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林星晚從沙發上面站起來,連忙往門口走去。
“程叔叔。”禮貌的向程智原問好,雖然林星晚討厭郝曼青,但是程智原這些年來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的事,當年程家搬家那天,程智原還告訴林星晚以后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就跟他說,并且在林星晚讀大學的時候,還給了一筆錢。
雖然林星晚沒有要這筆錢,可無論郝曼青對如何冷嘲熱諷,對程智原都討厭不起來。
“星晚,好孩子,看在我們兩家好的份上,你可一定要救救曼青啊。”程智原面憔悴,短短兩天的時間,他像是過了兩輩子那般漫長。
眼瞼青黑,胡渣雜,春風得意的程總如今狼狽而又卑微。
“程叔叔,我不知道您為何說這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林星晚神很懵,站在一旁的程衍澤解釋起來,“我母親在你妹妹婚宴上失蹤了,如今已經兩天兩夜,這幾天我們都在配合警察找人,但因為我母親是在維也納酒店失蹤的,酒店的監控對我們而言至關重要。我們想要看維也納酒店的監控,卻遭到了對方的拒絕。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想著你認識東方財團的書陳妤初,要不你幫我們給陳書打個電話,讓告訴東方君澤先生通融一下。”
林星晚眉頭微微蹙著,程衍澤的意思已經表達得非常明白了。
不就是想要讓牽橋搭線,好快速找到郝曼青。
可是跟陳妤初的關系只屬于相互合作而已,本來在維也納酒店舉辦婚宴,就找過陳妤初一次了,如今又要找一次,總是麻煩人家,林星晚很猶豫。
再說了,郝曼青這個人失蹤了,真是活該。
程衍澤看到林星晚一副猶豫的模樣,再次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太強人所難,會讓你欠陳妤初一個人,可是我沒有辦法了,星晚,我母親也是看著你長大的,小時候將你視為己出,你幫一幫我們吧。”
程衍澤桀驁的眉眼如今滿是祈求,而站在他們邊的葉清凝卻開口道,“連我叔叔都不能解決,林小姐又怎麼可能解決得了。程叔叔,衍澤,我一開始就告訴你們這個方法行不通,我們應該去想其他的辦法,比如讓黑客攻擊維也納酒店的監控系統……”
葉清凝看著眼前的林星晚,就這樣一個看起來猶如溫室里面花朵一般的人,打一通電話就能要到監控?
程家這父子倆是瘋了嗎?
“星晚,叔叔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這一次你就幫幫我們程家吧,不管結果如何,你給陳書打個電話好不好?”
程智原說完之后,就當著林星晚的面,緩緩蜷著自己的膝蓋,這趨勢一看就是下跪。
林星晚嚇得連忙扶著程智原,“程叔叔您太言重了,我這就給陳書打電話。”
說完,林星晚快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后撥出了陳妤初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陳妤初知不失嚴肅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林小姐,怎麼突然間給我打電話,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書,我這里有點私事想要找你幫忙。”林星晚開門見山。
“你說。”
“我有個朋友的母親在我妹妹婚宴那天失蹤了,他們懷疑應該是在維也納酒店出了什麼事,想要看一下那天的監控。”
“好,我把監控發給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陳妤初出乎意料的好說話。
林星晚立馬搖搖頭,“沒有了,謝謝你陳書。”
林星晚掛了電話之后,看著程衍澤,程智原跟葉清凝三個人目急切的看著自己,開口道,“陳書說會把監控發給我。”
就在林星晚話音剛落,手機傳來新消息的提示聲,陳妤初給發送了一個鏈接。
林星晚隨便點進去一看,竟然是維也納酒店的監控,還能確到所有的公共區域。
林星晚將這個鏈接轉發給了程衍澤。
從打電話到轉發鏈接,也就三十秒不到的時間。
邊的這幾個人眼睛都快看直了,本沒想過困擾了他們兩天兩夜的棘手問題,對于林星晚而言,只花了幾十秒的時間就解決了。
尤其是葉清凝,覺林星晚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就是在狠狠打自己的臉。
從小到大,第一次會到不如別人的覺。
“謝謝星晚,那我們先將監控給警察。”程智原滿臉激,說完便離開了。
等到他們三人離開之后,劉夢琴這才走到林星晚的邊嘖嘖嘆道,“這男人,我怎麼看著那麼眼啊,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劉夢琴看著程衍澤的背影,又將目轉移到葉清凝的上,“這個人我也很悉,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小提琴王子程衍澤,還有芭蕾舞公主葉清凝。”林星晚解釋。
劉夢琴立馬恍然大悟,“對對對,就是這兩個人,今年春晚我跟聰聰一起看的,程衍澤拉小提琴,葉清凝跳著舞。”
“是不是覺得他們很般配?”林星晚詢問。
劉夢琴搖搖頭,“不覺得,我覺得葉清凝是hold不住程衍澤這樣的男人,而且葉清凝看著就像是一朵高級白蓮花,別看一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的模樣,這種人傲氣而又小心眼,屬于在背后暗暗使壞的那種,比林詩那種蠢貨還要危險。”
劉夢琴說完,像是突然間想到什麼,立馬說道,“不對啊,你怎麼會認識小提琴王子?”
“小時候是我家鄰居,后來他們家發達了,就搬走了。”
“這麼一個潛力你放著不要,竟然選擇了顧邵庭那樣一個人渣?”劉夢琴覺自己無法理解,“程衍澤不管是家世長相能力,都甩顧邵庭好幾條街,我實在是想不通你的這個作啊。該不會是……你對程衍澤而不得,所以選擇了顧邵庭為他的替?畢竟第一眼看到程衍澤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顧邵庭。”
只不過顧邵庭斯文儒雅的模樣,是裝出來的,讓人覺油膩惡心;可是程衍澤不一樣,他的氣質是從骨子里面散發出來的。
就像是古代很有氣節的樂師,自有一番風骨。
“我沒有對程衍澤而不得。”林星晚因為劉夢琴的話,記憶回到了剛剛認識顧邵庭的時候。
確實,每次見到這個男人,總是會想到程衍澤。
畢竟在的青蔥歲月里面,是程衍澤這個男人一直出現在的生命當中。
當被同學欺負的時候,會因為程衍澤的保護怦然心;也會因為程衍澤邊出現的不同生而覺到吃醋,不高興;會因為他在籃球場上面打球而的坐在一邊看著;會想著他們一直這樣下去,直到老去……
十多年的啊,甚至比有些夫妻還要長久,甚至都已經分不清對程衍澤的是喜歡,是親還是占有在作祟。
在程衍澤出國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強迫自己去忘曾經;后來遇到了顧邵庭,他上的氣質跟程衍澤一樣,很容易讓產生好。
承認一開始跟顧邵庭在一起的時候,或多或是因為程衍澤的影響,可是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星晚也全心的投到這一場的當中。
誰都會被替代,沒有任何的例外。
就如同當知曉被顧邵庭背叛,那種渾冰冷的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但是誰能想到會跟周襟白在一起,甚至這個男人取代了程衍澤,取代了顧邵庭。
劉夢琴看到林星晚的表一下子就黯淡下來,猜測這小妮子應該跟程衍澤有故事,可也不是個揭人傷疤的人,就開口道,“好了好了,不談這個話題了,畢竟你邊的周襟白,值能力都吊打這兩個男人。我們不是要去林寺嗎?收拾東西出發吧,在林寺呆一個晚上,第二天又回來。”
劉夢琴還是很肯定周襟白的,雖然他的家庭條件跟這兩個男人比起來是差了點,但是人家也在其他方面補回來了。
“就我們兩個嗎?要不上襟白開車載我們吧。”
林星晚建議道。
“千萬別!我這是去林寺看姻緣的,要是你男人跟著去的話,我這個單狗啊,得一路上看你們兩個人膩歪,這比殺了我還要難。難道你是舍不得周襟白嗎?只是一晚上而已,忍一忍就好了。”
劉夢琴促狹的看著林星晚,林星晚無奈得很,最終給周襟白打了個電話之后,就跟劉夢琴兩人,前往林寺的路上。
而在剛剛在家里面做好午餐準備送到公司的周襟白,被林星晚掛了電話之后,一口吃掉了切心的西瓜。
小老太坐在秋千上面啃著西瓜吃,看著自家孫子一副吃癟的模樣,幸災樂禍道,“我讓你也給我切心西瓜你不切,現在好了吧?遭報應了吧?快說出來讓聽聽。”
小老太雖然上如此說著,可心里面也大致猜到了幾分,能夠讓自己孫子出這樣表的,除了孫媳婦之外,再無其他。
“陪朋友去林寺求姻緣,明天才能回來。”周襟白沒好氣卻又無奈道,“現在所有的心西瓜都是你的了,還有心午餐,滿滿的都是孫子對您的,您老就慢慢用,我公司里面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理,我得去公司一趟。”
小老太因為周襟白的話,氣得直接將手中拿著的西瓜皮往他站著的位置扔過去,“你這小兔崽子,你就是不想要陪陪我,還其名曰去公司理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周襟白輕而易舉的躲過了西瓜皮的襲擊,覺這小老太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我一直把您當十八歲零幾百個月的小孩而已。”周襟白說完,將切好的西瓜放到了小老太的面前。
小老太了一塊西瓜放到口中,一雙聚的眼睛瞇著,“不過話又說回來,孫媳婦是跟劉夢琴去的林寺對吧?”
“嗯。”
“這白啊,在我面前提了劉夢琴好幾次,說很喜歡劉夢琴,如果可以的話,打算撮合劉夢琴跟白霄,你怎麼看?”
“用眼睛看。”
小老太氣得角了,“你這臭小子,我問的是你怎麼看待這件事?白霄跟劉夢琴適合嗎?”
“別人的問題管,也不要去給人家建議,如果他們好好的,我們建議也沒事,但是如果他們以后鬧起來,人家會怨恨我們的。的事順其自然吧,反正他們年紀都不小了,也會有自己的一番斟酌。”
周襟白在面對別人事的時候,永遠都是理智而又冷漠。
哪怕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不愿意去手他的婚姻問題。
“你說得也對,算了,我也不管了。既然孫媳婦去林寺了,你也過去一趟,幫我去跟林寺的‘不’和尚要一張親筆簽名,我最近可喜歡他了,雖然年輕卻活得徹,說出來的話甚至讓我們這些長輩都覺得醍醐灌頂。”
小老太說完從秋千上面拿出了一把緙團扇塞到周襟白手中,“簽名就簽在這把扇子的右下角。”
“星晚已經在過去的路上了,讓幫你要個簽名不就好了。”
周襟白可不想要因為一個簽名跑過去一趟。
“‘不’和尚年紀輕輕,長得那是一個禍國妖僧的模樣。”說完,小老太還從手機里面翻出了‘不’和尚的一個掃地視頻。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點贊高達三百多萬。
周襟白看后倒一口氣。
得!
一副男綠茶的姿態,是他老婆喜歡的模樣。
男人微微一笑,“我一定會讓‘不’和尚給好好簽名的。”
說完,男人轉離開。
而小老太瞇著的眼睛也慢慢睜開,里面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再幫你一把吧,否則等你們兩個人生猴子,我都變一小罐放永安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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