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太都曬屁了,還不起床啊!”
清晨,睡夢中的云舒耳旁突然傳來了沒好氣的聲。
“唔~~雪晴,再讓我睡五分鐘,就五分鐘……”
或許是因為語氣太過相似外加意識還沒清醒,云舒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并不在未來的仙玉大陸。
雪晴……是他的朋友嗎?
不對,看這樣子似乎經常發生來他起床的事……
所以是關系很親近的人嗎?
錦鯉一時間眼神變得無比復雜。
他一定很想家吧……
而在這時,隨著大腦的緩慢開機,意識逐步清醒的云舒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好像錯人了。
(‘-w):“抱歉,你剛剛的語氣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云舒……”錦鯉抿了抿,隨后緩緩說道:“你很想家嗎?”
“啊~~~還行吧。”云舒想了想說道:“這里的條件雖然與我那邊相比落后了一些,但勝在新奇。”
“那你就沒有想過回去嗎?”錦鯉繼續問道。
“說不想肯定是假的……”
云舒先是搖了搖頭,隨后又是嘆了口氣。
“只是做不到啊,既然如此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錦鯉沒有再說話,一言不發離開了云舒的房間
在那之后,兩人又開始繼續旅行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云舒的錯覺,他漸漸地覺錦鯉似乎發生了某些變化,不再像是以前那般著每一經過的風景,反倒是抱有著某種目的,就好像是在急切的尋找著什麼東西一樣。
而在今天,終于因為勞累過度病倒了。
“嘖嘖,我看我們這次還是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看著躺在床上的錦鯉,云舒無奈地咂道。
因為是又穿越的原因,他的‘婦科圣手’的天賦沒了,不然他也不會在倒下才察覺到。
“不行!”然而錦鯉卻拒絕了云舒的提議。
“旅游的目的是為了放松心,像你這樣反倒是本末倒置了。”云舒不搖了搖頭。
這回錦鯉沉默了許久后,方才強撐著虛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還記得我們之前路過的一個說書人講的故事嗎?”
(* ̄ ̄*):“哦~~~不記得了。”
一路上路過的城鎮太多了,也遇見的各式各樣的人,所以云舒完全想不起來說的是哪一個。
錦鯉倒也沒生氣,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知道他有對不重要的事轉頭就忘的習慣。
所以早已做好了復述一遍的準備。
“據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存在著這麼一群生靈,他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你說的這是神明吧。”云舒撇了撇。怪不得他忘記了有這麼一個故事,神明他都見過好幾回了,所以就本沒興趣再聽那些經過藝加工的故事了,因為太假。
“你能不能先聽我講完?”錦鯉不滿道。
(* ̄ ̄):“是是是,你說你說。”
看他這副打定主意不在乎的表,錦鯉一時間覺得有些氣悶。
不過好在,心態調節的很快。
既然云舒不愿意聽,那就講最關鍵的部分好了……
“雖然那些生靈已然在時間的長河消失殆盡,但在大陸上依舊還有他們留下過的痕跡。所以據說只要找到他們留下的東西,就可以獲得他們的傳承,從而為和他們一樣的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哎,你干嘛?”
錦鯉正表嚴肅地講故事著呢,但卻被云舒放在腦門上的手給整的滿臉通紅。
“沒事,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還在發燒。”云舒溫地說道。
“把手放下!誰跟你說胡話呢,我認真的!”錦鯉氣呼呼地一把開云舒的手。
“好吧好吧,就當你是認真,那麼請問你想得到他們的傳承是為了什麼,強大的力量嗎?”云舒好奇地問道。
還不是為了給你找到能回家的方法嗎?
雖然以上是錦鯉的想法,但的里卻是另一套說辭。
“沒錯,你也是知道我的,就一個小村子里走出來的村姑,沒有那些什麼家族宗門的勢力背景,我如果想修煉就需要請專門的老師進行幫助,可是同樣我也沒有那麼多靈石去請人幫我修煉,所以現在能得到力量的辦法就只有尋找機遇了。”
“可你以前也不熱衷于力量啊,怎麼現在突然又追求起來了?”
云舒并沒有這麼被忽悠過去。
畢竟就算是他也知道,真正想要變強的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所以自己這個大都擺在面前這麼久了,也沒見錦鯉過來求教啊。
“那還不是因為跟你在一塊的這段經歷才讓我終于明白力量的重要。”錦鯉嘆氣道:“如果我有力量,那以后再遇到危險的時候,至不至于讓你因為有人質的威脅而畏首畏尾了。”
聽到錦鯉的這番解釋,云舒回憶起了兩人之前的點點滴滴。
老實說那樣的經歷并不無聊,特別是在大多時間還有著眼睛一閉一睜,錦鯉就被綁匪當做人質向他索要靈石的經歷……
(* ̄ ̄):“不,我覺得你還是保持平常就好的,我會一直保護好你的。”
如果是,或許男生在特定環境下這麼說,生大概率會被到。
但很可惜,云舒和錦鯉并不是……
(◇):“你只是不想放棄黑吃黑吧!”
錦鯉一眼就看出云舒那溫暖話語下冷冰冰的現實。
就像他想的那樣,兩人大多時候在野外都會遇到被抓,然后他去救的節。就算是后來兩人靠近睡在一塊也一樣,只要是穿著看起來不差的,那云舒會打著打著就‘不小心’將忘在原地,讓為匪徒們那里宛若任然宰割的魚……
雖然有些偏題,但依舊有一個無比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大家應該都知道外出旅行對自財務來講可是筆不小的開支,所以他該怎樣才能在救人的時候順便賺點旅費呢?當然反著說也行。
答案就是他會先表現出一副很膽小的模樣,并故意展現一下上的財以及他的姓氏。
而正是這樣的一通作下來,就會讓綁架錦鯉的匪徒誤認為他們是從哪個不知名的小家族私奔出來的。
接著匪徒們就很自然而然地萌生出了將兩人一塊綁起來,這樣的話就可以他們的家族撈上一大筆贖金。而且因為是不知名的小家族,他們甚至都不需要擔心會被剿滅。
然后……
云舒就這麼理所當然地被他們帶進他們的老巢。
再然后……
黑吃黑就這麼巧妙地發生了。
“你是怕我有力量后,那些匪徒會被嚇跑嗎。”錦鯉眼角不停跳:“你已經搜刮了不東西吧,真的還需要繼續做那種事嗎?”
“賺錢和人的一樣,都是永無止盡的。”云舒此刻的表像是看了人生一般。
(* ̄ー ̄):真好奇這個人以前究竟是生活在什麼樣的圈子里。
“我不管,我就要擁有力量!”錦鯉握著拳頭,堅定地說道。
“唉~~~好吧好吧,大不了我就想其他辦法好了。”云舒見狀,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總不能真的把錦鯉關進地下室是吧?
或許是云舒的退讓,錦鯉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等養好病后會休息幾天再繼續旅行。
———幾天后———
“唉~~~不詳啊,不詳啊……”云舒不住地搖著頭。
“怎麼了?”錦鯉好奇地問道。
“自從你康復以后,我們就一直都沒開張過,而且這還走的多是野外偏僻之路。”云舒嘆氣道:“唉~~~這樣下去,遲早會把靈石都花的。”
雖然錦鯉不想搭理這個總把當魚餌的家伙,但現在也不得不承認云舒說的很對。
要是在之前,走這麼多山路,兩人至都已經遇上三波匪徒。
可是現在連匪徒的影子都見不到。
所以這里什麼時候治安變得這麼好了?
「(°ヘ°)
———時間回到錦鯉生病的時候,地點標在某地下———
“可惡!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對該死的狗男安然離開嗎!”一個上纏滿繃帶,臉側紋著龍形紋的彪形大漢不甘心地說道。
“哼,不然還能怎麼辦?你要過去送死嗎?”一個頭上綁著紗布的鷹鉤鼻男人冷哼道。
周圍其他人一個個都默認了鷹鉤鼻男人的話。
如果云舒和錦鯉來到這,那麼錦鯉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在這個地下里聚集的全都是被云舒黑吃黑的匪徒們。
至于云舒……emmm,挨錘的人那麼多,他哪記得住哪個是哪個咯。
“你們一個個的是連那些國家、宗門、家族都不怕的亡命之徒,今日卻被兩個不知名年輕人嚇破了膽,你們就這麼認輸了嗎!”彪形大漢大聲咆哮的同時還夾雜著吃痛時候的冷吸。
“我們不怕死,但怕沒錢啊。”一個小個子男人痛苦地長嘆道:“亡命之徒怎麼了?亡命之徒就不吃飯了嗎?人世間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死了,錢沒花了。而最最痛苦的事則是人活著,錢沒了!奎龍,你就聽哥一聲勸吧,咱們還是都別找那對男麻煩了,有著送的時間,倒不如趁著現在去打劫其他人。”
能做匪徒的,要麼是犯了大罪跑到這里,要麼就是天生的壞種,以殺人搶劫為樂。
但不管是什麼,他們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亡命之徒。
是的,他們早就過慣了腦袋別在腰的生活了,所以他們隨時就做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的準備。
可是吧,云舒是個魔鬼!
因為他不輕易殺人,只會將不反抗的人全部打暈……
這前半段聽起來是不是很無腦圣母?
但是云舒不殺人,不代表不折磨人。
他將人悉數打暈后,就會順便把人寶庫給搶咯。
試想一下,辛辛苦苦拿命拼出來的家產就這麼一夜之間被人給搜刮干凈了,就說說這無論放誰上誰能不破防吧?
可最氣的還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了,就算他們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去找云舒,可最后換來的就只有風吹蛋蛋涼……
(Д`)!!!
所以現在也是趁著錦鯉生病休息,這些匪徒才得以召集當地及周圍的匪徒幫派于此共商大事————論如何讓那對狗男盡快離開他們的地盤!
“哼,說白了你們就是一群孬種!”
奎龍起后鄙夷地看著周圍一個個閉著眼不知愧為何的匪徒頭子們。
“虧老子還以為你們召集這麼多人來這,就是為了商討如何對付那對狗男。但是現在,呸!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來這里。你們既然不愿意干,那老子就找其他人去干!”
說著,奎龍看向了下面的那些小幫派頭子。
“不是孬種的就跟老子走!”
他豪氣萬丈的大手一揮,引來的卻不是擁護聲,而是一個個低著的腦袋。
他們只是幫派規模小,又不是傻,連這些實力強勁的大幫派都不敢報復的人又豈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你……你們!”
奎龍怒抖地手指指著來到這里的所有匪徒,倒是氣急反笑了起來。
“好,很好!老子告訴你們就算去的只有老子自己,老子也特麼是個爺們!”
他當眾發泄了一些心后,就往出口走了。
可是這時出口卻被一個將藏在黑斗篷里的神人攔住了。
“滾開!”奎龍不耐煩地喝罵道,他已經不想再在這里看到這些貪生怕死的家伙們了。
“我可以幫你。”神人低聲說道。
“呦呵,不錯啊,沒想到這里竟然還真有爺們啊。”
奎龍眼中的怒火散去,笑呵呵地看著神人。
“小兄弟,你膽子不錯哈,以前混哪里?以后干脆跟著我混好了。”
“跟你混?呵呵,你有那個資格嗎?”神人低聲笑道。
奎龍剛對他的幾分好在這時瞬間清零。
他冷著臉看著神人:“閣下以前是混哪?竟然連我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
神人低笑了幾聲,隨后緩緩拉開了兜帽,那是一張無比傲慢的臉。
“不知道圣王陛下的名號,你們這些卑賤的蛆蟲有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