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再不出來我過去了!”
“別張,是我。”
話音剛落,一名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從牆角走了出來,是黑胖子。
看到是他,我鬆了口氣。
我害怕是亮子,雖然我和小影在倉庫沒有實質發生什麽,但解釋不清。
“胖子,你怎麽在這裏?大半夜不睡覺,跟蹤我是吧?”
黑胖子馬上笑道:“兄弟你誤會了,我沒跟蹤你,我隻是路過這裏順便來看一眼,結果剛好撞見你兩。”
“你沒看到或者聽到什麽吧?”
“沒有,絕對沒有!”
我狐疑的打量黑胖子。
此刻,小影臉上顯的也有些慌,說實話我在墓裏都很這麽張。
我讓小影先回去,隨後將黑胖子到一旁說:“胖子你是聰明人,應該不用我提點了吧。”
他著我道:“放心,哥們懂,我會幫你們守住。”
我推了他一把,笑著罵:“這話從你裏說出來怎麽就變了味兒,老子啥都沒幹,正不怕影子斜。”
黑胖子歎道: “其實這一年多以來,小影的辛苦和努力我都看在眼裏。”
“雲峰兄弟,亮子沾上賭這事兒其實和你也有很大關係,你一直在無形中給他傳輸一種觀念,那就是混江湖很容易,掙錢很輕鬆。”
我搖頭:“亮子認識到了錯誤,他已經當我麵兒發誓改過自新了。”
黑胖子點了煙,淡淡說:“兄弟,你雖然年紀輕輕可也算江湖老手,我就問你,你見過幾個發一次誓就把賭給戒了的?”
我聽的眉頭鎖。
黑胖子拍了拍我:“你是當局者迷,我敢打賭,隻要你一走,用不了多久亮子就會在去賭,因為說到底他已經接過那種氛圍環境了。”
“你就這麽肯定?”我問。
“當然,大概三個月前,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他私下一直在跟道上人打聽。”
“打聽什麽?”
“打聽哪裏有厲害的老千,他想要拜師學千。”
我有些震驚。
黑胖子笑道:“所以啊兄弟,你這個表弟雖然好吃懶,但也不是一無是,起碼他演戲演的真程度騙過了你,實際上他賭癮大的很...”
“我給你兩個建議,第一,讓小影和他徹底分開,別在禍害人家好姑娘了。”
“第二,堵不如疏,我覺,他和我們這條道兒不搭,那不如幹脆讓他上藍道兒上混混看,沒準能有什麽意外收獲也說不定。”
我立即道:“那不是在害他嗎?賭徒到最後沒有好下場!”
胖子反駁我道:“不一定,雖說賭海無涯,容易讓人迷失方向,但像千門八將那些真正頂級的賭徒手中可是都握著指南針。”
“當然,我這隻是建議,怎麽做我可管不著。”
我著倉庫方向,若有所思。
黑胖子這人是大智若愚,能力很強,他當年在南平那次做局輸給了我是運氣不佳,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認真考慮下他的話。
如果真像他說的,亮子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這麽演......那就是我太低估這小子了。
“對了兄弟,貨的事兒追查到哪一步了。”
我回過神來道:“目前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我不會讓那些人好過。”
在最後沒出結果前我不願意過多,這點是把頭影響了我。
他嗬嗬笑道:“兄弟你這話我信,因為你背地裏人的本事我當年可是切領教過,那招兒打的我他娘的現在還疼啊。”
“唉,有件事我好奇,那個葉子的孩兒怎麽樣了?你們還有沒有聯係了?”
“有緣無分,早就沒聯係了。”
“可惜,我覺得那孩兒人好。”
我搖頭:“胖子,等眼下這件事兒解決完了你不用留在這裏了,想去哪裏隨便,咱們的約定終止。”
他有些驚訝說:“時間還沒到三年,你就打算還我自由了?”
我點頭:“以你的能力,我想不管是回南平還是留在北京都能東山再起,小影能進步這麽快估計沒你指點,謝了,將來不管是錢還是人,如果需要,你一個電話就行。”
黑胖子猶豫了幾秒,還是出了右手,
我啪的和他擊了下掌。
離開前,他突然轉頭笑著衝我說:“兄弟,咱們這種人,有今天沒明天,在生活上還是需要適當的找點兒刺激,要不然,等哪天突然埋荒野了就太虧了。”
.....
次日,中午。
“老婆,這種活兒我來就行,你去休息休息!”
吃完飯,小影照例想去洗碗,亮子卻搶著把活兒接了過來。
小影倒沒講什麽,跟我說下午有事兒要去程田古玩城一趟,隨後便提著包離開了。
小影走後我幫忙將盤子端到廚房,我拿了一個盒子扔給亮子說:“這裏頭有三件古玉,漢代的,你聯係老熊,晚上過去玩兒。”
亮子正刷著盤子的手停了下來。
他轉頭,一臉難為道:“表哥,我都說了我戒了,我不想在賭了,我怕一旦在去了那裏收不住手。”
“你就算不去老熊也會找你,聽我的,沒事兒,萬一你運氣好能把輸的東西贏回來呢。”
亮子使勁兒撓了撓頭:“那種可能太低了。”
就這樣,在我一番勸說下亮子答應了。
......
這晚11點,我盯著牆上掛的表,秒針一下一下的走。
亮子不在,我也不敢留在家,因為昨晚到小影的後我老是心猿意馬。
我怕把持不住犯錯誤,所以特意出來找了個旅館住。
十二點一刻,桌上手機突然響了。
我立即接了,那頭傳來亮子懊惱的聲音道:“表哥,如你所料,我又輸了。”
“他們沒察覺到什麽吧?”
“沒有,那幫人高興死了,尤其是老熊,你是沒看他那賤樣兒!我現在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丫的!”
“行了,你表現正常點兒就行,沒你事兒了。”
隨即我又打電話。
“強子,查到他住了沒有?”
“查到了峰哥,這人疑心重,回個家要七拐八繞的,他住的那個小區也不好找,家裏有個老婆孩,還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我摁滅煙頭講:“讓一個兄弟守在家門口,拍張照片發給我,注意不要被他老婆看見,另外跟著他的車,看他會和什麽人接,我估計對方很快會出貨。”
“好。”
“對了峰哥,還有件事跟你匯報,下午在賭場盯梢的兄弟傳話回來,說這個哥和一個人在車裏見了麵。”
“哦?那人長什麽樣子?”我張問。
“不清楚,他們在馬路邊兒見的麵,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下車,不過.....盯梢的兄弟說開門的一瞬間,他晃了下對方側臉。”
“好像是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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