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秦瑤那個小婊貝啊。
三年前,的確是寫了一首曲子,放到了微博上。
那個微博賬號有幾十萬的,是一個記錄日常生活的賬號。
會在上麵分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比如食,比如喜歡的電影,喜歡的書,喜歡去的一些地方。
反正就是一些日常瑣碎的事。
後來沒記錄了,是因為那兩年裏,被霍樓那個變態了。
再後來,也就懶得再記錄了。
秦瑤既然拿了的曲子去參賽,就說明是關注了的那個微博賬號的。
“這個秦瑤拿了秦小姐的曲子去參加比賽,還獲得了獎項。難保這次比賽不會故技重施。我認為,應該取消比賽的資格。至於學校那邊,應該全校通報此事,讓人知道之前獲取的榮譽都是盜竊別人的果,是無恥又卑劣的行為!”
趙懷在一旁聽得眉頭皺了起來,易老最痛恨抄襲之人,這個秦瑤想靠著鋼琴有什麽前程發展,是不可能了。
已經上了易老的黑名單。
“我會跟主辦方說一聲。”易千山對待抄襲者是絕不手的,“剔除今年,乃至以後所有比賽的報名資格。”
“明天,我會讓人將此事通報全校。然後讓秦瑤當著全校的麵做檢討。”魏孟德看著秦煙道,“也必須得當著全校的麵,向小師姐道歉。”
秦煙一隻手支著下頜,笑得有些懶懶的,聲音也懶懶的:“可是我覺得,這樣太便宜了呢。”
“那小師姐你的意思是?”
“你們知道讓一個人最痛苦,最崩潰的事是什麽嗎?”秦煙勾著,漆黑亮的眸子半瞇起來,明明是在笑,但卻讓人覺得的笑裏仿佛藏著刀,“是從天堂跌地獄的那一刻。”
“是你以為你贏了全世界,可結果,卻為了全世界的笑話。”
易千山怒火稍稍下去一些,抿了口茶,看著眼裏那抹狡黠又危險的淺笑,挑了下眉:“秦煙丫頭,關於此事,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啊。”秦煙輕輕應了聲,“是有點想法。你們現在什麽都別做,讓繼續參加比賽,讓拿獎。這個小婊貝,我親自來收拾。”
易千山和魏孟德都愣住了。
“小師姐,你打算怎麽做?”魏孟德好奇道,“你是想在比賽上揭穿?”
秦煙笑了笑:“全校通報的效果,哪裏比得上全國皆知的效果好。”
“再說了,我還蠻想看到那個小婊貝從高跌落下來會是什麽樣的,肯定會哭得很好看吧。”
角彎了彎,烏黑的水眸也彎起好看的弧度,笑得很純良的樣子。
*
從會所出來。
易千山說著要去魏孟德家裏喝茶。
魏孟得小氣拉的說著:“喝茶可以,但是喝了不許跟我要。我現在統共也隻有小半罐了,還得省著喝呢。”
易千山指著他笑罵:“你這個摳搜的老頭子。我還沒喝上,就怕我惦記上了嗎。”
兩年前,在北海遊輪上她救了奄奄一息的殘疾大叔。兩年後,她遭遇追捕身陷囫圇,恰巧被痊癒的他所救,並強行「以身相許」。花式被撩各種頂不住,她惱羞成怒:「傅鬱瑾咱能要點臉嘛?」他笑道:「要你就好了,臉是什麼?」
謝晚月打記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單身了。 她的夫婿姓萬,名玉山,大她十二歲,為杭州人氏,按照輩分來論,是她的叔叔輩。
她是個清高的文藝女青年,迫于現實的無奈嫁給了他。人前恩愛夫妻,人后相敬如“冰”。*“我老婆?”他喝醉酒對別人冷笑,“她不愛我,她只愛我的錢,你們這種女孩子有機會多學學,男人都賤,不把男人放眼里,男人才把你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