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組組長上去領了表格發給每個人,想加學生會的就填,不想加的就當演草紙。
第一屆學生會,高一和高二同時申請,干部的挑選不論年級,因此想要報名的人很多,虞棠讓宋簫據大家的表格登記一個名單。
宋簫在朝堂的時候被虞棠使喚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倒是前面的組長劉看不過去了。“我說班長,你不能老欺負人家宋簫,什麼事都他干,到底誰是班長呀?”
錢家輝趕用手肘捅了捅同桌,示意別說話。
朕的老婆替朕抄個表,有什麼不對?虞棠冷哼一聲,看了看一筆一劃寫得艱難的宋簫……真的很像在欺負……
宋簫正抄得起勁,手下的紙突然被奪走了,抬頭不明所以地看向虞棠。
“你好好做作業,做完給我抄抄。”虞棠把作業本扔給他,自己筆走龍蛇地謄抄名單。
學生會報名的問題,在別的班至要折騰兩天,班長先宣講,大家下去考慮,有些晚上還要打電話咨詢一下家長,第二天再填表。到了特長一班這里,所有的手續一節課搞定,還未到吃飯時間,虞棠已經把表格和名單到了教務。
“這麼快!”教務的老師對虞棠的工作效率很是驚嘆,見他謄抄了一份名單,并且在后面還標注了建議加的部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學生會的部門設置還未定下來,開會的時候說了大致參考別的學校的,設個宣傳部、文藝部什麼的。的加人選需要再篩選,分配到哪個部門也是個頭疼的事,而最了解同學的班長所寫的意見,自然很有參考價值。
“你做的非常棒,什麼名字?”
“虞棠。”皇帝陛下謙和地笑了笑,確定給教務的幾位老師都留下了好印象,就迅速離開,表示自己要趕回去學習了。
等虞棠回到教室,宋簫恰好把上午的數學課堂作業做完,順手撈過來抄一遍,剛好到了吃飯時間。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宋簫覺一直有人在看他,甚至有人在指指點點,等他回頭看過去,那些人又裝作沒看他的樣子。
昨天是虞棠請他吃飯,今天宋簫準備請回去,在刷卡機上興沖沖地連刷兩下,但是對方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皇上,可有什麼不妥?”獨孤暗看看皺著眉頭虞棠,實在猜不出有什麼事,只得出聲詢問。
“朕怎麼能靠老婆養!”虞棠把飯卡扔在桌上,很是生氣。
獨孤暗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他不是曹公公,懂得怎麼勸皇上,他只是個暗衛……默默地站到一邊,抬眼去關注宋簫的安全,就看到四個黃在慢慢向水果區聚攏。
“這是我看上的。”宋簫剛剛拿起一盤火龍果切片,就被人一把奪了過去,回頭看看,就見一個穿風染黃頭發的高個子男生站在他后。
“你請便。”宋簫微微蹙眉,轉又去拿另一盤。
“那盤也是我看上的。”男生把另一盤也搶走,角輕挑,目森冷。
宋簫笑了笑,又拿起一盤,慢慢遞給雙手占滿的黃:“還要嗎?”一副悲天憫人打發要飯的樣子。
“你……”這位是4g里的韓,長著一雙豹眼,看起來有些暴躁,把手里的水果扔到臺子上,見宋簫被沒有預料中的害怕,氣急敗壞道,“宋,“宋傻子,你是真失憶了還是裝的?”
水果向來很生歡迎,此刻水果區已經站了很多人排隊。
“這位同學,如果你很,我可以原諒你隊,但是出口傷人就不對了。”宋簫一本正經地說。
后面的人群中傳來幾聲悶笑,有急著吃飯的高二學姐開口諷刺:“要打架出去打,別人還等著吃飯呢!”
“行,”韓怒極反笑地點點頭,“今天晚自習之后到場來。”
向宋簫下了戰書,韓就瀟灑地轉離去,一群小生崇拜地看著他,那堪比名模的走位,走到用餐區的時候,突然腳下一,“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眾人默默扭過頭去。
韓立時站起來,恨恨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筷子,也不知是誰扔的!
虞棠慢條斯理地拿剩下的一筷子了一塊宋簫端來的水果。
中午回到宿舍,宋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思考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怎麼用,抬手接起來。
“簫簫,我是爸爸,”那邊傳來宋子城的聲音,“報紙上的事爸爸會解決,你安心學習不要管。”
“什麼報紙?”宋簫不明所以,那邊沉默了片刻,沒再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下午第一節是歷史課,高一的歷史課本,上下學期的都印在一本書上,從石時代,一直講到近代之前,五千年人類演變、王朝更迭,盡在其中。
宋簫還沒翻過歷史課本,打開就不自覺地翻到了講述大虞朝的頁面。
大虞是歷史上一個十分繁榮的朝代,持續的年代也比較長,開篇講了太|祖皇帝之后,就著重講了大虞最輝煌的時代“景元盛世”和“景弘之治”,景元帝的畫像就那麼清清楚楚地印在書中。
宋簫看著圖中的人,那已經隔絕了千年的覺,讓他有些難過,忍不住轉頭看看邊的虞棠,那人也在百無聊賴地翻課本。
“怎麼了?”虞棠覺到他的視線,轉過來問他。
“你跟這個皇帝長得像。”宋簫指了指景元帝的畫像,雖然帶著十二東珠鎏冕,依舊可以看出帝王那張年輕俊的臉。
虞棠瞥了一眼宋簫手里的書,垂目道:“你跟皇后長得也像。”
前面的劉聽到了這句,差點驚呼出聲,用手肘捅了捅同桌。錢家輝神古怪地回頭看他倆,所有人都知道,著名的“景元端慧皇后”是個男人,宋簫剛說完虞棠像皇上,這家伙就說人家像皇后,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宋簫的臉頓時紅了,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但別人不知道……裝作好奇地翻過這一頁,卻發現下一頁就是“景弘之治”,本沒有皇后的畫像!
虞棠卻不知道,只是盯著手中課本上的原始人畫像,問宋簫:“你說,景元帝讓皇后殉葬,皇后會恨他嗎?”
宋簫看著本沒有提“殉葬”的課本,覺得眼睛有些酸,啞聲說:“史書上寫,詔書其實是讓皇后做親王攝政,皇后是自己愿意的。”
“呵,”虞棠嗤笑了一聲,“史書哪能信?”他知道,宋簫對他是有意在的,但那份意,并不足以讓宋簫給他殉葬,是他著宋簫陪他死的!本是一時的貪心,說出了那般任的話,卻沒想到回之后還有前世的記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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