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憋得費勁,人都要震模式了。
可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周研書就坐在邱聲晚和明錦佑中間的那個位置。
兩人進來時,上都染了一淡淡的荷葉香氣。
嗅覺一向靈敏,聞得很真切,便不免多看了兩人幾眼。
……
好不容易飯局結束,容北安排車送幾人回去。
明錦佑給邱聲晚使了個眼。
便找了個借口說自己就住附近,不用送,提前去明錦佑車子前等他。
等張孝正和周研書一走,容北拍了拍明錦佑的肩,“阿佑,地下還刺激的。”
正常的固然健康,但畸形的實在彩。
怪好玩的!
“我看你最近太閑了。”明錦佑涼浸浸的開口,“正好我回國了,明天你來醫院,我幫你復查。”
一聽復查二字,容北的臉就垮了,“我最近好的,沒有哪里不舒服,復查就算了。”
“我是醫生,我說了算。”
容北,“……”
這就是在明錦佑頭頂蹦迪的后果。
送走明錦佑,容北才給明楚驍打去電話,“明叔啊,我大概知道阿佑為什麼生氣了。”
他今天唱這一出,是給明楚驍打探軍呢。
明楚驍問,“為什麼?”
“覺是你跟小邱醫生說了什麼,導致不愿意跟阿佑公開,兩人現在開始地下呢,阿佑舍不得跟小邱醫生發火,就把這筆賬算你頭上了。”
明楚驍,“……”
這個有了媳婦兒就忘了親爹的兒子喲!
邱聲晚在停車場等了一小會兒,明錦佑才回來。
上了車,剛準備系安全帶。
明錦佑突然抓著的后腦勺往自己上按。
邱聲晚被按得猝不及防,臉都上他了,才反應過來,要掙扎。
頭頂傳來明錦佑低低的呵斥聲,“是張孝正,不想被發現的話就別,別出聲。”
邱聲晚頓時不敢了。
可姿勢太曖昧了,渾發燥。
張孝正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周研書。
兩人過來跟明錦佑打招呼。
“明先生,我外甥跟我不同路,你方不方便幫我送一程啊?”張孝正擺明是來給周研書找機會的。
萬幸的是車子停在最角落的位置,車又沒開燈,線不是很足。
邱聲晚被明錦佑按在懷里,整個人被藏了起來。
明錦佑又落了一點點車窗,他們看不見里面,所以不知道車的形。
周研書雙眼希冀的看著明錦佑,“我聽大舅舅說你住在北環路那邊,我也住那邊,想搭個順風車。”
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明錦佑的側臉。
明錦佑正臉好看,側臉更好看。
皮相俊,骨相佳,是人們最青睞的那一款。
周研書并非淺之人。
當初在營地,對明錦佑一眼驚鴻。
但也只始于驚艷。
直至明錦佑在營地展鋒芒,做了好幾臺超高難度的手,甚至在停電時候都能對患者不到兩毫米的管進行盲。
便對明錦佑刮目相看。
回來后像是犯了相思病,開始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多方打聽后,才知道明錦佑的份,便更覺得自己眼好,看上的是人中龍。
明錦佑淡淡的掠了周研書一眼,聲音寡淡極了,“我住南濱路,和周小姐南轅北轍,抱歉。”
周研書被婉拒也不惱,只道,“那看來是我弄錯了,不好意思。”
落落大方的態度,的確討喜的。
可惜,明錦佑這人啊,萬年寒冰,不近人。
“既然不方便,那我們就不打擾明先生了,再見。”周研書拉上張孝正,跟明錦佑道別。
明錦佑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直至兩人離開,邱聲晚才從他懷里掙扎起來。
臉紅了一片。
嘟嘟囔囔的,“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明錦佑看了看自己不安分的部位,“這也能怪我?正常反應而已,誰讓你故意蹭的?”
邱聲晚背了好大一口鍋,“我哪里蹭了!分明是你故意按著我!”
還按得很準,就差沒往里塞了。
“又不是沒吃過。”
“明錦佑!”
又又急,了他全名。
“留著力氣,回去再。”
他還沒在床上聽過自己的全名,突然想試試。
夜里,他回味無窮。
原來全名也是一種趣。
特別是被他折騰得狠了,憤憤他全名的語氣,總讓他罷不能,想與抵死纏綿。
……
邱聲晚的生活突然變得充實。
適逢開學季,也正式學,帶的導師正是朱教授。
臨床醫學上讀研跟其他人讀研不同,需要醫院學校兩頭跑。
邱聲晚不做科研,選了更艱苦的臨床,所以開學第一天就被朱教授安排到寧天醫院外科取合作數據。
周醫生不在,邱聲晚在他辦公室等了一會兒。
有人敲門,“請問這是周淮安醫生的辦公室嗎?”
邱聲晚回頭,一張悉的臉映眼底。
是他!
那個在擊館門口遇見的,給撐過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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