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沒事……噗……江律師先回去吧……”他正說著話,突然又一個響屁崩了出來。
尷尬得他十腳趾頭都扣在地上,他向來很注重形象,又很面子,此時當著江南的面放屁,想死的心都有了。
“需要我幫你醫生過來嗎?”江南忍笑‘關心’問。
“不用了,我等會兒自己就可以了,江律師回去吧。”他憋忍著說。
“好吧,那我先走了。”說完就走了,病房門剛關上,洗手間里就傳出陣陣不雅聲音。
……
江南和小陳到了樓下停車場。
拉開車門,正準備上車時,手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蹲下撿時,車子突然‘轟隆!’一聲!
被火勢氣流震倒在地上。
車子在地上彈了一下,后座瞬間冒出濃煙和熾熱的火勢。
陳飛立馬過去把往后拖了一小段距離后,才扶起問:“江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傷?”
江南甩了甩嗡嗡作響的腦袋,整個人驚嚇的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臉慘白,額頭和后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靠……剛才如果不是晚了一秒上車,我已經被燒焦了吧?”
立馬轉頭掃了一眼周圍,是誰在車上做了手腳?
麼的,這是要毀的容,弄殘啊!
陳飛也被驚嚇到了,跟建議,
“江小姐你還是再多帶一個保鏢吧,以后車子邊一定要留人看守,這要是真上車了,就死定了。”
“嗯。”江南看了眼他,點頭。
隨后立馬去打開了后備箱,拿出車載滅火,趕滅了后座的火勢,以免再炸連累兩邊的車輛。
陳飛拿出手機,給霍云州發了條信息。
不遠的一輛黑奔馳車里,一雙憤恨的眸子死死盯著還活著的江南,攥著手里的遙控……
怎麼還沒死?
剛才就不應該按那麼早!
就差那麼一點點……
“江小姐,你手背有些燒傷了,還是快去醫院里面理下吧,別管車子了。”陳飛此時才看到右手上有傷。
江南聽他一說,抬手看了眼,也此時才看到傷勢,手背和手指一片紅腫,不算很嚴重。
肯定是被嚇著了,才沒覺到疼。
“你去幫我買點燒傷藥,我去洗手間沖下冷水。”
對保鏢說,白天醫院看病的人多,就不去排隊了,手背得盡快沖下涼水。
“你自己去安全嗎?要不我跟著你去吧?”陳飛跟在后面問。
“沒事。”
江南現在腦瓜子還嗡嗡嗡的響,在一樓的洗手間里沖了十幾分鐘的冷水,出去后,突然看到霍云州單手兜的站在走廊里!
他也才剛到一小會兒,過去就拿起傷的手背,劍眉皺了下,江南還以為他在張自己,這狗男人卻突然冷聲說,
“都燒沒了,跟燒紅的豬蹄子似的,活該嗎?”
江南氣惱的從他手里出手,握著拳頭就捶在他口上:“要你管?”
剛打完,手背就傳來陣陣疼痛,秀眉皺著,里嘶了聲——
“當然是來看你死了沒有。”霍云州看著說。
“呵,讓你失了,老娘還好好的活著。”給手背吹了吹冷風,說完就繞開他向外面走去。
“還準備繼續去討好薛涼?看他不玩兒死你!”他不由輕笑了聲。
“在我車上做手腳的應該不是他。”江南懷疑是江曼茹。
霍云州見那麼信任那個男人,嗤笑了聲:
“你見哪一件壞事是薛涼親自手做的?你知道他除掉你的最好方式是什麼嗎?”
江南不由駐足,轉回問,“是什麼?”
“當然是利用江曼茹除掉你,他還不用擔任何罪責,不管你和江曼茹如何斗,他都是最大贏家。
你想的是把江曼茹從他邊走,就能拿到證據,他想的卻是,讓江曼茹吃醋解決了你,你還真以為他會看上你,把證據給你?
別忘了,你在他眼里是個明的律師。”
“……”江南皺眉,不排除那個壞男人有這樣的想法,那,想從薛涼手上拿到證據,希渺茫了?
上了他的車,江南心郁悶的坐著,一句話也不想說。
霍云州打開了陳飛買來的燒傷藥膏,:“把你的豬蹄子拿過來。”
懊惱看了他一眼,手了過去——
他很毒,卻很輕的用指腹給手背涂抹著藥膏。
江南看著他,憋了會兒,不得不放下面子,輕咳了聲問:“那個……你查到薛涼賄賂過哪些人了嗎?”
“你不是不需要我管嗎?又問我干什麼?”給完藥,扔開的豬蹄子冷哼。
“我、我說過這樣的話嗎?”往他那邊坐了坐,臉皮厚的問。
“哪個狗在醫院里才說的,這麼快就忘了?”霍云州開抱著的手,扔開。
江南倏然將他按在座椅背上,一本正經的問,
“哪個狗會對你說這樣的話?太不知好歹了,你說,是誰,我幫你去教訓他!”
“……”男人看著,竟無言以對,某人臉厚到這個程度也是可以了。
“中午你吃飯了沒,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又不得不討好的問。
“你還是和你的薛先生去吃吧,跟我吃什麼?”霍云州翹著二郎,雙手環,神冷漠的看向車窗外。
也不知道中午是誰在人家飯菜里放瀉藥?明明不想讓去接近薛涼,現在不去了,這男人又傲了!
江南看著這個男人,倏然爬進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哄:“你別生氣了……”
“哄你的薛先生去吧,討好我干什麼?”霍云州把從上推了下去,這次沒打算輕易原諒。
“……”江南看著他,暗自磨了磨牙,要頭疼死了。
“霍先生,現在準備去哪里?”
開車的冷風問,他們是從餐廳趕去醫院的,霍先生應該還沒吃完午飯吧?
“靠邊停車吧。”
“……是。”很快,車子在前面路邊停了下,霍云州轉頭看著:“下車去討好你的薛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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