘下還有百分之零點五。

    要不要玩兒把邪的?

    我掏出一塊錢鋼蹦兒,手彈向空中,在落下來那一瞬間蓋住。

    我心想:“正麵兒就試試,反麵兒就放棄,大不了挨頓打,他又不會殺我。”

    手輕輕拿開。

    幣剛好正麵兒朝上。

    “怎麽樣?想好了沒有?”

    我點頭:“你想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兒,但先說好,出了意外你別怨我。”

    “放心,肯定不能怨你,你打算怎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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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說:“今晚我們要先去辦件重要的事兒,估計後半夜差不多能回來,到時候我喊他去賓館留宿,你提前藏房間裏等著,之後就看你自己本事。”

    秦月月狡黠的笑了笑,點頭說:“好,一言為定,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兒型號合不合適,要不要在準備點其他型號。”

    “這玩意兒還分型號?這不是都通用的?”

    “我暈,當然分型號,你不會沒用過吧??”

    我喝了口水,說我當然用過。

    “那你用什麽型號?大號就是35的。”問道。

    “我...我得65的吧。”

    秦月月馬上撇:“切,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吹牛,65開口的那都什麽了,哪吒手裏的乾坤圈嗎?”

    “嗬嗬,我開個玩笑。”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秦月月這孩兒年輕漂亮,大大咧咧,足夠開放,那一頭紅發配上過膝小黑用現在的眼看可能覺得非主流,但在當年看還是很吸引男人目的。

    這事兒說不好...萬一真有什麽手段能把田哥拿下呢?

    田哥不可能,但隻要走出第一步就夠,我敬重姨,但我這個當兄弟的更希他能從那段痛苦中早日走出來。

    我對秦月月沒覺,一來是我眼界漸高,二來就是練功的原因。

    過了年,我的煉化氣功就練滿三年了。

    按照謝起榕當初的意思,三年,五年,十年分別對應一個階段,化三年就能達到第一個重要小階段,即:“藥不生,,火不熄,不轉,含默默,息息歸中,小龍初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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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師傅隨教導,所以我一知半解,不懂什麽小龍初養珠的狀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堅持會有回報,說不定我哪天睡著睡著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變了超一流高手。

    .....

    這晚九點。

    我知道路,所以我開著田哥的吉普前往邢老板家,田哥還有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頭男人坐在後頭。

    這頭男目測五十多歲,手上帶著顆滿綠翡翠大蛋麵兒,其臉上有四道目驚心的刀疤,猛一看像大蜈蚣爬在臉上一樣。

    就聽這疤臉頭男,聲音沙啞說道:“田老大,候子那邊兒下午知道你來朔州了,你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太不把候子放在眼裏了。”

    田哥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什麽意思。”

    “哎呦,我能有什麽意思?我想著你們之間又沒什麽深仇大恨!頂多有點兒陳年舊賬!這次田老大你既然到了我們地盤,那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大家把誤會解開,我來當中間人!你賣我個麵子!”

    田哥聽後笑道:“老裘,我結婚那天你派人代表狼幫去了,今天你又來幫我,所以我可以賣你這個麵子,但這事兒有個前提,你得讓他彎下腰來跟我握手。”

    這疤臉頭男聽後立即皺眉道:“田老大,候子脾氣你了解,他連自己親爹都敢殺,又怎麽可能彎腰?況且這是在我們地盤上,要是風言風語傳出去了,他麵子上掛不住。”

    田哥聽後淡淡說:“如果不是中間有人攔著,我十年前就把他剁了。”

    這疤臉男無奈說:“田老大,你這兩天要小心,你畢竟孤一人,我怕萬一侯子瘋起來會繞過我對你手,一旦你在山西有個三長兩短,那才發展起來的狼幫就得解散了。”

    田哥聽後麵無表,隻是

    “這位小兄弟,是項.....?”

    “項雲峰。”

    我忙放慢車速,回頭笑道。

    這頭男也笑了,他一笑,臉上像蜈蚣的刀疤全在了一起,看著十分恐怖。

    他笑道:“項兄弟待會兒存我個電話,我裘老三,以後在山西地界需要幫忙的話隨時打我電話。”

    “謝謝裘哥!”

    “唉,不能哥,叔吧。”

    “謝謝裘叔!”

    “裘叔看著年輕,所以我才哥,今年有四十了?

    “我都快六十了。”

    “是嗎?沒看出來,抱歉啊裘叔。”

    “嗬嗬,小兄弟你這馬屁拍的,真是穩中帶響,我喜歡。”

    “你放心,你的事兒我大概了解了,這邢老板和我打過幾個照麵兒,一兩千萬對他來說不痛不,咱們先禮後兵,肯定幫你把事兒辦,今天田老大都親自過來了,他要是不識抬舉,那以後煤礦就別想幹了。”

    “可是裘叔.....這邢老板背後可是有掌管兵馬的人撐腰啊。”我說。

    他擺手: “不礙事,我事後打個招呼就行,孰輕孰重對方能分清。”

    我鬆了口氣,心想這人真牛比。

    這時我掃了眼後視鏡,就看到田哥麵無表,一隻手搭在窗戶上,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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