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清麗俗的姑娘,名白晴,據自己說,是學表演藝的,跟宋簫好幾門課重合。
宋簫有意無意地跟搭兩句話,很快就把的出來歷什麼的套了出來。據白晴所說,是靠自己出來讀書的,一邊上課一邊還在一家餐館打工,每天給人家洗盤子特別辛苦。將來想從事演藝方面的工作,最好是當個編劇什麼的。
“你該去做演員,當編劇有些浪費。”宋簫似笑非笑地說道。
白晴愣了一下,以為宋簫是在夸長得好看,不做演員可惜了,便紅了臉,低頭道謝:“我沒什麼演技,當不了演員的。”
宋簫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這學期虞棠似乎更忙了,經常不能來上課,時常坐著飛機到飛,忙著家族企業的事,或是去見些稀奇古怪的人。宋簫都懷疑這家伙能不能順利畢業了。
因為虞棠不在邊,保鏢又總是保持距離,就顯得宋簫形單影只,這時候,那個白晴的就會及時出現。有時候是一起去上課,有時候是一起去食堂,甚至在圖書館也能偶遇。
“我得了兩張‘我想吃餐廳’的優惠券,你跟我一起去吧?”宋簫正在圖書館一目十行地看書,邊突然響起了白晴那溫溫的聲音,“因為晚餐券,上面要求必須一男一才行。”
“我想吃餐廳”是一個以浪漫為主題的餐廳,晚上的燭晚餐特別有名,這個餐廳主要是特別男的歡迎。因為以往的燭晚餐餐廳,為了保持,菜量都特別,這家卻不同,給的全是菜,管飽。所以,這里是平民浪漫約會的首選。
宋簫頭也不抬:“這應該跟你男朋友一起去。”
“我……我沒有男朋友……”白晴似乎有些害,小聲說著,然后試探地拉住宋簫的胳膊,“你陪我去,好不好,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宋簫把胳膊出來,微不可查地往旁邊挪了挪:“唔,看我晚上有沒有空吧,有空的話我聯系你。”
“太好了!”白晴很是高興的樣子,笑著離開了圖書館。
白晴一走,宋簫的臉就冷了下來,待把手中的書看完,便走出去打了個電話。
晚上的燭晚餐,“我想吃餐廳”因為最近的優惠活,基本上都滿座了。兩個壯漢保鏢為了隨時保護宋簫,也想跟著混進去。
不使用優惠券,是沒有人管你是不是一對男的,但是,坐在全是男雙的餐廳里,兩個彪形大漢顯得特別突兀。
“兩位先生,要點什麼?”服務生笑著走過來,看了看兩個大晚上還帶著墨鏡的家伙。
“唔,來點漢堡薯條就好。”卷發黑人保鏢看了看菜單的價格,又想了想自己的工資,決定還是吃漢堡吧。
坐在他旁邊的頭黑人同伴聳聳肩:“給我a套餐,謝謝。”
卷發瞪大了眼睛,等服務生走后,踢了同伴一腳:“這麼貴的菜,你也舍得。”
“宋爺給了活經費的,你只吃漢堡的話,剛好夠我點個套餐。”頭撓了撓溜溜的腦袋,嘿嘿笑道。
卷發:“……”
兩個保鏢就坐在宋簫的鄰桌,宋簫做的是卡座,他們坐的是方桌,可以清晰地看到宋簫在做什麼。
“你最近在研究影視導演嗎?”白晴想起宋簫白天看的書,便找個話題聊聊。
“隨便看看。”宋簫應付了一句,低頭玩手機。他在跟李偉偉聊天,那家伙最近接了新劇,雖然是個男三,但是在影視學院那種地方已經是佼佼者了。畢竟每屆學生那麼多,能在學之前就小有名氣的還是數。
李偉偉告訴他,星海娛樂現在的狀態還是不太好,沒有什麼大火的項目,而且他最近經常能看到宋箏在公司出沒。
【寒假在公司實習】李偉偉發來一條,帶著一個表示惡心的表。在他。在他看來,宋箏那私生純粹就是沒有自知之明,還沒考上大學,就著急在公司實習,能干什麼?無非就是想混個臉,彰顯一下的繼承權。
【你幫我注意一下邱明艷的向】宋簫想了想,還是給他發了這麼一條,李偉偉在圈中還是個小人,但他媽李儀可不是個簡單角,什麼消息都能知道。
“對不起啊,宋簫,我不知道這里的菜價這麼貴。”白晴見宋簫一只低頭不理,便囁嚅著說出這麼一句。
宋簫抬眼看,微微挑眉,這姑娘說有優惠券帶他來吃飯,搞了半天是要他出錢嗎?“沒事,你錢不夠的話,我們aa。”
白晴噎了一下,作為一個富家爺,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說“這有什麼貴的,小傻瓜,又不讓你付錢”之類的嗎?竟然要跟aa!要不是說這麼一句,難道是要讓付錢嗎?
優惠券只是打八折,順道送一瓶酒,雖然是平民高檔餐廳,但對于一個背景為“窮到要洗盤子的學生”來說,即便是打了折,也是很貴的!
作為一個前戶部侍郎,宋簫骨子里對數字和錢是極為敏的,一個刻意接近他,肯定沒什麼好目的人,還想讓他花錢,他又不是傻子.
一頓飯吃的白晴很是憋屈,到了餐后甜點和飲品的時候,宋簫借故去上廁所,兩個保鏢起來一個跟著他,另一個還坐在原位,盯著白晴。
白晴渾然不覺,確定宋簫完全離席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非常小的藥丸,不著痕跡地放進宋簫的飲料杯里。
宋簫過來之后,便端起來了那杯飲料,慢慢湊到邊,抬眼看著白晴。
那姑娘正張地盯著他,見他看過來,立時地低頭吃點心。
宋簫挪開杯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就是不喝,每晃一下,白晴的心就跟著揪一下。玩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時候不早,我要回去了。”宋簫放下杯子,留下一半的餐費,起就走。
“哎!”白晴看看那未一口的飲料,頹然地嘆了口氣。
剛走出門,宋簫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進了一輛車中。宋簫嚇了一跳,試圖呼救,抬眼看到他的兩個保鏢一前一后地走出來,看到了他,然后一副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吹著口哨往一邊走了。
宋簫愣了一下,車門砰地一聲關閉,他則被人狠狠地到了車座上。
“皇上?”宋簫看清了抓他的人,松了口氣,“你……啊……”話沒說話,他就被皇上咬了一口,然后狠狠掐住了下。
“朕走了兩天,你就出來腥了,嗯?”虞棠的眼中滿是火氣,二話不說就開始撕他服。
“咦?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宋簫眨眨眼,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話說的好像他特意趁著虞棠不在,出來約生一樣。
“哼,朕就知道,”虞棠果然更生氣了,“算好了朕不在,是不是?”
“唔……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宋簫試圖推開他,這大庭廣眾的,雖說跑車的頂棚是撐起的,但玻璃是明的,外面約約是能看到的。
那邊白晴已經離開了座位,出來看看宋簫不見了,撇了撇,轉往另一個方向去了。掩藏在餐廳外面的一個穿風的人,了帽子,不不慢地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宋簫的手機里,收到了一條信息【目標已鎖定,跟蹤開始】。
“明知道有問題你還來,以犯險很有趣是不是!”虞棠毫不聽他解釋,拿出一瓶潤,出來一堆,也沒做準備,就沖了進去。
“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宋簫驚呼出聲,“疼……”
虞棠深吸了一口氣,把宋簫抱進懷里,安地親了親,哼了一聲:“疼就對了,記住這種疼,下次再跟七八糟的人吃飯,家法伺候!”
宋簫瞪了他一眼,很快就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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