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珍想到點什麼,又問道:“柳如煙肚子裡懷著的不是那個老頭的種嗎?你搞秦修寒一個人,可沒辦法讓秦家斷子絕孫。”
施不好意思地說:“柳如煙肚子裡的我已經解決了。”
高雅珍問道:“怎麼解決的?”
施說:“手段有點缺德……”
把自已慫恿秦修寒幫柳如煙換胎的事,都告訴了高雅珍。
高雅珍聽完後,評價道:“的確缺德的。”
施問道:“對了,你怎麼會突然來這邊?你是有什麼事嗎?”
高雅珍說:“沒什麼事,聽傭人說秦修寒又把柳如煙接來一起住了,怕你著個大肚子鬥不過他們,就過來看看。”
“沒想到我的擔憂是多餘的,你把他們兩個玩得團團轉,他們還要回頭來謝你。”
施“嘿嘿”笑了兩聲。
……
高雅珍在這邊住了下來。
晚上秦修寒回家後,看到高雅珍在自已家裡,有些不高興。
“媽,你怎麼過來了?”
高雅珍說:“施再過不久就要生了,我這個當婆婆的,過來照顧,你有什麼意見嗎?”
“有意見也憋著,我不採取任何人的意見。”
秦修寒臉青一陣紅一陣,“你哪會照顧人?家裡有保姆照顧施,不用你來照顧。”
“你脾氣那麼不好,你呆在施邊,會讓心張,反而會影響到休息。”
“你要是真的關心,就回去吧。”
因為經常被高雅珍罵,秦修寒是一天都不想和住在一起。
高雅珍不僅罵人,還喜歡什麼髒東西都往他上扔。
他現在只想把高雅珍送走。
施淡聲說:“別胡說八道,我看見媽很開心,完全不會影響到我的心和休息,你自已不孝,不想看見你媽就直說,別拉我當擋箭牌。”
秦修寒的臉狠狠扭曲了一下。
他找不到另外的理由把高雅珍趕走,只能讓留下來。
有了高雅珍在,柳如煙都變得乖順了許多。
雖然現在肚子裡有秦家的種,但以前被高雅珍罵出心理影了,不敢再招惹。
施雖然也罵,但施罵得比較文明。
高雅珍卻不一樣,那是要多髒有多髒,聽了後都覺得自已耳朵被猥了。
……
不知道是因為高雅珍在的緣故,還是因為柳如煙不相信施的分析,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任何作,天天圍著秦修寒轉。
哪怕秦修寒對沒有好臉,也繼續用熱臉上去。
現在秦老爺子已經不在了,柳如煙毫不避諱對秦修寒的意圖。
這天晚上,高雅珍破天荒的主去書房找秦修寒。
秦修寒皺眉問道:“媽,你有事嗎?沒事就別來打擾我,我還要理一些檔案。”
高雅珍問道:“你真打算讓柳如煙把孩子生下來?讓你多個小叔或者小姑?”
秦修寒說:“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理好,不會讓爺爺被人嗤笑,我也不需要小叔或者小姑。”
高雅珍繼續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理掉和的孩子?”
秦修寒沒有告訴高雅珍,柳如煙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被換掉了,只是說:“我會理好的,你就不用管了。”
此時的書房門口,柳如煙站在門口,書房的門虛掩著,可以聽見裡面的談聲。
聽著秦修寒的回答,柳如煙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
秦修寒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難道計劃著,要對和的孩子下手嗎?
他就不怕輿論反噬嗎?
但一想到秦家財力,又覺得秦修寒有能力控制輿論。
秦家的公關團隊,可能會編造莫須有的證據,把鍋甩到上,說是不敢驗證,自已逃跑躲起來了。
就算有質疑聲,但也會有部分人因為秦家給出的假證據相信秦家那邊。
最後秦家再做點公益,就輕輕鬆鬆的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柳如煙越想越心煩意。
看來,靠賭約是不夠保險的。
得好好考慮考慮施的提議了。
只有肚子裡的孩子,為秦家唯一的脈,才能保證自已和孩子的安全和地位。
柳如煙帶著煩的心,悄悄離開了書房門口。
高雅珍餘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房門口的方向,然後隨口敷衍了秦修寒幾句,便離開了書房。
第二天,柳如煙悄悄跟著施,在施邊沒人時,立刻上前。
施停下腳步,疑地看著柳如煙,“有事嗎?”
柳如煙咬了咬,眼神有些兇狠,又有些委屈,“你說得沒錯,秦修寒他確實沒把我的孩子當一回事,他早就算計著,要讓我的孩子消失了。”
施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的下文。
柳如煙咬了咬牙,低聲問道:“我想試試你說的方法,但我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他不能生,你既然能告訴我辦法,肯定有主意,你告訴我,要怎麼做?”
施聳了聳肩,莫能助地道:“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做,這要靠你自已想辦法了,我只是提供給你一個思路。”
“你怎麼會不知道?”柳如煙皺起眉頭。
施似笑非笑地道:“在你眼裡我就那麼厲害嗎?什麼都應該知道?”
柳如煙臉青一陣紅一陣,很不想承認,心裡就是這麼覺得的。
雖然討厭施,但不得不承認,施確實會很多東西。
“哼,沒用!我自已想辦法去!”
柳如煙沉著臉轉離開。
施勾了勾角。
柳如煙終於要開始行了。
只要等柳如煙做功,就不用繼續留在這裡演戲,可以離開了。
柳如煙是個幹大事的人,都能想到懷秦老爺子的孩子,相信一定也能找到辦法,讓秦修寒斷子絕孫。
現在,就等著看柳如煙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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