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是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才終於想起來,昨天晚上的局,還有陸聿白。
但他走的時候,把他一個人丟在那兒,所以今天上午剛剛把一部分的工作做完,開車經過的正好是陸聿白所住的酒店,他和裴清塵一起前往他的房間。
隻是沒有想到,剛敲門,打開門之後的人,臉上掛滿了彩,青一片紫一片的,都快讓人認不出來是誰了。
裴清塵下意識地以為自己走錯了,“你是不是把房間號弄錯了?”
他和傅靳言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陸聿白說,“你們沒弄錯。”
雖然看是看不出來,但是聽聲音還是能夠聽出來的。
眼前的人就是陸聿白。
裴清塵瞪大了眼睛,拽著陸聿白一起去了屋裏,在窗戶底下,認真的看他。
這倒是直接把陸聿白給看得有點不爽了,他甩開了裴清塵的手。
“不要在這裏拉拉扯扯。”
裴清塵笑了一聲說,“沒搞錯吧,你怎麽變這樣子了,昨天晚上這是經曆了什麽呀?”
“來跟我好好說說,誰欺負了你,我去好好教育教育,他竟然敢打我們老白,我們老白招他惹他了!”
陸聿白黑臉看向了傅靳言,“那這話,就要問老傅。”
傅靳言剛剛坐下來,莫名其妙地向他,“這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陸聿白坦然地說,“你老婆打得。”
傅靳言:“????”
裴清塵也激得差點跳了起來,“什麽!這竟然是嫂子打的,沒搞
錯吧,你可不能冤枉了我們老傅的人。”
“我沒那個必要。”
是的,陸聿白向來不是一個開玩笑的人,傅靳言也馬上認真的起來,“你是說我老婆在城?”
“嗯。”陸聿白說完,差距有些不對,抬頭看向他,“所以你通過這件事,隻得出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你老婆在城嗎?”
裴清塵也看不下去了,接話回應,“是啊,你怎麽說來說去,隻有你老婆呢,你還不如看看你的好兄弟,都傷這樣了!”
“我老婆是個很穩重的人,打你,自然有打你的道理。”傅靳言十分的堅信,並不對陸聿白帶有一次偏袒。
如果說昨天晚上,隻是疼在上,那麽這個時候,好兄弟誇讚了這麽一波行為,那才是真正的心痛。
陸聿白起就拽著他們兩個人,往門口的方向走,“你們可以走了嗎,我這裏不歡迎你們。”
裴清塵:“???”
“好兄弟,你這事兒跟我有什麽關係,你為什麽也要趕我走啊!”
陸聿白什麽都沒有聽,直接把他們轟出了房間。
再想進來時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臉上隻有一個差點撞到的房門。
裴清塵故意在中間挑事兒,“看到沒,如今,老白這脾氣越來越大了,這事兒,你還得好好安一下,害得我都到牽連了。”
而傅靳言就像沒有聽見似的,緒非常好的,轉離開。
裴清塵一路跟上他,“我剛才說的話,你沒
有聽到嗎?”
傅靳言出來以後,直接坐上的車,看見裴清塵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也是要上車,他並沒有將車門打開。
裴清塵,“開門!”
“我要去找我老婆了,你上來做什麽,當電燈泡嗎?”
裴清塵故意賤兮兮的說,“也不是不可以。”
傅靳言二話沒有講,直接把車子開走了。
用無聲的作去回應裴清塵,裴清塵他可以,但他不可以。
沒想到他的漾漾,竟然也來到了城。
怎麽會這麽巧,他還過來沒有多久,他的漾漾也來到了這裏。
是專門過來找他的嗎?
傅靳言回到了酒店,張一鳴守候在此,“傅總,您找我。”
“去查查,我老婆的位置。”
“夫人也來了?”
“嗯。”傅靳言乘坐電梯上了頂樓,剛才的想法,他並不太確定,總想找個人驗證一下。
現在也隻能找得到張一鳴了,他問他說,“你說夫人是不是追著我來的?”
張一鳴:“……”
“這個。”
他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到底是不是,他倒還真的不知道,但總覺得好像並不是。
不過他又不敢說出來,隻因為看見他老板那神高漲的模樣,已經認定是這樣一個結果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學會了自我攻略。
張一鳴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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