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一直躲著霍樓,不是因為怕霍樓。
而是不想被一直糾纏。
煩了霍樓的糾纏不休。
這個男人有偏執癥,神上不大正常,認定了一件事或者一個人,就會死死的揪著不肯放手。
當年,是怕會離開。
索便將當金鳥那樣的關在他的城堡裏。
他給予最上等最優越的質生活。
的吃穿用度,比皇室貴族的規格還要高,所住的城堡,比話故事中的城堡還要夢幻,唯,奢華。
他想讓迷失在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奢華金籠中,漸漸的失去自我,失去鬥誌,被他徹底養廢。
從此,再也離不開他。
可霍樓這個人還有一點比較變態的地方就在於,哪怕是他傾訴了這麽多心,花費了這麽多心思對待的人,最後如果真的順從了他,對他千依百順了,他又會覺得乏味了,沒興趣了。
男人“得不到便是最好的,得到了便不珍惜”的劣,在他上展現的淋漓盡致的。
不可能一輩子躲著霍樓。
或許,真的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
洗漱完,秦煙朝樓下走。
剛剛走到二樓樓梯口,聽到後傳來一道驚訝又不確定的聲音:“秦煙?!”
秦煙停下腳步,轉過頭。
陸肆住的房間在三樓。
他也是剛剛洗漱完,朝樓下走,走著走著看到一道極其悉的影。
很像秦煙,但因為背對著他,又不能確定。
這會兒,見真的是秦煙,他先是愣了幾秒,隨後,臉上出了一言難盡的表。
“大清早的,你怎麽會在這裏?”陸肆剛剛問完,想到了什麽,臉上的表變了變,更加一言難盡了,“昨晚,你住在這裏的?”
“嗯。”秦煙倒是坦坦然然的樣子,點了點頭。
陸肆:“……”
他手拔了拔額頭前一怎麽都不下去的呆,滿臉焦躁:“你又睡我哥房間裏了?”
“嗯。”秦煙點頭,“怎麽了?”
陸肆:“……”
他一雙眼落在秦煙上,將從頭到腳,再從下往上的細細打量了至兩遍。
尤其是脖子那塊地方,盯得時間最長。
細細打量完,沒發現有什麽曖昧痕跡後,才暗暗鬆了口氣。
但臉上的神還是繃著,沒有鬆懈,抿,過了幾秒,語氣極其認真嚴肅道:“昨晚你睡我哥房間,那我哥睡哪?”
秦煙休息好了,心就不錯,耐心也比平時好。
轉過,雙手往兜裏一,慢悠悠走下臺階,聲音慵懶道:“他睡客房。”
陸肆跟上腳步。
聞言,臉上的表又變了下:“所以,我哥將他的房間讓給你了,他自己去睡客房?”
“嗯。”
“秦煙。”陸肆抿,正道,“你不覺得我哥對你有點太好了嗎?他的臥室,就連我都不能隨便進,可他卻將臥室讓給你住了一晚。”
“我哥是個深度潔癖的人,別人進了他房間,回頭他都要消毒一遍的。可你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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