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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他能有何想?
林末心中一陣無言。
從得自霸王項羽的天生神力以來,其便類似一種位格天賦般,隨著時間的累積,境界的突破,力量不斷地增漲疊加。
到如今,即便沒有實際測量,但據他估計,怕是已經突破了十萬斤的力量。
磅礴的力量甚至有時讓其都不敢全力施為,因為毫無顧忌地發力,力的反作用甚至有崩裂筋骨的跡象。
若不是此前他修煉過戊土靈,練出了銅皮鐵骨,估計會更難。 最新最快的小說更新
更可怕的是力量的增長好似沒有盡頭般,讓他有些擔憂。
不過好在林氏的石佛功也類似於橫練功法,再加上戊土靈第三重,倒也能恰恰補足。
而這等力量之下,隨意一拍便能將人拍得稀碎。
即使立命境武夫當面,有意勁加,只要意勁量,質地沒到一定層次,依舊承不住他一擊。(5,0);
更何況是才凝練出磐石勁,整個軀還未經意勁淬鍊的林君昊了。
若不是其收力,當真一拳便能將其錘餅,你說他能有什麼想?
林末閉不言,一旁的林君昊同樣也不知說什麼。
難道說他施展全技藝,展所有戰法,最終連林末皮都未打破,隨後被一掌鎮?
一時也是分外尷尬,有些幽怨地看向林遠天。
「怎麼?都找不到話說嗎?」
林遠天站起來,魁梧的子一立,竟將周遭都住的覺,眉頭微皺,隨後忽地笑了起來。
兩人依舊沒說話,眼神飄忽,忽地視線接,一陣尷尬。
一個想破腦袋,也實在在對方上找不出誇獎的地方;另一個也沒臉皮狂吹之前才毆打過自己的人,就這般空氣沉寂了下來。
見此,林遠天搖了搖頭,沒繼續這個話題,轉頭看向遠的天空。
「人和人是不能一概而論的,赤縣九州地大博,位於世界中心,天才何其之多,而世之中,越是天才之人,越容易嶄頭角。」(5,0);
他看著林君昊,又看了眼林末,目稍停留了會。
「單不說遠地它州,就是我們淮平郡,寧許氏便出了個天驕,名為許元,據說其只是許氏庶子,資源獲取並不算多,不過二十餘歲便突破立命第三重六腑境,
先前普世教圍攻寧城,其一人之力,以一敵眾,生生殺死三名同境武夫,有人猜測其甚至將許氏的三香摧人功推陳出新,突破了另一境地。」
說到許氏時,林遠天又看了眼林末。
他自然知道林末曾在許氏藥館待過一段時間。
「二十餘歲便立命,還突破到六腑境,這,爹你確定沒說錯?」林君昊一愣,瞠目結舌。
正常而言,三十歲前突破立命便算未來可期,而六腑境,這才是真正的宗師之姿吧?
林末同樣容,有些懷念起兩人於小龍山對練戰的景,一晃卻是數月未見了。
「你當我有閒心與你開玩笑?」
林遠天臉一板,反問道。(5,0);
「天下英傑何其之多,切莫坐井觀天。」
說到這,他臉複雜地看向林末。
「死去的天才便不是天才,任何時候切不可持輕慢之心,須知世間種種,不單單武力強盛便可解決。」
「是。」
林末點頭,連忙應道。
「後面會舉行一次族會,到時候會正式宣告你的地位,這段時間好好休整,有空你倆兄弟記住多接接。」
林遠天看著依然對林末依然有些牴的林君昊,輕聲說道。
「須知兄弟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不管做什麼事,終歸要比外人來的可信些,林氏未來還得看你們。」
從林末到林氏以來,他仔細觀察過其,其給人的印象很單一,便是好學,幾乎無時無刻沒在練武,看書,沒有其他娛樂方式。
認真說來,據他這麼多年閱歷,這種格的人多半是那種堅忍,狠厲之輩,其餘本看不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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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有些怕林末會走岔道。
「對了,過段時間,你們干爺爺將開林布野,到時候你倆兄弟便作領隊,這段時間做些準備。」
林遠天忽然想到什麼,開口道。
「開林布野?」林末有些疑,問道。
「你可知我林氏是如何只經過兩代人時間,便從一山野村莊長為縣豪級勢力的?」
林遠天開口道:
「其原因有二,一為真功石佛功,論及真功品質,我族真功算得上上等層次,即使未練全,也有莫大威力,而第二原因便是地寶桃樹,其能.......」
話未說完,只見遠一隻綠毫忽地劃破天際,從遠飛來,最後落在林遠天肩膀上。
那是一隻類似於烏的禽鳥,通碧玉般純,鳥喙很尖,眉心更有道白痕,爪子上掛著個小巧的鐵桶,應該是傳訊的鳥,類似於信鴿。
林遠天一愣,輕輕了下鳥的腦袋,從懷裡取出個玉瓶,傾倒出一顆淡綠的藥丸,放在手心。(5,0);
待鳥輕輕一啄,將丹藥吃下後,才從其足下出一卷黃紙,當著兩人面看了去,忽地眉微皺。
林末與林君昊兩人只覺周邊空氣忽地一沉,令人呼吸有些困難,而下一刻卻又正常,仿若幻覺。
「第二原因便是地寶桃樹,其能補足基,修復暗傷疏之,當年你爺爺找到桃林後,便以此令林家莊的人補足基,催生出一大批強者,
而開林布野,開的便是桃林,布的便是石佛野。」
林遠天恢復正常神,將黃紙藏袖中,繼續說道。
「此次行,年輕一輩都會參加,爾等領隊,正好確定林氏下一代地位,到時候君昊從小長大倒是無事,至於君末,卻是要花些心思震懾震懾。」
林末若有所思,卻是明白林遠天什麼意思。
這次行大抵有熬資歷,鍍金的意味。
誰帶隊,便意味著下一輩核心是誰,而這個核心象徵的就是林氏資源全方位,無條件使用,出門在外也倚著林氏爺的名頭行走,無論做什麼事,自有偌大的林氏背書。(5,0);
其間種種好,林君昊也就罷了,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心服口服,而林末半路出家,自然會引得質疑。
「好了,你們就此下去吧,我還有事理,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林遠天說罷便匆匆走出小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院子裡突然便只剩林末與林君昊兩人。
兩人也實在找不出什麼話講,互相拱了拱手,也就此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