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那段日子我們在趙王賓館住了下來,乞丐劉口中說的88年出走的那批人顯得很神,他幫我們問了,對方反饋回的答複大概意思是:想加可以,會費,給20萬才能見麵。
我覺得對方有些勢利眼,我們團夥自港島回來後元氣大傷,20萬不是一筆小數目。
把頭搖頭說:“找靠山如果他們不要錢我才不安心,雲峰你這麽算,咱們一條命平攤下來才幾萬塊而已,還是值得的。我還有些積蓄,劃出25萬來,20萬算我們登門拜訪的會費,餘下五萬塊當活經費。”
就這樣,由乞丐劉當中間人,大概三天後,我們和這夥勢力派來的人在賓館見了麵。
那天來了兩名穿著藍天救援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把頭和這二人單獨會麵,我不知道他們在房間裏談了什麽,走時其中一人提走了一個黑塑料袋。
進屋後把頭對我說:“他們看在劉爺的麵子上答應幫我們忙,很快道上就會放出消息,長春會知道我們和趙士有了集,短期應該不會再找我們。”
我疑的問:“把頭,那個趙清晚到底什麽來頭?道上有這麽大能量。”
“嗬,”把頭笑了笑,說道:“北京的那個木偶劇院知道嗎?”
“安貞橋三環邊上那個?”
“是啊,那隻是趙家很小一部分產業。另外我請求他們幫忙打聽小紅的消息了,一有消息他們那邊兒就會打電話通知我,”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要是這樣,那人來頭太大了.....
把頭說木偶劇院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相信很多人都聽過和平飯店這個名字......
我猜到了些什麽,但不敢多問,有些事心裏明白就行。
這幾天把頭傷好轉了不,基本能從椅上下來行走了,接下來我們還要幹一件事。
買裝備。
趙萱萱年齡小,很多事還不太了解,我們需要買的東西有旋風鏟,食,純淨水,睡袋,飛虎爪,漁網,指南針,等等一大批東西,因為要去的地方是賀蘭山境,那裏地荒漠條件惡劣,很多地方都不通車,所以我和把頭合計了合計,決定買臺質量皮實的二手車自己用。
那時候的二手車市場很,是暴利行業,價格不明,也沒有專業的二手車第三方鑒定機構,在加上真正懂車況鑒定的買家比較,所以一般人去買基本上都會被宰。
舉個例子,以當年的汽車普及率來說,北方地區銷量最好的是奧拓,天津夏利,現代索納塔,切諾基(212),三菱獵豹,而我們人多,帶的東西也多,隻能買suv樣式的車,最後選來選去,決定在當地的二手車販子手中淘一輛212切諾基。
邯鄲一名劉姓本地車販子,我們從他手裏花4萬8買了輛二手切諾基,姓劉的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哥幾個你們放心,這臺212雖然破了點,但最大的優點是底盤皮實油箱大,都是人介紹來的,放心吧,你們不吃虧。”
買裝備時趙萱萱很想表現自己,一個勁地跟老板砍價殺價,最後氣的老板臉脖子,口說小妮子你太蛋了,你這是不讓我活啊。
搞定了這一切,晚上把秦興平喊出來吃飯,雙方敲定了出發後要走的大概路線。
從邯鄲出發先進山西,然後上國道走京/蘭高速銀/川,從銀/川再到丹/縣城。秦興平對路況悉,有他帶路我們也不擔心走錯道。
當天下午五點多,我們謝過告別了乞丐劉,前往賀蘭山丹縣城。
臨走時乞丐劉對我們說,“還是年輕好啊,我要是在年輕上個20來歲,沒準兒跟你們一道走了,現在老了。每天看看報紙,要要飯,和江湖上的朋友們下下棋,也就這樣了。”
把頭搖下車窗抱拳笑道:“劉爺,再會。”
“走吧,”乞丐劉擺了擺手。
兩天後.....
“臥槽,雲峰你快看那些雲!”銀川國道上,豆芽仔趴在車窗上興地大喊。
我們的車行駛在高海拔國道上,遠天邊出現了壯觀的火燒雲景象。
秦興平開著車,他看了眼後笑道:“這算什麽,我還見過海市蜃樓呢,天上有漁民在撒網打魚,那場麵一個壯觀詭異。”
“切,我在海上也見過,有什麽好吹的,”豆芽仔撇道:“我還騎過鯨魚!”
“滾犢子,”我笑著罵他,“淨吹牛。”
這時把頭問:“老秦,還有多久能到。”
秦興平看了眼天說:“現在國道上的路好走,在往裏可就不好走了,前麵是永寧縣地界,我有一個朋友在永寧幹飯店的,咱們車子也得加油了,晚上不如在他那裏落腳,順便跟當地人打聽打聽扈特人消息。”
把頭看著車窗外說,“這裏晚上溫差很大,搭帳營不安全,就聽老秦你安排吧。”
他點頭說好。
永寧當地有種特食碾饌(zhuan),碾饌是回民菜,做法是用青稞穗裝到一種特製的小口袋裏,反複甩打,去掉雜質麥殼放到大鍋中炒,炒好後拿出來放到石磨上磨,最後磨青綠的條狀食。老秦的那個朋友姓王,50多歲頭,有點胖,他在縣城開了一家以碾饌為主的小飯店,老王和他媳婦都是本地回族人,很熱的兩個人。
晚上為了幫我們接風,老王和他媳婦關了店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當地特菜,像燴羊雜碎,炒糊脖(可能是這麽的),燕麵,湯水餃等。
酒過三巡,老王舉杯道:“地方小,招待不周,老戰友你不要嫌棄啊。”
老秦也舉起來酒杯說:“咱們有七年沒見了,不說了,都在酒裏。”
我和把頭也舉起酒杯,杯後一飲而盡。
老王放下杯子夾了顆花生米說:“聽說你現在還倒騰古董呢,幹這麽多年發財了吧?”
老秦笑著說,“發大財沒有,小財確實發了點,另外老戰友啊,你們賀蘭山這邊有沒有什麽傳說故事?”
“傳說?”老王舉著筷子想了想,說道:“有啊,有不呢,真要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你們想聽哪方麵的?”
老秦給自己滿上一杯,用筷子指了指地下。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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