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眸一頓,眼眸瞇了起來,眸底劃過一異。
男人見好就收,及時收回手。
掌心還殘留著細膩的,陸時寒漆黑的眼眸斂了斂,克製住了想再一的衝。
他垂眸,幽深的眸落在前瓷白漂亮的臉龐上,著嗓音,低低的又說了一聲:“晚安,做個好夢。”
秦煙沒說話,似乎有點不高興被他剛剛了頭。
走進臥室,“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門外。
被摔門對待的男人眼裏沒有半分惱意,反倒是心很好的勾了勾。
小朋友竟然沒對他發脾氣。
*
秦家。
秦致遠提前回了家。
本來今晚逛完古玩城,還有別的安排。
現在,都沒了。
他人還是恍惚的,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下車後,失魂落魄的走進了大廳。
張媽像平時那樣,上前恭敬的喚道:“先生。”
樓上有優悅耳的琴聲傳下來,是秦瑤在練鋼琴。
明天晚上,要在的生日晚宴上彈奏一首曲子。
對於秦瑤明天晚上的生日宴,秦致遠本來也是很重視的。
可現在,秦致遠滿腦子都是周紳離開時跟他說的那句話:秦家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麵。
秦煙剛接過來沒兩天,就惹出了一堆麻煩。
唐曼因此對周紳的話嗤之以鼻,覺得周紳就是個坑蒙拐騙的神,他的話本就不可信。
秦致遠是知道周紳的本事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聽了周紳的話,就立刻去將秦煙接回來了。
但後來,秦煙的種種表現也讓他開始懷疑周紳是不是在騙他了。
直到今晚……
周紳竟然和秦煙關係那麽,說兩人是很好的朋友,而且秦煙似乎並不是第一次來寧城,以前就在寧城生活過,還住在周紳他們那個大院裏。
在那個大院裏,還有自己的房間。
這意味著什麽?
周紳住的那個大院,是隻有和他級別差不多的人,才能住進去的。
那就和軍區大院一個質。
那是份的象征。
秦致遠腦子裏糟糟的,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秦煙怎麽會認識周紳的。
不是一直在映秀村生活嗎。
一個從小在偏遠山區長大的孩子,正常況下,是本接不到周紳這種級別的人的。
“先生,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張媽看秦致遠臉很差,又是一副神恍惚的樣子,出於關心的問了一句。
這幾天夫人臉也是差得很。
唉,看來開公司賺錢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秦致遠搖了搖頭:“我沒事。都這麽晚了,瑤瑤怎麽還在練琴?”
“哦。夫人說小姐馬上就要去比賽了,得抓時間練習一下。說是這次比賽如果拿了第一名,可以有機會拜一個很厲害的人當老師,對小姐以後的前程發展都是非常好的。”
秦致遠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以前還會問一下,那個很厲害的老師是誰。
可今天,他一直都在想著秦煙的事,對其他事都提不起勁來了。
“夫人回來了嗎?”他朝著樓上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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